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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點事情,特意來投奔師兄來了。”餘慶笑說。
男人往旁邊讓一讓,讓餘慶進屋,“你拉倒吧,師兄有什麼能耐,讓你來投靠的。你的大靠山呢?”
“靠山山倒了。”餘慶說。站在玄關處思考選哪個地方落腳。單身男人的住所幹淨不到哪去,但顯然這位師兄的家,髒到一個新境界。
尹思賢不以為意的在前面開道,把沙發的上的雜物一股腦的全劃到一邊,空出一塊坐人的地方,“坐,沒有水,只有啤酒,要來一罐嗎?”
“沒過期吧。”餘慶開玩笑的說,“給我來一罐吧,你這外賣電話在哪裡?”
尹思賢遞給餘慶一個本子,“給我也叫一份。”然後去冰箱裡拿啤酒。
“等下吃了飯你從哪來又回哪去啊。”尹思賢給自己開了一罐啤酒說,“你從婚禮上跑出來,你家那個佔有慾還不得瘋啊,我可不想槓上一個發瘋的男人。”
餘慶握著啤酒的手緊了緊,隨即沒事人似的笑說,“他去年結的婚啊,你都沒看新聞嗎?排場還弄的挺大的。”
“他去年結婚,怎麼你今年結婚,等等,你今天結婚不是和他結的啊。”尹思賢回過神來說。
“師兄你是宅在家糊塗了吧,天朝還沒透過同性戀婚姻。”餘慶笑說。
尹思賢像是看稀奇似的看著餘慶,“你們這是分了?”
餘慶不是很想說這些事情,就笑著對尹思賢說,“文聘文都能捨下你去美國,我們怎麼不能分手。”
尹思賢無所謂的聳聳肩,“我們能比嗎,我對他再好,也就兩年的時間,餘後的時間一半用來思戀一半用來怨憤,到現在我也能瀟灑的說一句往事隨風。你和容勝嶽在一起幾年?可能在去年他結婚之前你們還你儂我儂呢,你現在能平靜的說一聲分手?”
餘慶服輸的比了個停止的手勢,“師兄,我是來投奔你來治療情傷的,人艱不拆,給我留點餘地行麼。”
尹思賢呵呵兩聲笑,轉換話題,“我這地你也看了,你是在我家住下還是怎麼的?”
“如果附近有房子住就是最好的。”餘慶說,“我知道師兄你也不是那麼喜歡和人同居的。”
尹思賢點頭,“這樣,剛好我樓上的租戶要走,我上去給你催一下,你就在我樓上住好了,你也很久沒玩遊戲了吧,師兄帶你打怪。”
“不麻煩吧?”餘慶問道。
“沒事,一對瞎矯情的情侶,上個月房租就到期了,說要搬走,我這個月都沒收他們房租,這都幾號了,你師兄我可不是讓人瞪鼻子上臉的人。”尹思賢把啤酒一飲而盡,穿著拖板吧嗒吧嗒的上樓去了。
餘慶坐了一會,覺得自己還是沒辦法對這髒亂的環境視而不見,就挽起袖子收拾起茶几來,待會還要在這裡吃飯呢。價值不菲的西裝外套被隨意的搭在一堆書上面,書上蒙著薄薄的灰塵,餘慶看了看,都是當年的專業書,看這落灰的架勢,真是有幾年沒動過了。
陸陸續續有送外賣的來,餘慶摸摸錢包,卡有,錢少,所幸尹思賢的錢包就擱在玄關鞋櫃上,餘慶抽出幾張紅票子來結賬,模糊聽到樓上男人女人和尹思賢爭執的聲音,聽聲音沒什麼大問題,餘慶也懶的上去了,摸摸肚子,胃都餓的有點難受了。
醫院裡,郭汜儀閉著眼睛躺在床上裝睡,聽她媽拉扯著餘家的人在叫嚷。手在被子底下輕輕的撫上腹部,怎麼辦,竟然懷上了一個孩子?怎麼會懷上一個孩子。
郭汜儀閉著眼睛,心卻一直沉一直沉,她聽到她媽在指責餘慶的不負責任,狼心狗肺,畜生不如,她聽到她媽在逼著餘家人把餘慶找出來結婚,對她負責。
郭汜儀只能在心裡默默禱告,餘慶你既然要逃婚就請你逃的遠遠的,暫時不要回來。
餘中丞好脾氣的一直聽著陶麗音在抱怨,“親家母,你看汜儀還沒醒來,咱們去外面說怎麼樣?”
“去外面說什麼,我可憐的女兒,懷著孩子還要被你兒子逃婚,這萬一要個好歹,我也不活了。”陶麗音哭說道。
這會餘喜也從外面進來,看看還在昏睡的郭汜儀,沉默的郭爸爸,喋喋不休的陶麗音,和明顯已經頭昏腦脹的他爸爸。餘喜冷漠的制止了陶麗音的哭訴,“阿姨,事情已經發生了,再哭也無濟於事,還不如想想這事要怎麼辦?”
“怎麼辦?怎麼辦?反正我女兒已經是你們家的媳婦了,剩下的你們看著辦,我不管。”陶麗音說。
餘喜開口說,“阿姨,這話差了,這儀式也沒完成,結婚證也沒扯,無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