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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情況比元嘉想得還要糟糕,程立舟說他不介意,其實他介意得要死,臉色僵硬得只能板著臉,他心裡一定十分抗拒程方義,不然不會是這種態度。
元嘉著急,靈機一動,趕緊拉過程方義,道:“叔叔,你沒吃吧?要不我給你也盛碗飯,我們坐下來吃,慢慢說怎麼樣?”
程方義自然是點點頭,他很想好好跟兒子敘敘舊,聯絡父子感情。
元嘉去廚房盛了一碗飯端出來,抬眼正好對上程立舟的目光,他那明顯不滿的眼神似乎在責怪元嘉多管閒事,元嘉就當做沒看見。
程立舟低下頭繼續吃飯,打定主意不鳥程方義。
作者有話要說: 可憐天下爸爸心_(:зゝ∠)_
☆、叄拾
程方義絮絮叨叨了十幾分鍾,依然熱情不減,他的父愛不知怎麼就氾濫了,濫成了一條黃浦江。
元嘉為了不顯他尷尬,一直配合他說話,代替程立舟回答問題。什麼“兒子你在國外還好嗎”,元嘉答“他過得不錯”;什麼“兒子你現在在哪兒工作”,元嘉說“在沃科,叔叔,他很厲害吧”;什麼“兒子,你都這麼大了,女朋友找了嗎”,元嘉哽了哽,老老實實替他答“叔叔,他還沒有找”。
程立舟抬起頭,直起腰身,把飯碗一擱,道:“講完了?”
程方義一哽,看著他冰冷的臉,臉上的紅火之氣終於漸漸熄滅了,“立舟,爸爸只是想關心一下你。都這麼多年過去了,你……你還恨爸爸?”
程立舟斂聲屏氣,猶如一座爆發前沉默的火山,他這個樣子連元嘉都沒底,生怕他會說出什麼太直白太傷人的話語。
“叔叔,既然阿舟回來了,以後有的是機會相聚,是不是?”元嘉著急忙慌地打圓場,“又不急在今天,你讓他緩一緩,自己先想想。”
程方義垮下臉,沒了方才的神采,這十年的空白溝壑豈是幾句話能夠填滿的?他的急切暴露了他的心虛。程立舟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元嘉,端碗起身走去廚房,隨後出來頭也不回地進了臥室。
程方義擱下筷子,飯也沒胃口吃下去了,苦笑一聲對元嘉說:“是我對不起他,也難怪他現在不認我。”
元嘉自然不會說什麼,真要說,他也確實會站在程立舟那邊。當年程父程母忽視程立舟而一心只沉浸在自己的悲傷自己的喜悅當中時,有沒有想過程立舟的感受?程父偶爾週末回父親這裡看望一下兒子,程母難得回來一趟買一堆冷冰冰的玩具。程立舟從來沒有笑過一下,元嘉還天真地說羨慕他的玩具,真好。後來元嘉才明白,這些玩具並不是治癒程立舟的心,而那時程立舟已變成了一座沉默的火山。
程方義灰敗地走了,他告訴元嘉他這幾天會常來,多和程立舟說說話。元嘉也不好拒絕他,連父親都難得看望幾次的人,突然對前妻生的兒子這麼熱衷上心,也是讓他不明白。
元嘉推開臥室的門,看見程立舟脫了T恤,正躺在地板上做仰臥起坐,他繃著臉,閉著眼,機械地重複著動作,身體的肌肉如山脈般起伏,蘊藏著無限的爆發力。汗水從他的胸膛流淌至腹部,隨即滑落至地板上。元嘉看得口乾舌燥,想起了剛剛半途而廢的做|愛,現在身體某個部位又開始蠢蠢欲動。他知道這樣隨時隨地發情不好,但他越來越抑制不住自己的渴望。他終於明白夏澤的話,肉體的吸引真是致命的。但那空虛的情感世界,該怎麼填補?
元嘉咬著自己的下唇,呼吸漸漸急促,程立舟做完最後一個動作,鬆了勁兒躺在地板上,他閉著的眼睛慢慢睜開,就看見一道黑影朝他壓來。
“元嘉……?”
黑影跨在他的身上,坐在了他的腰間,輕聲道:“阿舟,之前的……還要嗎?”
程立舟呼吸一滯,以為自己聽錯了,“什麼?”
元嘉剋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伏身下來,兩手撐在程立舟的臉側,呢喃道:“我、我想要了……你想不想?”
燈光逆了他的表情,程立舟心一顫,覺得元嘉這樣溫柔地跟他講話,給他一種嚴重的錯覺,好像他們是一對親密無間的戀人,此刻正在調情。
元嘉見他不回答,好不容易贊起來的勇氣又洩了一半,但他轉念一想,騎都騎上來了,還裝什麼矜持,太虛偽了!於是他低下頭主動去吻程立舟,程立舟一怔,隨即含住了他的唇瓣,兩個人在地板上滾做一團,也不顧汗津津的觸感,互相撫摸起來。
後來程立舟把他抱上了床,元嘉被進入的時候有些疼,哀鳴了一聲,程立舟立即不再動作,元嘉咬著牙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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