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第2/4 頁)
今天還他帶我來的呢,我們到了兩個多小時了,我進大堂等你來了,那人死活要站在車外面的那什麼棵樹下面等你,說你說好的。”
“咳咳。我就說到我住的地方,沒說到外面。”
“誰讓那人死腦筋呢。”謝律像從前那樣,習慣性的攬住他肩膀,“夭夭啊,你別以為習末跟別人也都跟你似的,我現在在他那裡實習,我親眼見過他跟別人談生意,那架勢,你還真想不到。你也不知道吧,他公司裡面的下屬可畏懼他了,跟他說話都戰戰兢兢的,也就你跟他大呼小叫了。”
“我什麼時候跟他大呼小叫了?”
“唉。孩子啊,他跟你說過退學之後的事情沒?”
“沒。”我們根本就很少單獨在一起。
“唉,那我也就不說了。以後有機會你自己去問吧,真的很辛苦。”謝律想想又問,“但是咱也不能因為這個就去愛不愛的人對吧?”
“什麼意思啊?我喜歡他的啊。”怎麼會是因為同情而去對他好呢,以前不是,現在更加不是,永遠不是。
謝律奸笑了,等得就是你這句,甩甩手裡自己的手機,“我可錄音了哈哈哈!”
“……!!謝律你快滾吧!”夭夭還沒很少這麼說話呢,謝律哈哈大笑,最後確定了暫時不會讓旁人聽到這錄音,才放了他先走。
“那我就走了,習末在下面等我。那塑膠盒裡其實都是習末買的,餓的時候就吃吧。好好拍戲啊,拍完了什麼都好說……”謝律交代了很多,可算出去了。
屋子裡安靜了,樂夭夭拿過那個塑膠盒,開啟看,蛋炒飯啊蛋炒飯。
夭夭那眼睛就紅了。
初吻事件就那麼平淡而過。真實的震撼怎樣先不說,最起碼倆人都淡然處之。樂夭夭拍戲間歇也覺得可笑,都二十多的人了,還為了這種小毛頭才在乎的事兒思來想去。
習末依然覺得出現會影響拍戲的夭夭,樂夭夭知道原因,也就依然久久不見面。吻戲那場戲拍的很成功,因為在劇中也是一個初吻,因而蜻蜓點水,一碰而過,趙東坡偷笑,“我沒吃你豆腐吧?”
“……”
“謝律那小子可千叮嚀萬囑咐給我說……哎哎哎聽我說完啊。”
“說完你個頭!”一向敬重長輩的夭夭跑遠了。
新年之前拍最後一場,劇中的小華最後自殺死去。回到故鄉跳落懸崖,旁人再也尋不到。樂夭夭演這場戲演得格外仔細,儘管場景並不如書中所描述那般,要依靠很多的後期製作。可天性中的一些情緒使得他將那一幕演得格外好,站在懸崖邊,正是太陽東昇的時候,他穿著白色的小白褂,身上鍍著金邊,毛絨絨的。側著身子看向遠方,眼睛一眨不眨,之後回頭就似走路一樣安然的踏了出去。
喊“卡”的時候,很多哭聲出現,夭夭倒好,瞪大紅著的眼睛看著一邊不停用紙巾擦眼淚的宋塞羅。“姐姐,你們可以在一起了。”這是劇中,小華在見趙東坡所扮演角色最後一面時對那兩人所說的話。
宋塞羅一個沒忍住,大聲哭。
也沒人上去勸,過了分把鍾,導演拍拍手,“好了好了,我們拍完了。”
樂夭夭還沒完全走出來,宋塞羅站他身邊,兩人臉上都痴痴呆呆的表情。小紅走上來,“都別難過了,回來回來,我們拍完了!”
“啊?”
“孩子啊,醒醒,這是二十一世紀,來給姐姐笑一個!”
趙東坡也上來抱住宋塞羅,“親愛的,醒醒哪,還得結婚去哎!”
這下宋塞羅撲哧笑了,笑罵,“小華就在這兒呢,你都敢反著劇本演!”
“戲結束了。”
宋塞羅饒是老演員,這戲也走得深了點,但幸好還能走出來。可我們的夭夭呢,是一個完全因為被劇本感動而恍惚開始演藝的新手,即使身邊人給他說再多次還是恍恍惚惚。最後導演示意小紅先走開,讓他一個人靜一靜。
夭夭坐在那裡,手肘撐在膝蓋上,臉朝地面,沒哭,地上沒溼。
樂夭夭想很多問題。想自己的家庭給予自己的寬容與厚愛實在是上天給予的恩賜,又想到從前聽說過的真實故事,一對同性情侶,一人因另一人的結婚而結束自己的生命。
就好像自己演的戲,你以為你演的是戲。而是要有多少真實的事例,才會誕生出這一幕幕的戲。
他用一隻手遮住自己的臉,終於哭了。
多一點寬容,人們會笑的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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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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