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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風可不是真走麼,車都不開,買了包煙,沿著路邊,皺著眉,邊走邊抽,走到他跟洛沙看星星的地兒,把煙一撇,躺了下來。
望著夜空,手回來摸著洛沙送他的戒指,天有些陰,一顆星星都沒有,可蕭風愣是看了一個多小時,最後起來,拍拍屁股,回了洛沙家。
打來門,客廳一片漆黑,蕭風進了臥室,看臥室沒人,去廚房,洗手間撒嗎一圈,上了閣樓。
門半掩著,蕭風往裡一瞄,看洛沙正對著一排油畫,愣神,推門走了進去。
大概是太專注,蕭風走進來,洛沙一點兒沒察覺,等察覺過來,這一排油畫已經被蕭風一腳全部揣倒。
“犯病是吧?”
“老子是有病,你不精神科的麼,來治我啊。”
蕭風在油畫上挨個拿腳跺。
“我讓你想他,讓你想他。”
洛沙沒有阻止蕭風,他是真失望了,靠在牆上冷冷瞅著蕭風的所作所為,這樣的人,有什麼事兒,只知道跟他大吼大叫,從沒理解過他,從不問問他心裡在想什麼,還有什麼好說的。
“蕭風你走吧,我累了。”
聞言,蕭風不跺畫了,凶神惡煞走到洛沙身邊,拖著洛沙往樓下走,洛沙也不推他,任他脫著。
蕭風也是真生氣了,本來想回來跟洛沙好好談談,誰成想一回來就看見洛沙對著明始源的畫像戀戀不捨的看。
“你是累,你他媽上了我幾個月,老子今天要不草你一回,就不信蕭。”
可不歹討回來麼,這個曾經一次次把他壓倒的豆沙包,現在依舊壓著他,更讓他來氣的是即使被壓的這個位置也有可能被別人取代。
這輩子不壓洛沙一回,蕭風恐怕死都不會瞑目,這和愛情無關仇恨無關,純屬尊嚴問題,一個男人的尊嚴和不甘,佔有。
蕭風都等不及去臥室,一下樓,就將洛沙一把摁到地上,去扥洛沙的褲子,洛沙沒掙扎,看都不看蕭風,面無表情望著天花板。
“要做,快點兒,做完滾,不要再來了。”
一句話讓蕭風停下了所有的動作,這語氣太冰冷,蕭風受不了,沒有生氣,沒有不滿,什麼情緒都沒有,卻冷到讓人髮指。
低頭注視著洛沙空洞的眼神,蕭風心裡狠狠抽了一下,洛沙罵他,和他發脾氣,他都不怕,可就怕洛沙這死一般的神情。
蕭風俯下身,抱住洛沙,討好略帶央求。
“豆沙包,我不碰你了,你甭攆我走,行不?你以後甭見他了,行不?也甭想他了,行不?”
洛沙這才推開蕭風,緩緩站起來。
“你走吧,讓我靜一靜。”
“你非要見他是吧?你不想他會死是吧?”
蕭風起身,瞪著洛沙,嘶吼。
“對我會死,我就是想他,愛他,怎麼了,你管得著嗎?”
洛沙吼了回去。
蕭風嘴唇顫抖地張了張,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這幾句話給他的衝擊太,不應該說是打擊,他沒辦法消化,豆沙包愛明始源,那他算什麼?愛著別人,每天卻跟他卿卿我我。
“豆沙包你真讓我噁心。”
“噁心?”
洛沙抖著手點了根菸,馬上恢復了鎮定。
“那你還站著幹嘛,還不離這個噁心遠一點兒。”
蕭風也想瀟灑地牛逼地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可他挪不動腳步,還沒等他來得及消化這個打擊,洛沙冰冷的聲音又給了他重重一擊。
“知道我是什麼人嗎,是人就睡,見人就愛,你要怎麼著,想管我?你有這個資格麼?”
“操,我他媽就是個傻逼。”
蕭風進臥室,拿起地上的皮箱開始收拾衣服,他蕭風也是個有自尊有血性的男人,再不走,他自個都瞧不起自個了,也太太他媽的犯賤了。
蕭風怒氣衝衝往皮箱裡掇衣服,洛沙直直站在外面,鎮定抽著煙,臉上連個表情都沒有。
蕭風聽著皮箱軲轆滑動地面聲,聽著砰地關門聲,心裡涼透了,失望透了,他多希望豆沙包此刻能抱住他,哪怕只說倆字,別走,他都會留下來。
蕭風拉著大皮箱低著頭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抬頭一看發現自個居然還沒走出小區,在一看,對面就是洛沙住的單元門。
摸出買的煙,蕭風一屁股坐到大皮箱上給自個點了一根菸,望著那扇烏黑一片的視窗,不知不覺煙盒已經空了,抽完最後一根菸,蕭風起身,幾腳把皮箱跺個稀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