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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說我喜歡那地方,我喜歡躺在草地上看星星,晚上我們去吧。”
一道強光閃遍洛沙全身,讓他周身輪罩了一層淡黃色的光暈,那暖暖的淡笑,那清亮的雙眸,潔白的長褂,筆直修長的身影。
蕭風腦海裡暈暈乎乎閃出幾個字,白衣天使!
實則是陽光,但看在蕭風眼裡那就是強光,額頭上滲出細細的汗水,嘴有點兒發乾,這一刻他反倒覺得豆沙包這稱呼和眼前的人不匹配了。
“阿沙,今天穿著白大褂回家吧,我想看你穿,光著穿。”
洛沙腦海裡也閃出了幾個字,制服誘惑!
洛沙當然不會穿著白大褂回家,愛不愛這份工作先不說,但他很尊重這份職業,不過洛沙帶著蕭風又玩兒了把浪漫,特幼稚的浪漫。
倆人沒躺在草地上,坐著,也沒離太近,因為有人,要是年輕人,倆人早摟一塊兒了,可偏偏是一老太太和一老頭,還坐在離他們不遠處。
蕭風依舊是那副傻樣,盤著腿,仰著腦袋,洛沙一條腿曲起,一條略腿彎著,手撐著地面,姿勢還是好看。
“寶貝兒有沒有想過老了怎麼生活?”
洛沙望著對面的老人,眼神是羨慕,也有淡淡的傷。
“不知道。”
蕭風想想又笑道。
“我應該有3個兒子,兩個閨女,6個孫子。”
“你可真能生。”
洛沙也笑,苦笑,有些失望,但只是有些,每個人都渴望老婆孩子熱炕頭的生活,蕭風也有擁有他的權利。
這也是他為什麼不把蕭風叫回來的原因,有什麼意義,好像沒有,理智告訴他,即便有,他也不一定能承載得起,他不是沒嘗試過,可沒等結果出來,那個人就先放手了,所以他再也不想嘗試了,把自個弄得傷痕累累,剝下一層皮,何必呢?挺疼的。
不過蕭風能回來,他還是挺高興的,就是這樣,以後蕭風走,他不留,蕭風回來,他接著,蕭風要真去結婚,他送上祝福。
“豆沙包你呢?”
蕭風突然問道。
洛沙頭抬的高高地,星星一閃一閃很似耀眼,只是耀眼又有什麼用,他永遠夠不到,夠不到,永遠。
“我,我想去一個人煙稀少的小鎮,和我的愛人,種花養狗,然後像他們。”
洛沙把目光轉向了老人。
“慢慢依偎著老去。”
“你不許結婚。”
蕭風隨著洛沙的目光望去喊得很大聲。
“你答應我的。”
“那你能不能少生幾個?”
洛沙談條件。
“我一個都不生了。”
蕭風起身拍拍屁股道。
“反正你不能去結婚。”
“傻瓜。”
洛沙也站了起來。
“站著別動。”
“嗯?幹啥?”
蕭風問。
洛沙沒吱聲,從車裡拿出個瓶子,開啟,用手摁住瓶口,在地上噴了一圈,拿出打火機,俯下身,打著了火。
瞬即地面燃燒起了兩顆心,那兩顆心加疊在一起,激烈地燃燒著,火焰照亮的是洛沙沒落清冷的臉龐。
蕭風呆住了,吃驚地望著洛沙,最後吱哇亂叫。
“豆沙包,豆沙包你咋做到的?”
果然蕭風跟別人不一樣,大一那年他也曾為別人做過這幼稚的事兒,當時那同學感動得稀里嘩啦,抱著他不停的說我愛你,可蕭風只是好奇這火是怎麼著起來的。
“髮膠裡含有丁烷,遇火就會著。”
洛沙口吻清淡。
蕭風繼續吃驚。
“你咋啥都知道?”
洛沙笑。
“這個問題我也困擾很久了,為什麼我懂這麼多呢,為什麼我這麼聰明呢?”
蕭風,“。。。。”
兩個老人也被火光吸引了過來,老太太說。
“小夥子,不許玩兒火,危險。”
“大媽,我們鬧著玩兒,火馬上就滅了,不會有危險。”
蕭風傻乎乎地辯解。
“不是鬧著玩兒,他是專門為我點的火。”
洛沙笑了,攬著蕭風上了車,回到家,洛沙和蕭風徹談了一次。
“寶貝兒我病好了,如果不想讓我失業,以後不要再隨便去醫院,早飯你做,晚飯我做,不許接送我上下班,每個星期給我做兩回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