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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沒有餘慶,就是一間房子,和辦公室沒有什麼區別。他每晚只睡兩個小時,其餘時間都用來抽菸和思考。他沒有想過就此放棄餘慶,兩人以後橋歸橋,路歸路。他結婚不是因為不愛餘慶了,他只是需要一件名為婚姻的外衣,因為他不能和餘慶光明正大的結婚。
他保證過,那個女人除了一個頭銜什麼都不會有。他沒有在所謂的新房住過一個晚上,他不會碰那個女人,他說了可以另外代孕,不會有名正言順的繼承人。可是餘慶還是不願意,他鬧,他冷戰,到現在決絕的離開,用他的聰明來對付自己。
容勝嶽覺得痛苦,這對他而言是種新奇的情緒,但心口揪著的感覺並不美好。坐在沙發上看黑夜變白,指間夾著的香菸在沒人管的情況下燃到尾部,自然燙到手指,容勝嶽如夢初醒的鬆開,讓香菸掉在地上。
外頭太陽已經升起,容勝嶽突然很害怕,如果找不到餘慶怎麼辦?現代社會要找一個人很容易,可是一個人換了手機不上網,又是那麼的難以找到。已經兩個月了,不管是金叉局還是私家徵信,都沒有找到人。
如果找不到餘慶怎麼辦?
沒有人衝他笑,衝他撒嬌,故作妖嬈索愛;沒有人陪他說話,發呆,聽他所有的想法;沒有人讓他覺得只是在他身邊待著就是休息;沒有人為了他的身體可以虎著臉發脾氣。
八年的相處,餘慶早已是他不能分割的部分,可笑他總是以為餘慶是愛自己到不能自拔只能依靠著他的小可愛。小可愛可以狠心一句話都沒有的離開,他卻守著回憶在他離開後的每一天裡痛苦不已。
愛對方到不能自拔的是他,愛對方到不能分開的是他。意識到這一點,還有什麼底線不能放開。
什麼臉上癢癢,反手一抹,原來是眼淚。容勝嶽嗤笑,奇怪原來自己也有淚腺這個東西。起身推開窗戶,高層的空氣猛烈又清新,吹散一室的煙味,吹起容勝嶽的襯衫鼓成一個圓形。
“蔡助理,上班了嗎?”容勝嶽拿起電話。
“啊,老闆,我還在家。”那邊傳來蔡助理迷糊又驚慌的聲音。
“那趕緊來公司,我有事讓你去辦。”容勝嶽下達命令,掛了電話。
可憐掛了電話的蔡助理還慶幸,這次遲到了老闆竟然如此和藹,匆忙整理自己後出門,看著街上寥寥無幾的上班的人,一看手錶,“我勒個去,現在才七點,不是九點上班嗎?”
容勝嶽在辦公室附屬的休息室裡洗了澡,颳了鬍子,換身衣裳。閉眼假寐,等蔡助理來。
七點二十五分,辦公室門被敲響,容勝嶽喊進來,不等蔡助理報告一下最新的找人訊息,容勝嶽淡淡的說,“找律師來,我要離婚。”
吃了睡睡了吃的日子過得非常沒有感覺,餘慶也是在偶爾心血來潮看看日曆才知道又過了多久,今天就**號了,這種感慨時常發生。
最近尹思賢的工作室大賺了一筆,他喊餘慶下來一起慶祝一下。平常兩人住樓上樓下,交流基本靠手機網路和吊籃,倒不是經常見面。所以這次一見面,尹思賢就說,“師弟,你這最近是胖了不少啊?”
“每天不是吃就是睡,不胖才怪。”餘慶不以為意的說。尹思賢說的慶祝一下,也不過是在高階館子裡叫一頓外賣,兩人蹲家裡吃。簡直就是要宅在家裡把家底坐穿的節奏。
“你這也胖的太厲害了,肚子都凸出來了。”尹思賢說,外賣早就擺好了,八菜一湯兩冷盤一點心一水果,標準的宴席標準,滿當當的一桌。
“我最近吃的特別多,剛來那會還偶爾有個不想吃的時候,現在是一天五頓都不嫌多。”餘慶拿起筷子準備開吃,“還特別喜歡吃肉,平常也沒麼愛吃,現在簡直一頓沒有一斤肉就活下去的感覺。”
“你這沒病吧。”尹思賢說,開了一瓶啤酒給餘慶,餘慶搖頭,“最近聞不得啤酒味,你給我開瓶果汁。”
“我這哪來的果汁,只有啤酒。”尹思賢說,“你喝水吧。”
“不行,沒有果汁怎麼吃飯。”餘慶說,“你打電話叫人送過來,小區門口那家超市的電話你有嗎?”
“真是跟女人一樣難伺候。”尹思賢說,還是去找手機打電話去。
“說的你伺候過女人一樣。”餘慶笑道。尹思賢
超市動作很快,一下就把果汁送上來,餘慶嫌冰,倒在杯子裡等它變溫。“今天溫度有三十二度呢,喝冰的不舒服些?”尹思賢問。
餘慶苦惱的說,“我也想喝點冰的啊,可是一喝就肚子疼,我都不敢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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