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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一輩子爛在家裡。
在樓下坐了不大一會兒,蕭風就出現了,不過不是從樓上下來,而是從門外進來,蔣勤剛要往起站,蕭風已經栽倒在地。
“兔崽子你給我起來。”
蔣勤這會兒才是氣憤自個的兒子。
“你丟不丟人,為個女人要死要活,咱家想找什麼樣的女人沒有。”
看蕭風不動,蔣勤衝著樓上吼。
“蕭大虎給老孃滾下來。”
蕭大虎穿著身白白的睡衣,緩緩走下來,把蕭風扶到了沙發上。
“豆沙包。”
蕭風喊了一句,抓起抱枕,按到懷裡,不動了。
蕭大虎聞言,感嘆。
“愛情真是折磨人的東西。”
“。。。。。。。”
蔣勤指樓上。
“你可以滾上去了。”
“兒子借酒消愁,愁更愁,酒入愁腸,淚更流,你這是何必呢!”
蕭大虎倆手朝後,邊念邊徐徐向樓上走去。
蔣勤瞪著那人影咬牙。
“裝b。”
給蕭風倒水,給蕭風搽臉,望著面容憔容的兒子,蔣勤難過也憂心,看來兒子的確是受了感情的創傷,喝醉了還念念不忘喊對方小名。
剛才還詛咒人姑娘爛在家裡,現在蔣勤又想著是不是該找人姑娘問問,看有沒有挽回的餘地。
蕭風在沙發上醉了仨小時,蔣勤在一旁坐了仨小時,可憐天下父母心,蕭風一清醒,起身就要走。
“媽,我有事兒,先走了。”
“兒子甭這樣,媽給你找個更好的,漂亮女人不有的是。”
蕭風不言語,噌噌穿鞋。
“兒子你要就看上她,也行,媽幫你找回來,她有什麼條件,咱們都答應,不信她不回來。”
“我不要他了,他是混蛋。”
蕭風穿上鞋在地上狠狠跺幾腳,走了。
大夥都知道蕭風心情不好,陳志也出馬了,晚上請蕭風出來喝酒,坐在路邊的燒烤攤上,陳志說。
“蕭總我敬你,來乾杯。”
還用他說,蕭風的杯子一直舉著,這幾天他酒量都變好了。
“幹。”
毛爭嘆氣,他擔心啊,蕭風這麼個喝法,別在酒精中毒,突然死過去。
“瀟灑風你少喝點兒吧。”
嶽勇情緒也不高和蕭風一杯杯碰。
“我陪你喝。”
“哎。”
毛爭再次嘆氣,看蕭風這麼萎靡不振,他真想給洛沙打電話,可看看嶽勇,他放棄了。
嶽勇為蕭風付出多少,他最清楚,為蕭風換了高考志願,為蕭風從大公司離職,跑到他們這個什麼都不是的破公司,一起創業。
以前毛爭覺得可能倆人是好兄弟,好哥們兒,才會這麼鐵,雖然倆人有過一段兒,可那都是過去式了,最近他明白了,過去的是蕭風,被甩的那個,永遠過不去。
在一個,蕭風跟洛沙才相處多長時間就苦逼成這德行,要是處長了,再分,蕭風還不拿刀捅了自個,哎,毛爭連著嘆氣,分就分了吧,也許是好事兒。
陳志看蕭風跑進洗手間,嶽勇忙不失跟過去,對毛爭說。
“毛哥,你撮合撮合他倆,我看挺好。”
“。。。。。。”
毛爭詫異。
“你看出什麼了?”
“我又不瞎,早看出來了,別看蕭總找男人女人他表面無所謂,可蕭總一對誰認真,他就急了。”
毛爭皺眉。
“你怎麼看出來的?”
陳志喝口酒放下酒瓶道。
“你記得不,有一回蕭總送一個女人回家,嶽勇跟咱倆出去喝酒,不停的給蕭總打電話,問蕭總回家沒。”
毛爭不以為然。
“擔心朋友安全,打個電話,正常啊。”
“這樣你都看不出來,那是你瞎。”
“靠!是,我瞎。”
毛爭覺得爭辯這個一點兒意義都沒有。
“明大那邊你可盯緊點兒,瀟灑風最近啥德行你也看見了,就知道跟著工人搬水泥,我和嶽勇也忙,顧不上。”
“放心吧毛哥,幹好了,別忘了給我漲工資。”
“就知道錢。”
毛爭舉杯。
“來咱倆喝一個。”
蕭風在洗手間哇哇吐,胃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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