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秦二少也被下了禁足令。
容錦城不是個善罷甘休的主兒。程驍讓他沒臉,他也不會讓程驍好過。三天後,兩封匿名信就寄到了尹家和程家,圖文並茂地道盡了程大少和他那位男性“密友”的陰私之事。
當時,程大少一生的對頭容錦城,無非就是想噁心噁心他,給他添點兒堵罷了。
當時,程大少青梅竹馬的未婚妻尹妃色,這只是想警告警告他,讓他跟那男人低調些罷了。
當時,程大少的父母,也就是想教訓教訓他,讓這匹桀驁不馴的野馬長點兒記性罷了。
他們誰都沒有想到,不久後,他會放棄程家少爺的身份,帶著他的小愛人就此私奔。
不過,那也是另一個故事了。
小周被接回了夏家。
不是他跟夏千秋的家,而是他最開始住過的、裝滿了千秋的寵物的別墅。
千秋站在二樓,掀起窗簾的一角。陽光通透地罩在他慘白的臉上。他緊緊地抿著嘴唇,默默地注視著那個昂著頭走進院門的少年。
幾個月不見,他彷彿又長高了些。正是少年向青年過渡的年紀,小周的輪廓正逐漸褪去稚氣,變得更加雍容沉靜,稜角分明。
恍惚間,千秋彷彿看見了他第一次領著小周的手走進這個別墅的時候。那時他不過十一二歲,卻已經是個小小的美人胚子。五官氣質無一不是頂尖出挑兒的,千秋心想,小小年紀就生得這樣好,將來不知會變成怎樣的禍水。
然而他卻彷彿對自己的美貌毫不自知,從不恃寵而驕。性格是那個年紀少見的沉穩,常常坐在一邊,一動不動,不像是個活人,倒是個水晶雕刻的娃娃。只有在見到千秋時才會露出一點點羞怯的神情。千秋最喜歡逗他。逗得他那張白嫩的麵皮滿是羞紅才罷休。
一轉眼,當年那個怯生生的小東西就長得這樣大了。雖然看上去沉穩依舊,實則是個極其有主意的犟種。翅膀硬了,也學會拿捏著千秋的七寸逼迫他。倒不如小時候那樣乖巧,懂事,招人疼。
於此同時,小周彷彿感受到了千秋的視線。
他抬起頭,深深地望向千秋,睫毛長得不可思議。陽光倒映在他璀璨的眸中。那是一口深潭,盪漾著濃郁的依戀。
千秋卻覺得,這目光卻不似以往的溫潤,那是一柄寒光閃閃的利刃,挑釁地刺著他。
彷彿對視了一個世紀之久。千秋偏過頭。垂手,放下窗簾。
這一次,千秋不曾對他手軟。
進門的第一天,小周就被送入了調|教室。
時隔七年,千秋好像終於想起他的身份——專屬奴隸。
千秋是最好的調|教師,調|教可以柔情脈脈,也可以肆意施虐。從前,千秋是使勁渾身解數讓他快樂,現在,又歇斯底里地讓他疼。
大概就是從那天開始,小周才發現,原來世界上可以有那麼多折磨人的刑罰。
然而他從來不曾求情。連個表情都欠奉。他將自己牢牢地封在殼裡。完全不受外界的侵襲。
他越是倔強地不出聲,千秋就越狠。彷彿偏偏要把他的驕傲碾碎一樣。
他曾經溫柔的千秋,就像一隻發怒的野獸,一次一次地侵犯他。
畢竟是太久不承歡於人,千秋又刻意粗魯,一開始的時候,除了疼,就是疼。
然而疼到極點的時候,反而透出一絲奇異的快感。千秋面無表情地玩弄著他,彷彿就是玩弄一個沒有生命的玩偶。偏偏就在他這樣淡漠的視線下,小週一次又一次地達到了高潮。
疼痛不能擊敗他。但是快樂可以。
小周的面具一點點地碎裂,露出非常軟弱的內裡。在他猛烈的進攻面前,丟盔棄甲。
小週一直後退,後退,一直縮到退無可退的角落。
爸爸。請不要這樣對我……
我不要這樣!
我寧願疼。我寧願你一直粗暴地懲罰我。
不要讓你給的快樂和你對我的羞辱混合在一起……
不要毀掉我記憶力那個溫柔的你!
調教室沒有窗,沒有陽光,沒有鐘錶。小周不知道過了多久。但是他知道,在千秋高超的技巧下,他挺不了多久。
千秋的臉在燈光下顯得非常蒼白。他目光銳利,明明佔盡上風,卻好似非常憔悴一般。他恨恨地說:“我簡直就是養了一隻狼。”
小周想起了幼年時的自己。
不像狼,倒像條狗,見到男人的就能條件反射地使出渾身解數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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