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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海拉住正要下車的耿樂,小聲叮囑了一句:“蘇瑩瑩現在就是個炸彈,你別亂說話。”
“我是那種人嗎?”
王海深情款款的看著耿樂,無奈的點點頭,“你是。”
“那你去說好了!”
“其實我也覺得我去勸效果好一點。你在車裡老實呆著。”
耿樂其實是想下車去看看情況的,不過他也覺得王海說得有道理,這時候蘇瑩瑩最需要的就是發脾氣,要是自己去了,那肯定是一頓噴,還是王海去以柔克剛吧。
果然,蘇瑩瑩都運好氣了,結過一看過來竟然是王海,她竟然不好像對耿樂那樣直接罵娘。
可她現在太需要罵娘了,於是當王海開口才叫了一句她的名字,她就忍不住爆了粗口。
“維嘉呢?”
“她不回去,躲到樓上去了。”
“那我叫樂樂上去勸勸她吧。”
“算了,她就算回去,我看著她也心煩意亂的。你知道她說什麼?說我不給她人權,說我當她是家裡養的貓狗!”
“行了,行了,都是氣頭上話,不作數的。”
蘇瑩瑩點了煙,也覺得和王海說話洩不了火,於是乾脆不說了。
耿樂接到王海的指示,立刻蹬蹬蹬的上了五樓,李維嘉的朋友住在515。耿樂在門外站了一分鍾才敲門,結果裡頭安靜得一點兒迴音都沒有。又敲了一會兒,裡面的人還是不回應。耿樂張了張嘴,想說讓李維嘉顧全一下大局,可話到嘴邊他反而膽怯了。
憑什麼要李維嘉來犧牲自己想做的事情而顧全他們這一段假婚姻?如果說蘇瑩瑩可以要求她為了感情而委曲求全,那自己呢?自己是沒有這個資格的。
最後,耿了對著破舊的門板說:“那50萬的事情是我一個人的主意,真的跟瑩瑩沒關係。”說完便轉身下樓了。
李維嘉站在門背後,握緊了拳頭。
耿樂的腳步聲漸漸消失,她才放聲哭了出來。讀大學開始她就很少哭了,這次的眼淚卻怎麼都咽不回去。
蘇瑩瑩和王海兩個煙槍把車裡搞得烏七八糟的,耿樂剛開門的時候還以為裡面著火了。
坐進後排,耿樂拍拍王海,“坐後面來。”
蘇瑩瑩看不得別人在自己面前擺恩愛,於是呵道:“就說三句話你也得叫你保鏢坐你旁邊啊。你真當自己手無縛雞之力?”
王海扭頭給了耿樂一個安撫的眼神,才把已經點著的引線給滅了火。
“她怎麼說?”
耿樂把兩個人的煙奪了過去,然後開了車窗,冷冷的道:“沒說話。小海你怎麼跟著蘇瑩瑩犯渾啊,她肚子裡現在有個孩子,這麼抽菸,不生個腦殘就算謝天謝地了。”
王海一拍腦袋,他剛才確實把這茬給忘記了,主要是蘇瑩瑩怎麼看都不像個孕婦。
“對不起,對不起,你看我真把這個忘記,要不你坐我的車回去,樂樂,你把瑩瑩的車開回去。”
蘇瑩瑩瞟了這倆一個來回,才幽幽的問:“有辦法勸她麼?”
“回去再說吧,哪有早晨5點想辦法的。”
蘇瑩瑩嘆了口氣,把王海和耿樂都給趕下了車,轉眼又在他們面前上演了一遍頭文字D,嚇得耿樂連瞌睡都沒了。
折騰回家,王海和耿樂都沒了瞌睡,兩人開了電視,連早間新聞都沒開始,還真是沒事兒做。
耿樂吃了冰箱裡拿出來的蜜汁糖藕,一手一嘴的紅糖。
“樂樂,別吃到沙發上。”
“你想到辦法沒啊?”
“蘇瑩瑩脾氣太沖了,真不知道會不會線牽攏了,最後還是不成。”
“其實我覺得李維嘉去拍片子沒什麼不好,但是藍丹的片子,哎,不說這個了。我告訴你一個事兒。”
“啊?”
耿樂夾了一塊糖藕放進王海的嘴裡,才說:“我聽蘇瑩瑩他爸說,小時候蘇瑩瑩跟他們外交院兒裡的小孩子一起玩橡皮泥。然後別人比她手巧吧,弄出各種各樣的東西了,就她不行,捏來捏去都是個四不像。你才最後怎麼著了?”
“她搶了別人捏的東西?”
“哎哎哎哎,你的想法太膚淺了,一點都不符合蘇瑩瑩強大的邏輯。”
“她幹嘛了?總不會打了別家的小孩兒吧。”
“她直接用拳頭把別人捏的泥娃娃砸扁了。”
王海一頭黑線,這京城的水真是養出了不一樣的姑娘──幸好蘇瑩瑩是個蕾絲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