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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尼采的面前。
因為,這個世界上,任何一件事情產生的後果,總得要有個人來承擔。
不然,韓森為什麼要讓尼采活著?
如果尼采。路德藍死了,韓森還能向誰訴說呢——這件事情,來龍去脈全都清楚地,自始至終,也就只有尼采。路德藍一個人而已。
就算是當年緊緊跟著尼采,作為他左膀右臂的夏佐也從未真正的知道過什麼。
“路德藍。”
房間裡面的壁燈還在開著,就在尼采床鋪的左側,光線是昏黃的顏色,淺金色的光線像是金粉一樣,一點點的灑落在睡姿端正的尼采的臉孔上。
韓森低低的喊了尼采一聲,然後伸手要拿起尼采的手掌。
剛碰到尼采的手背,韓森又皺了皺眉頭,然後縮回手,把自己的指尖放在鼻息下面聞了聞,聞見了上面剛才那個女人的香水味道。
韓森起身靜悄悄的走到洗手間,用洗手液把整個手掌都洗乾淨,擦乾之後,又回到了床邊坐下來,拿起尼采的手指貼到了自己的臉頰上。
尼采的手指冰涼涼的,韓森閉上眼睛,對著指尖一個個的吻過去,然後再貼到自己的臉上。
尼采從的睡夢中醒來,疲勞而迷惘的睜開眼睛,被毒品強迫產生的快感透支了精力,感覺迷迷糊糊的什麼都看不清楚,於是就微微的眯起眼睛,直直的看著眼前綽綽的人影。
等到尼采視線回覆清明的時候,就看見韓森拿著自己的手掌貼在了臉頰上,男人的眼睛輕輕地閉了起來。
“韓森?”
尼采沒想到韓森會大半夜的坐在自己的床邊,而且還拿握著自己的手掌,似乎是在從自己的身體上感受什麼。
聽見尼采帶著淡淡喑啞的說話的聲音,韓森睜開眼睛,直直的看著尼采。
尼采猛地縮回自己的手臂,皺著眉頭,他聞見了韓森身上的香水的味道。
尼采很熟悉韓森身上的味道,那肯定不是韓森本人的味道,還有韓森嘴唇上的若有若無的淺紅色。那是女人的唇膏遺留的顏色。
韓森自己大概是沒注意,但是尼采一眼就認出來了。
他從來都是個非常具有觀察力的男人。
尼采厭惡的瞥了韓森一眼,不是下意識的,而是直白並且厭惡的瞪了韓森一眼。
“吵醒你了?”
韓森雖然是這麼說,但是似乎並沒有現在就離開的打算,而是站起身來,伸手把自己的身上的西裝脫了下來,扔在了床邊的椅子上。
韓森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西裝襯衫站在穿衣鏡前面,似乎是意識到尼采剛才在盯著自己的嘴唇看,韓森特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果然看見指尖上的淡淡的唇膏的紅色。
韓森扯唇,無聲的笑了笑,指尖在自己的嘴唇上稍微用力的擦了兩下。
尼采依舊是躺在床上,眉頭微微的蹙起來,神情顯得很不悅:
“怎麼,晚上和那些交際花玩的還開心麼,說好聽點叫交際花,說白了就是妓【女,應該很會伺候男人的,今晚怎麼說也是你的初夜。怎麼捨得回來呢?”
韓森有沒有碰過女人,尼采比比誰都清楚。
在他的認識裡,以前韓森被他壓制的死死地,完全沒有接觸其他任何人的機會,現在當然是可以敞開了玩。
韓森現在就算是聚眾銀亂什麼的,尼采都絲毫不會覺得奇怪。
韓森側過臉瞥了尼采一眼,然後站在鏡子前面繼續脫掉自己的西裝襯衫和長褲,只穿著一件黑色的平角底褲走到了尼采的面前。
“你要幹什麼?”
尼采看見韓森穿成這樣,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
自從從羅馬監獄裡面出來之後,韓森就再也沒有在他面前脫過衣服。
韓森伸手撫了撫尼采紅豔豔的長髮,無聲的笑了笑:
“還能幹什麼,當然是幹】你。”
“幹了你這麼多年了,你還能不清楚麼。”
“滾開!”
尼采猛地揮開韓森的手掌,一臉嫌惡的說:
“賤種,在外面碰了什麼不乾不淨的女人現在還想碰我,你不如直接把我弄死算了!”
靜靜的聽著尼采說完,韓森臉上完全沒有表情,但是揮起手狠狠地一巴掌抽在了尼采的臉上。
“啪——!”的一聲,
尼采頓時一陣頭暈目眩。
他現在雖然說不上是岑弱不堪,但是在體力上真的完全沒有辦法和韓森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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