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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哥跟我有舊,我去談。”
房宇說。
房宇連夜去呂城,第二天就坐在了東哥的桌上。東哥的人坐了一屋,房宇是一個人去的,單刀赴會。
東哥看到是房宇來,很意外。
“房宇,咋是你呢?”
東哥看到是房宇來,為難了。
因為房宇曾經救過他的命,他欠房宇一個人情。
房宇開世紀大酒樓,三教九流黑道白道,什麼神頭鬼腦的人都接觸過。東哥到江海,常到世紀大酒樓吃飯,和房宇也算有點交情。東哥有次在外頭玩,房宇也在那,當時東哥被仇家找上門來,堵在賭博機前砍,孤身一個吃了大虧,房宇沒袖手旁觀,出手幫了一把,東哥脫身以後,領房宇這個情,不然當天那個情況,他說不定真能交代在那。東哥跟房宇說,以後有用的著的,他肯定還房宇這個人情。
所以東哥看到來的人是房宇,就暗罵燕子乙薑是老的辣,人都用在刀口上。
“你不是跟羅九的嗎?”
東哥疑惑房宇怎麼會摻和這事。
“綁的那個,是我兄弟。過命的。”
房宇平靜地說。
“哦……”
東哥知道,今天這桌鴻門宴,難辦。
“東哥,我想先看看人。”
房宇仍然很平靜。
“人沒事。你放心,既然請我當這個中間人,我幫的就是一個理字,不會讓黃鉤子動你兄弟一根毫毛。”
楊磊確實沒事。
黃鉤子的人把楊磊帶到呂城,只是把楊磊關起來了,只是怕他動手,人還是綁著。等楊磊醒了,把情況跟楊磊說明了,黃鉤子對楊磊挺客氣,說,兄弟,對不住,委屈你一下。我知道這事兒和你沒關係,等那邊談妥了,立刻放你回去。咱跟你沒仇,只要你不跑,這裡沒人敢把你咋的。我黃鉤子也不是蠻不講理的人,這事兒是我不地道,等事情過了,我請你喝酒,跟你賠罪。
黃鉤子也不想把事做絕。他沒必要對楊磊怎麼樣。
楊磊也很鎮定。他聽明白了。
“哥們,幫我個忙。”
楊磊說。
“我有個朋友,我不見了他肯定著急。你們讓我給他打個電話。我不說別的,告他我沒事就行。”
“房宇,我也跟你交底。”
桌上,東哥沉吟片刻,向房宇交底。
“按理,你救過我的命,對我有恩,今天無論如何,你開口的事,我該應。但是,實不相瞞,我也欠著黃鉤子大情。要不然,今天我也不會攬這事。兩邊都是恩,我應了你,就應不了他,你說,我咋辦。”
東哥是真為難。如果不是黃鉤子拿著這個人情,東哥也不摻和這件事。中間人好做嗎?弄不好就是兩邊都得罪,惹得一身腥。
“東哥,我不讓你為難。這事誰辦的,我找誰。就請你別介入,剩下的,我和黃鉤子談。”
“不行。我答應的事,中間不辦了,以後我還怎麼立棍?”
“那上回那事就勾銷,當我那天沒在,你不欠我。今天我在這兒,按規矩,劃道兒。”
劃道兒,就是談判談個籌碼,剔除所有人情因素,多半是毫無情面、非常苛刻的條件,一方提出來,看另一方是否接受。
東哥臉沉下來了。
“房宇,你把我當啥人?你救過我的命,那是板上釘釘,啥叫當你那天沒在?我東哥是翻臉不認賬的人嗎?我對欠著恩的人劃道兒,你這不是扇我臉嗎?”
“我不是那意思。東哥,我也跟你交底。人,我是要定了。今天我豁了命,都要把人帶走。”
房宇說,仍然平靜。
東哥看了房宇那眼神,就知道這事沒有轉圜的餘地。今天,勢必是得給房宇一個說法,不然,這桌鴻門宴必定後患無窮。
房宇是什麼樣人,東哥清楚。硬茬,你硬,他只會比你更硬。真犯了他的忌,死磕到底,毫不猶豫,跟羅九的性子一模一樣,不愧是羅九一手□出來的金牌打手。
“這事是黃鉤子不地道,這樣,我把你兄弟接到我那兒,保證沒人動他,你信不過黃鉤子,總該信得過我。燕子乙和黃鉤子該咋談咋談,談完了,我放人。怎麼樣?”
東哥也不傻,兩邊都不想得罪。
“東哥,不是我信不過你。我剛才說了,人,我今天必須帶走。”
夜長夢多,房宇不會留一絲機會。
“我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你就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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