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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說話的第一個詞就是速度,若谷經常這樣要求屬下她聽的多了就學去了。小小年紀就知道看報表了,上次我看她幫著若谷把一疊報表按數字排好,我都驚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餘喜抱怨說,“在家裡玩毛絨玩具玩芭比都玩的挺好的,一到公司就要玩報表檔案,給她毛絨玩具她還嚴肅說這不是在這玩的。一週要有三天不去公司,她還催著要去上班了。”
“哈哈。”餘慶很不給面子的笑起來,“你和梁特助都是工作狂,所以你們的孩子也有工作狂的潛質,哈哈,童童如此天資卓越,哥哥你該放心才是,後繼有人了。”
“承擔家業太辛苦,不該讓女孩子來的。餘家的女兒就該歡歡喜喜的長大,歡歡喜喜的嫁人,歡歡喜喜的過完一生。”餘喜說。
“看不出大哥你還貼膽柔情啊,哈哈——”餘慶笑說。
餘喜瞄了他一眼,心道你膽子倒是大了,敢在他面前這麼沒大沒小。不過他到底沒說出口。他又何嘗沒改變呢,從前在家人面前也端著的他,現在也學會放鬆,縱容。想到那個讓他改變的人,餘喜心裡一片柔軟。留下那個學弟做助理真是他這一輩子最正確的決定。
餘慶到家的時候正碰上容勝嶽和尹思賢幫他把從雲南帶回來的東西歸置到房裡。
“反正沒事,就搬一點上來是一點。”尹思賢看到他說,“我也怕請的別人幫你搬東西,看你又是縫紉機,又是布匹的,當你是變態。”
“做衣服的那麼多男的?都是變態。”餘慶本來還過意不去,聽這話就不高興了。
“尋常人家哪個男的動針動線的,東方不敗?”尹思賢故意說,見餘慶不理他徑自進屋了,他又在後面喊,“我看你拍的照片也很多了,要不要辦個展,說不定能賣出一些,不會這麼佔地方。”
相機也是去雲南後才玩,餘慶的本意本來是想拍下小孩成長的每一步,可是鼓搗來鼓搗去,倒是愛上攝影了,人物,景色,什麼都能入畫,攢了一堆鏡頭,也攢了不少圖片。這還是後來剋制住沒有全部洗出來,要不然一間房都不知道能不能堆下。
“我又沒有名氣,誰會來買。”餘慶說,“放在那等等,等我哪天有閒了,把它掛在網上去賣。”
“你什麼時候有閒啊?”尹思賢取笑他,“你都忙不完的事,今天要做昨天的事,明天要做大前天的事。一天拖一天,你就拖著吧。”
“你到底還要不要在我這吃晚餐?”被戳中懶點,餘慶語帶威脅的說。
“吃,當然吃,你多做點,最好做點茄子,你林師兄今天上晚班,正好我去接他還能讓他吃點宵夜。”尹思賢說。
“你倒是會借花獻佛。”餘慶說,“林師兄就上班了?工作還順利嗎?”
“工作環境當然比不得從前那麼單純,但是你師兄技術過硬,人又不愛出風頭,應該不會有什麼難。”尹思賢說,“他從前在那醫院幹過。”
“樂樂今天乖嗎?”餘慶問。
“乖的不得了。”尹思賢說,“他很聽容勝嶽的話,我說,你要是沒和好的想法,你就放任他們這麼交好下去,以後有的傷心了。”
“樂樂和他玩的很好?”餘慶問,在小孩看來應該還是陌生人啊?這麼短的時間相處,怎麼會有很深的感情。
“玩的很好,我來的時候都覺得沒必要叫我來的,容勝嶽哄的很好,而且樂樂也很願意跟他親近。”尹思賢說。“而且,容勝嶽也夠放的□段了,我都懷疑他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怎麼可能。” 餘慶瞪眼制止道,隔牆有耳,他不願說的太透,“師兄,你去帶會樂樂,你讓容勝嶽過來一下。”
餘慶心不在焉的切著菜,“你找我?”容勝嶽從身後出聲,把餘慶嚇了一跳,差點被割到自己。
“你幹什麼呢,切菜也心不在焉的,我看看切到哪沒?”容勝嶽也嚇了一跳,趕緊去看餘慶的手,看有沒有傷到。
“沒事。”餘慶不耐煩的抽回雙手,“容勝嶽,你走吧。”
容勝嶽一時怔愣,只是站在原地,定定的看著他。餘慶別過頭,不想直視他的眼睛,“現在我們沒關係了,你這樣在我家裡出出進進不太好。”餘慶說。
“為什麼不好,我在追求你啊。”容勝嶽說。
“我不想要你追求我。”餘慶有點煩躁,“你不是這樣放不下的人,為什麼要和我糾纏?”
“為了那件事你永遠都不想原諒我了?不想和我在一起了?還是你愛上了別人,你愛上了樂樂的母親了嗎?”容勝嶽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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