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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童是個女孩子,你們兩個大男人養個小女孩,是要格外注意才行。”餘慶說,“要是給孩子留下個什麼陰影你以後後悔就晚了。”
“我很注意了。”餘喜說,“童童也是我女兒,難道我想她不好?可是我現在這個年紀正是精力旺盛的時候,有時候工作壓力大,就想ML緩解壓力,誰知道我的苦。”
“抱歉啊,就算你這麼說,我也不會去公司幫你的。”餘慶半響後說。
餘喜挑起眼皮看他一眼,“你?算了,指望你還不如指望你兒子。”語氣不乏嫌棄之意。
“我兒子才三歲呢?你可不要做狼大伯,就打他的主意。”餘慶開玩笑說。一點也不在意他大哥的嫌棄,本來他就不愛商業金融。“你們以前玩的什麼角色扮演?”餘慶八卦的問。
“禁慾精英秘書和流氓老闆的故事。”餘喜說,說到過去咂巴嘴還能有點回味。
餘慶黑線,“這難道不是你們的本色演出?”
“我們本來很正經的。”餘喜如是說。
餘慶翻個白眼,鬼才信。“不說他的心態變了,你的心態也變了,從前一夜笙簫,醒來後他該做的一樣沒少做,你還記得你從前換了多少個秘書?梁特助不僅工作上跟的上你的腳步,還能包攬你的私生活,我現在回頭想想,當時他還是滿拼的。”
“現在你也捨不得他這麼辛苦了吧。”餘慶笑說,“要是從前,你壓倒不就壓倒了,哪裡還會和我抱怨和他房事不和諧。”
“他是也挺辛苦的。”餘喜想到什麼說,“放在我面前的只是一份檔案,檔案背後可能就是他幾天的辛勞。哎~不管是夫妻還是夫夫,兩個人過日子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我只是有點後悔,當初童童出生時我後退的步子大了一點,導致現在連房事自由都沒有了。”
餘喜說的實打實的是中年男人的覺悟,餘慶卻老是忍不住嘿嘿的笑著,餘喜瞪他,“你可以走了,你來是笑我的嗎?”
“呵呵,只是看見以前山一樣高不可攀山一樣不可親近山一樣結實牢靠的大哥現在說著這些小煩惱,覺得很可愛,大哥你越來越有人氣了,這是好事。”餘慶嘿嘿笑說。
餘喜沉默了片刻,“果然你還是來笑我的。”
餘喜也是百忙中抽出空過來看老婆孩子,結果沒有策反老婆回家,反而惹到老婆不快。餘喜第二天陪了孩子玩了一天,晚上送餘樂童上床睡覺後附上一個晚安吻,也給梁若谷一個晚安吻,“童童,爹地要回去上班了,你和爸爸好好在這玩啊!”
“爹地就回去了?”餘樂童問。
“是啊,爹地訂了今晚上的飛機,等下就走了。寶貝兒,爹地愛你,要乖乖的。”餘喜再俯下頭親了親餘樂童。
出了餘樂童的臥房門,梁若谷硬邦邦的說一句,“真的要走?”
“嗯,明天上午還有會呢。”餘喜說,他來的時候簡單,回去的時候也簡單,機票,錢夾和手機。
梁若谷送他到門口,餘喜突然轉身,眼神深邃迷人,“真的不給我一個告別吻嗎?”
“路上小心,注意安全。”梁若谷裝沒聽到,“到了給我一個電話。”
“我到B市的時候你應該已經熟睡了。”餘喜無奈說。
梁若谷眼神堅持,沒有得到你平安落地的訊息,我怎麼能睡著。
餘喜嘆氣,“好吧,我知道了。”然後就上了叫來的計程車,走了。
梁若谷站在原地,心裡無數草泥馬奔騰而過,說好的告別吻呢?我沒說讓你親我也沒說讓你不親啊!?竟然連告別吻都沒有,果然是小氣的男人!這麼小氣你一定是不愛我了。心好塞。
餘慶穿著夾板出來,看看遠方,車屁股燈都看不見了,“我哥走了?”
梁若谷板著臉嗯。
“那你還不進去,在這喂蚊子嗎?”餘慶說。
“就進去了。”梁若谷進到屋裡,不去房間睡覺,反而從冰箱裡拿出一罐冰啤酒。餘慶奇怪的跟上,“這是捨不得的節奏嗎?”
梁若谷沒說話,“那之前為什麼還和他冷戰,辛苦擠出兩天來看你,你看你都浪費了一天。”餘慶說。
“沒有浪費啊。他今天陪著童童玩了一天,童童很開心呢。”梁若谷說。
餘慶難得的靈光一閃,“你不會是故意和他冷戰,然後讓他陪孩子的吧。”
“他挺願意陪孩子的,前提是他工作完成了,生理滿足了。”梁若谷說,“好像有的母親母愛氾濫,有的母親一點母性都沒有,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