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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重嗎?要不要打120。”容勝嶽問。
“自己開車去不比120慢。”餘慶說,“等等,我大哥在這個小區,他家也有小孩,我打個電話給他,問他有沒有家庭醫生在附近。”
電話直接打個梁若谷,“哥,你有住在附近的兒科醫生的電話嗎?樂樂發燒了。”餘慶說。
那邊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什麼?發燒了?嚴重嗎?你別慌,現在包好樂樂到社群醫院去,就在小區進門左拐的地方,那裡應該有值班護士,我現在打電話叫那個兒科醫生過去,他就住在這個小區,很快的。”
“好,謝謝,我馬上去。”餘慶說。
梁若谷掛了電話後趕緊撥打了醫生的電話,得到醫生的肯定回覆後就起身去換衣服,準備去醫院看一下,餘喜開啟臺燈,睏倦的倚在靠背上,“怎麼了?”
“好像是小慶的兒子發燒了,我去看一下。”梁若谷說,“你不要睡死了,偶爾去看一下童童。”
“嗯,知道了。”餘喜說。“我不睡了,等你回來。”
梁若谷到醫院的時候就看見浴袍三人組,“怎麼不穿衣服,孩子怎麼樣呢?”
“醫生說沒什麼大事,只是因為是驚著引起的,可能會有點反覆,最好留院觀察一下。”餘慶疲憊的說,“太緊張了,忘記換衣服了。”
“那孩子也不能只裹著浴袍啊。”梁若谷說,“要不我去幫你拿幾件衣服。”
“不用了,我去吧。”容勝嶽適時的說,“大人小孩的衣服都拿下來。”他也還穿著浴袍呢。
梁若谷陪著餘慶,“你家那個小女孩沒事吧?”餘慶問。
“睡覺前測了一下體溫,有點發熱,就給她吃一包感冒沖劑,沒什麼事。”梁若谷說。
餘慶懊惱的說,“平常我也會給他測體溫的,今天事情太多了,再加上隨身的包也不知道落子哪個地方,我就沒想起來。應該要測一下的,都是我的失誤。”
“你也不想的,只是一次失誤,沒事的。”梁若谷說,“偶爾的感冒發燒可以激發體內的病毒,並不是壞事。”
梁若谷等到容勝嶽下來,確定不用他陪才回去。餘慶穿好衣服,守著餘可樂,一直都沒睡著。到了早上九點,醫生才宣佈,已經完全好了,這幾天飲食清淡,注意防風,就沒事了,穩固的藥還是要多吃幾天,放心,對身體沒有損害。
餘慶憔悴的抱著餘可樂往回走,容勝嶽又召喚出萬能的蔡助理上門送早餐,送兒童病號餐。
在電梯裡接到郭汜儀的來點,那邊說約在下午三點,市中心商業街的灞橋咖啡店。
餘慶默了一下,“見你瑪麗隔壁的面啊,你那無恥的媽生出無恥的你又想要打什麼無恥主意啊,我不想跟你見面,你和你媽都給我滾,以後不要在我面前出現。”
聲音太大,把餘可樂都吵醒了,餘慶連忙掛電話哄著孩子,容勝嶽有點驚訝的看著他。
“看什麼看,沒見過人發脾氣啊?”餘慶說。
容勝嶽識時務的不去惹火藥桶,不過在心裡說,發脾氣到你這麼可愛的人還真少見。
餘慶拿起電話又撥通他大哥的電話,“大哥,你有辦法讓那個小孩跟我做個DNA嗎,我想把親子鑑定摔在她們臉上。”
“當然,我這裡有準備。”餘喜說,“有一份你們的親子檢驗報告在我這,非常遺憾。你並沒有多一個兒子。”
“哥哥,你這幾年給她們錢了嗎?”餘慶問。
“不多不少給了幾百萬。”餘喜說。
“我要報警,告她們詐騙。”餘慶氣呼呼的說。
“哇哦——玩這麼大?”餘喜問。
“當然,她打我我可以不介意,害的我兒子受驚發燒,我跟她們沒完。”餘慶說。
“如果這是你想的,當然沒問題。”餘喜說。“不過弟弟,你什麼時候有空能和我說一下你兒子怎麼來的。”
“反正我能證明他是我親兒子,其他的你別管了,我也沒問你你女兒怎麼來的。”餘慶說。
“你要知道,我完全可以告訴你,樂樂她是。”餘喜話還沒說完,那邊餘慶扔一句我不想知道謝謝,就掛了電話。
“這小子。”餘喜搖搖頭說。
“爸爸,出來吃早餐了。”門外餘樂童大聲喊道。
“知道了,爸爸就來。”餘喜整理好領帶,出門。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餘慶走了後,餘喜關了包廂門,居高臨下的看著陶麗音,“你過來鬧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