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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心疼的不行。“你們這是官商勾結,權勢壓人;你們給我等著;要是我女兒有個三長兩短我和你們沒完。”陶麗音立馬指著警員鼻子罵起來。
“這位女士,請注意你的言辭;我們都是按照程式來辦事。”被指著的引路小警員說;“因為對方律師的請求,還沒有把她關到關押室去;已經是格外的優待了。”到金叉局來罵警員;自己又不佔理,這是腦子有病還是什麼?
“那律師人在哪裡?餘家人呢?我倒是想問問,這是什麼意思?”陶麗音說,“當初求娶我家女兒的是不是他家,他家臨場悔婚,我們有沒有說什麼,現在倒好,把我女兒帶金叉局來,我倒要問問他到底想幹什麼。”
王律師適時的出來,他剛才再和餘總通電話,更改了索賠的專案,重新列印出來。“陶女士,這是餘承繼的親子鑑定報告,餘總說你看到這個會明白的。”
陶麗音草草看一眼,兩者並無直接血緣關係的字樣打破她心底最後一點奢望。但是她很快就是收拾起來,“這又有什麼關係,當初孩子生下來的時候我就說歸女方帶,孩子長到三歲,沒花餘家一分一厘,餘家拿不到這個來說嘴。”
王律師從資料夾裡又抽出一張紙來,“陶女士,不是你空口白牙說沒拿餘家的錢就沒拿,這張紙上是當初餘總轉賬的記錄,從檢查出懷孕到生產,你總共向餘總索要了四百萬。整個生育過程的醫藥費和營養費也是從餘總帳上走的,總共五十萬。孩子落地這三年間你違反約定每年都抱著孩子私底下去找餘李芬芳女士,並從她手裡獲得總計三十萬的錢財。”
“那是她要給,她要給她孫子的,我難道還能阻止不要嗎?這個錢我又沒動,都是餘承繼的。”陶麗音說。郭爸哆嗦接過這張紙,沒帶老花鏡,眯著眼睛捱得很近的一行一行看的仔細。
“餘承繼不是餘家的孫子,你所做的一切就是詐騙。”王律師說,“更何況在生育期間你和餘總簽訂的互不干涉的合約,你一條都沒有做到,關於這一點,你也是詐騙。”
陶麗音梗著脖子說,“我把孩子改姓,姓郭就是了,以後和餘家沒一點關係。當初簽訂的合約,那是餘家賠償我女兒的,大庭廣眾之下被逃婚,我女兒受到很大的傷害,餘家不該給個說話嗎?”
王律師又拿出一張紙來,“關於沒有正常舉行婚禮一事,餘家也做出了賠償,不僅給出的八百萬聘金分文未收,還把錦繡蘭亭一套市值一千二百萬的房子過戶到郭小姐名下。當然,既然陶女士認定這不是賠償,餘家就說了,房子要收回,聘金至少要還一半。因為郭小姐在和我的當事人議婚期間,已經懷有身孕,這是不誠實不道德的行為,我有理由懷疑你們這是惡意騙婚,給我的當事人帶綠帽子。”
陶麗音一聽說之前給的東西也要吐出來,立即就急了,“這一碼歸一碼,之前給的東西怎麼能收回呢。這大家子做事也這麼顛三倒四的嗎?那四百萬,我退給他們就是。”
王律師扯一下嘴角,從資料夾裡拿出一張紙來,“這上面是餘家要求退回來的專案和錢款數額,在明天下午之前沒有看到這些東西,我們將走司法程式,你和你的女兒都可能因為詐騙數額特別巨大並且有惡意騙婚情節,被判處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或無期徒刑,並處罰金或者沒收全部財產。”
“你要知道,被這樣下面子,算計,餘家現在的應對已經非常溫和的。”王律師繼續說,“我希望陶女士和郭小姐回去後好好考慮,真要對簿公堂,那就沒什麼情面好說的了。”
陶麗音還想說什麼,郭爸一把抓過她,“還嫌丟臉不夠嗎?趕緊辦了手續,回家。”
郭爸雖然一直軟趴趴的,但是偶爾發一頓脾氣,陶麗音也不能完全無視之,狠狠瞪一眼王律師,跟著警員去簽字,帶著郭汜儀回家。
一回到家中,郭爸就把手裡的紙往桌上一拍,“你們都做了什麼,啊,莫說結個婚而已,這婚都沒結成,你們就在人家那要了這麼多錢?你們這是什麼行為?我都不好意思說出口。”
“你嚷什麼嚷,他們家大業大,不過指縫間漏出點毛毛雨給我們,有什麼不對了,再說是他們有錯在先,被逃婚,哪個女人有這麼倒黴啊!”陶麗音沒好氣的說,給自己倒了一杯水,見郭汜儀到處找,“你找什麼?”
“寶寶,我的寶寶。”郭汜儀說,“他們要傷害我的寶寶,我的寶寶。”
“承繼在託兒所,一點事都沒有。”陶麗音把她拉到沙發上坐好,“他們才不屑對承繼做些什麼,他只是想要回錢財而已。”
“那就給他們好了。”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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