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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歸納出來的結果是,一味的逃避是行不通的,越是看不到就讓人越執著,所以就索性待在最近的地方,就像種牛痘一樣,讓病毒入侵以產生抗體……這樣做應該沒錯吧?
周品言努力地說服自己,這種想靠近機長的渴望是為了斬斷自己的執念。
昨天晚上,他聽從蘇清的旨意,到了自己平常去的酒吧打算好好放縱一晚。
釣到一個可愛的大學生之後,正要提槍上陣時,周品言卻突然沒了性致。他以隔天一早要執勤又要飛長途為由,扔下了搭訕物件。
他突然想起那個失控的夜晚,他喝的第一間就是這裡,接著第二間他還記得,第三攤以後就沒有一點記憶了。
梁樂禮會在哪裡喝酒?他們是在哪裡遇上的?周品言像只無頭蒼蠅的到處去問,就是想問個明白當天晚上的情形如何。但週末時候每間酒吧都是萬頭攢動,就算是認識的酒保也無法記住周品言那天的情況。
周品言抱著一絲期待,心想如果他和梁樂禮是在gay bar遇上的,那是否代表梁樂禮也是同道中人?但隨即,蘇清說過的話馬上像支槌子敲散了他的妄想。
怎么可能?你別把所有男人都當成gay——蘇清如是說。
這次飛倫敦的班機,好死不死來了個貴婦團。中年婦女們有事沒事都要吆喝周品言過來服務她們,舉凡倒水、拿毛毯、轉檯還是上網,都要周品言手把手地指導,完全無視原本替她們服務的空姐們。
周品言被她們蹂躪得不成人形,但仍保持完美的笑容殷勤侍奉著那些貴太太。
「我看到了喔……」在空橋上時,Aya幸災樂禍地對周品言說:「你還被摸屁股了對不對?」
「只有摸屁股嗎?」周品言有氣無力道,「我覺得好像被她們圈圈又叉叉了……」
Aya看了看手錶道:「趁現在接駁車還沒來,我們出關後去逛逛第三航廈的Harrods吧,我想買幾隻泰迪熊送給親戚的小孩。」
「不好意思,阿姨,今天沒辦法當你們的挑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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