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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關上,房間裡忽然變得冷冷清清,曜輝感慨一嘆。「豪豪那小笨蛋,究竟是遺傳到誰的個性?人家用點好東西誘惑他,他就跟人家走了,我看哪天他被人騙去賣掉都不知道喔!」
王逸微歪著頭。「你擔心?」
「我是擔心他長大以後該怎麼辦,不過現在……我不擔心他,我比較替你擔心。」曜輝眼神邪惡地瞟著他。
一望即知,曜輝滿心都是蠢蠢欲動的邪念。
王逸微低下臊紅的臉,吞吞吐吐地說:「……現在……就要……關燈嗎?」
「關燈」在他們兩人間,是「炒飯」的代名詞。但今天曜輝有心炒飯,卻不想要關燈。他告訴王逸之後,王逸嚥下一口氣,死命地搖頭給他看。
「有什麼關係?我們已經做了那麼多次了,偶爾一回不關燈做看看嘛!我真的很想看到你在燈光下的模樣。」
王逸頭都抬不起來地說:「……絕對……不要。」
唉。曜輝真不懂他,明明告訴他多少次,自己並不在乎他背上的傷疤,可是他還是堅持在暗室中做,彷彿這樣就能把自己給藏在黑暗中。
「開燈不開燈有差別這麼多嗎?你真是我看過最矛盾的人,該說是放得開還是放下開呀……」
無心的一句話,好像刺激到王逸,他稍微抬起臉。「你也是……奇怪。」
「哈!我奇怪在哪裡?」這可有趣了,王逸竟頂起嘴來。
「人前……君子……人後……下……」
說到最後聲音實在太小,曜輝根本聽不清楚,所以他靠耳上前去,叫王逸再說一次。結果聽到「下流胚子」這幾個字後,曜輝不怒反笑地說:「你真是笨蛋,王逸。你這麼說,只會讓我更想對你做出更多下流的事。還是說,你是故意這樣挑逗我的?好吧,我不能讓你失望。燈,可以關,不過剩下來的,你就得全聽我的,我可不許你說「不」喔!」
「你要……?」王逸膽怯地拉開自己的椅子,一副隨時準備要跑的樣子。
曜輝笑笑。
夜幕低垂,夏夜特有的絲絲涼風,有一下、沒一下地飄送過來。
皎白如玉脂的身體有著纖細、優雅的線條,彎弓起來的背脊最是清晰可見,但即便是背部醜陋的疤痕也在昏昏暗暗的幾嫋月光下,被淡化、被忽略了。
採取著四肢著地的姿勢。
撐在地上的雙臂簌簌發抖,打著哆嗦也要隱忍,不願發出任何聲音的人兒,那聲聲斷斷續續噴出的甜膩鼻息,反而更為撩人、騷動著傾聽者的中耳神經。
第一枚紅色的訊號彈,出現在天際。
「瞧,就快要開始了。你不快點放鬆,我就不能在你設計的第一枚美麗的煙火升空的時候,進去你這裡
…讓你和煙火一塊兒綻放了。」
咕啾咕啾的聲響在戶外——落地窗戶外的小陽臺處,顯得分外淫猥。
「不……不要……拜託你……」到現在仍在抗拒著要在這種半露於高空的地方進行親密行為的男子,扭著腰掙扎。
刺激前列腺體的手指,不間斷地刨往深處刮搔、抽插,特別是粗大的指骨關節進出洞口的那,鮮明又難以形容的快感沿著脊椎將電流傳導到四肢。
哈啊、哈啊地急喘著。
再怎麼抗拒,燠熱的渴望依然會在血液中攀升,他發出苦悶的細小呻吟。羞恥地感覺到自己喀茲喀茲僵硬的收縮肌,正逐漸被軟化、鬆弛開來,頻頻收縮、吸吮著男人的雙指,飢餓地索求著更強悍、粗大的東西,將他填滿。不行、不行地搖著頭。「要來了!」男人望著天邊,配合著「砰!」、「咻!」——煙火被釋放的小小噴射音,將手指拔出。接著,以另一種更火熱、脈動不已的硬物抵住穴凹。
「轟!」赤紅色的光點,砰砰砰地四散,炸出一朵花中有花的美麗火花。
「啊嗯嗯——」他的體內也有無數的細胞在鮮紅色的體液裡,激動地四射飛竄。
進來了。
男人充血激昂的剛硬,在他裡面。甚至是浮在表面的血管脈動節奏,都能透過緊密貼合、天衣無縫的內襞,燙傷他、燒灼他。
「睜開你的眼睛,逸。看,你的作品正在我們的頭頂上,燦爛奪目地跳躍著。」
轟!轟轟!一個接一個越來越緊湊。
五彩繽紛的星辰,墜落了。
男人的吻,似雨點般紛紛地降落在他的肩膀上。雙手從扣住他腰間的地方,逐步遊走到平坦的胸口上,指尖夾住兩側乳頭,左右一搓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