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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著西裝,笑眯眯的說,“師兄,好久不見。”
“你這個叛出師門的叛徒,不要叫我師兄。”尹思賢一幅被壞了貞操的良家的模樣。
“五湖四海皆師兄嘛,師兄不請我進去坐坐。”梁若谷一點不好意思都沒有,給餘喜當助理,商海浮沉,什麼人話鬼話都聽過,尹思賢這一點小藝術家的傲氣,他還不至於放在心上。
“實在不巧啊,我正準備出去吃飯呢。”尹思賢沒好氣的說。
“正好,我想著這麼早師兄一定沒吃飯,我就給你打包了一些,學校門口的那家炒粉,師兄很久沒吃了吧,記得以前師兄最喜歡吃這個了。”梁若谷笑說。
“誰還能總是喜歡一個東西啊,早就換口味了。”尹思賢如是說,然後往屋裡走,沒關門,顯然就是讓梁若谷進來了。
梁若谷不動聲色的打量著室內環境,一個邋遢頹廢的單身男人公寓,沒有其他人的生活的痕跡,難道他猜錯了,小慶真的沒來找師兄。
尹思賢早就開啟盒子吃起來了,“嗯,他們家東西還是正宗,沒有走味。”
梁若谷笑笑,“寧願提價也不降低品質,這才是做長久生意的態度。”
“師兄最近沒有畫畫了嗎?都沒看到畫板架?”梁若谷其實也就這麼一說,畢竟當初在學校的時候,尹思賢是出了名的畫痴,所在之地要沒有幾個畫板架,散落一地的畫作和各色顏料,都不好意思說尹思賢到此一遊過。
尹思賢吃粉的筷子停頓一下,扯著嘴角自嘲道,“我有什麼資格說你背叛師門呢?你看,我現在也不畫了,生活啊,不就是那麼回事?”
“師兄我不是這個意思。”梁若谷顯然也不想惹出尹思賢這番自省,苦笑道,“你和小慶都是真心喜歡畫畫才會選這個專業,就算現在不畫了,對藝術的熱愛也不會退散,不像我,一門心思想考B大,又知道自己分數夠嗆,才學的美術特長生。我才是玷汙了藝術的那一抹市儈。”
“也不要這麼說自己嘛。”尹思賢很快就調整過來說,“你現在助理做的多好啊,你還牢牢的抓住了黃金單身漢的心,多少人羨慕你啊,多給我們國畫係爭臉啊!”
梁若谷額角一跳,“師兄,餘喜和我在一起後他就不是單身了。”
“哎呦,還跟師兄扣字眼呢。”尹思賢又大口大口吃起來。
“師兄,小慶最近給你看他的新作了嗎?”梁若谷不經意的問,“記得他以前最喜歡拿才畫好的畫來請教你。”
“沒有啊,他不是自從跟了容勝嶽同居後就不怎麼畫了嗎?嘖嘖,他也被資產階級的炮彈擊中,墮落了。”尹思賢說。
“小慶現在沒和容勝嶽住在一起了。”梁若谷易有所指的說道。
“怎麼會這樣?”尹思賢好像有點不相信,“哎——花無百日紅,人無百日好啊,這就是人生,這就是人生啊!”尹思賢說的激動,還沒完全吞下去的粉條屑,噴的到處都是。;梁若谷不由自主的往後躲了躲。
“你和你家那個也有小心經營啊,相愛不易,相守更不易。”尹思賢語重心長的對梁若谷說。
梁若谷點點頭,又閒話幾句,然後客客氣氣的告辭走了。尹思賢繼續回來吃他的炒粉,“還算上道,知道給我買大份的,小慶慶這是有事瞞我呢,該怎麼罰他好呢?”
作者有話要說: 木有評不幸福,打滾,打滾,乃們不要逼我出大招啊~~~
我真的會大招啊~~~~
我—會—斷—更—啊—我—真—的—會—啊——
☆、孕信(三)
餘慶睡到正午才醒來,頭暈沉沉的,洗漱的時候看到自己哭腫的眯眯眼,也只說一句真醜。這會也不想什麼減肥了,去廚房煮飯,把肉腸,臘雞,土豆,豌豆,豆角,一股腦都放進飯裡,過半個小時就能吃了。
手機有尹思賢發來的訊息,說他那朋友已經加了他的QQ,讓他上線和人家聊幾句。餘慶可有可不有的開機登號,這個還是新申請的號,孤單單的一顆心。
透過了DR。蘇的好友申請,那邊也不寒暄,直接發過來一張表格,‘覺得有症狀的就打勾,全部選完了再傳過來。’
飯熟還有一段時間,餘慶抱著打發時間的態度下載了表格,看看,性別?年齡?血型?身高?體重?這些都是些平常的健康問卷,有無病史?有無家族遺傳病史?近六個月來有無獻血?有無感冒?有無手術住院?餘慶越填越覺得,這不就是一個體檢自查問卷吧。
有無男朋友?有無插入式房事?最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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