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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也早已變成待機模式;餘慶坐在位置上一動不動;好像已無喜樂。
離婚;大肆宣找,被逼離開容氏,父母離婚,自己創立公司,來自私生子弟弟的打壓。艱難求存。
B市圈子裡人人知道容家小子是個同性戀,還是個情種;叛出家族;形如笑話。從前有多少人以容勝嶽為例教訓自家子弟上進;現在就有多少人指著容勝嶽為教訓教育子弟慎行。
餘慶都不知道容勝嶽每次帶著笑容出現在他面前是個什麼心情。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容勝嶽是怎樣才能對著害他如斯的人喜笑顏開。
餘慶一直認為容勝嶽欠他許多,所以他拿著喬,折磨著他。打四年的廣告算什麼,他有錢,姑且也算他有心。可是捨棄家族事業,餘慶也沒辦法欺騙自己這只是一個小小的犧牲。對於像容勝嶽這種以繼承人身份長大的人來說,繼承家族企業,不只是為錢或者權,而是責任,是榮光。
容勝嶽為了他捨棄了堅持和信仰,而他離開容勝嶽的理由卻是容勝嶽為了家族企業穩定團結需要一個女主人。事情轉一圈回到原點,他們沒有在一起,他還失去了本十拿九穩的位置。兩敗俱傷,因果輪迴,報應不爽。
可是他離開容勝嶽,從來沒想過要他過的不好。
是真的傷心過,絕望過,可是從他在婚禮現場逃脫的那一刻,他就放下了那些情緒,像那些雖然深愛卻又分手的情侶們,就算我不在你身邊,也希望你好好的,得到你想要的。
餘慶抹一把臉才知道已經淚流滿面,苦笑著說,“這下好了,也不知道誰欠誰多一點。”
洗了臉後還是睡不著覺,餘慶到陽臺上去抽一根菸。他會抽菸的,只是懷孕帶孩子,自動沒癮了。今夜情緒很複雜,唯有點一根香菸來緩解下。B市的夜空灰濛濛,只有遠方的霓虹燈一閃一閃的冒充星星。
傷春悲秋還沒有半個小時,電話突然響起來,餘慶低頭一看,消失良久的容勝嶽打過來的。理智告訴他不要接,今天思緒不穩可能會做些不理智的事,可是身體卻提前一步接起電話,雖然只是冷淡的一句嗯。
“還沒睡呢?”容勝嶽疲憊卻又溫暖的聲音傳來。
“你怎麼知道我沒睡。”餘慶問。
“前幾天出差去了,剛才才到家,看你陽臺上一閃一閃的,你在抽菸?有什麼煩心事。”容勝嶽說。
餘慶下意識的從陽臺上往下看,沒有依著車門耍帥的男人,當然黑乎乎的就算有他也看不到。“你什麼時候在這裡也買了房子了?”
“知道你要住這裡的時候,扭頭,隔壁一棟,十三樓。”容勝嶽顯然也看見餘慶找人的舉動,邊電話遙控說,看他看向自己邊揮著手致意,“蔡助理選的這房子真的不錯吧。”
餘慶依言扭動頭去看,看見是容勝嶽揮手的身影,半夜三更還穿著西裝,果然才回來,這個距離不夠看清他臉上的表情,餘慶突然有股衝動說,“喂,你想要ML嗎?”
“什麼?”容勝嶽顯然有點懵。
“你想要上我嗎?”餘慶說,心裡像有團火燒,他想要不管不顧。
“你是認真的?”容勝嶽的嗓音突然低沉了很多。
“你敢不敢吧。”餘慶挑釁說。
“等著。”電話結束通話了,那身影很快離開窗戶,燈黑了,蹬蹬蹬蹬,餘慶好像看到他飛奔到電梯,從樓層裡跑出來,再到這邊樓層,好像看到電梯蹭蹭的網上。
大半夜的電梯很給力,門鈴響起來,餘慶去開門。一開門就被一股力道抱離地面。“去哪裡?”容勝嶽低沉的聲音問。
“客房。”餘慶說,被容勝嶽強健的臂彎摟住,被他濃濃的荷爾蒙包圍,如果剛才只是衝動的一句話,現在餘慶就是真的想要了,身體需要。
兩人擁抱,纏綿舌吻,火辣的相互接觸,脫衣,好像四年的空白不存在,又好像要把四年缺失的部分一次補上。嘴巴被吮的好痛,胸前也痛,“你輕點。”餘慶皺眉道。
然後在容勝嶽身下被弄哭。真是喜聞樂見!
也許是當爸的人了,一夜放縱後餘慶還是準時醒來,這在從前是絕對不可能的事。容勝嶽從身後摟著他,熱烘烘的。餘慶推開他,容勝嶽昨天也累慘了,這樣被推開也沒醒來。餘慶下床,腰有點痠痛,大腿有點無力,其餘還好,後面許久沒被用過,現在有點漲漲的難受,不過因為容勝嶽超乎常人的本錢,這種感覺他也早已習慣。
去浴室衝個澡,洗掉身上的黏膩,容勝嶽咬的地方已經青紫了,餘慶照了照鏡子,也不知道穿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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