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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院的時候，我看見孫茜茜遠遠的看著我，那眼神感覺有點不對勁。要不是你出賣了我，她怎麼可能用那種眼神看我。”顧凡一本正經的解釋道。

“你這次不也救了她嗎，她用感激的眼神看你也可能是因為那個秘密啊。”蘇白不相信，用正當的理由辯解道。

“不對，那不僅僅是感激的眼神，可是我也說不清楚。就是你很想見某一個人，後來突然見到的那種表情。有點驚喜，有點緊張，有點不可思議的感覺。再加上她的感激，所以總覺得怪怪的。”顧凡語無倫次的描述著。

“呵呵，你就裝吧。老實交代是怎麼知道的。”蘇白才不信一個眼神可以有這麼多感情，就算有，顧凡這腦袋瓜子也看不出來。敲了一下顧凡的額頭，笑著逼問道。

“呵呵，這都被你看穿了，還是蘇白最瞭解我。其實是孫茜茜告訴我的，但是她向我道歉的時候，的確是這種眼神，我也沒有騙你啊。”顧凡摸了摸被敲疼的地方，退了一步，拉開和蘇白的距離才回答道。

孫茜茜自從知道顧凡是那個小男孩後，就很想見他一面。可是蘇白一直守在旁邊，讓她不敢上前。等了很久，直到蘇白去辦出院手續的時候，才找到機會。

“顧凡。”孫茜茜走進病房，朝背對著自己的背影喊道。

“孫茜茜？”顧凡不解的轉過身，看著眼前吞吞吐吐的人，感覺有什麼地方不一樣了。這樣的孫茜茜，是自己從來沒有看見過的。

“對不起。”孫茜茜低下頭，不敢再看顧凡的眼睛。“謝謝你救了我，謝謝你救了我兩次。我······”

孫茜茜不知道除了對不起和謝謝，自己還能說些什麼，急著轉身離開。

此時的她很害怕，害怕顧凡會恨她，害怕自己傷他傷得一句對不起，已沒了挽回的餘地。她不奢求自己做了這麼多錯事後，還能得到諒解。但是她又那麼的希望顧凡可以原諒她。

“茜茜，你還是蘇白的好朋友。”顧凡扭捏的說道。

其實顧凡是想說我們可以做朋友。但是又開不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