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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小氣。”段小虎小聲抱怨著,腳上卻踢踏著陳洛明的家居人字拖給那個魚缸加了自己的一份心意。
“聽說最近你家老孃們找你的不痛快。”段小虎重新躺倒在柔軟的沙發上,抱著抱枕繼續看他碟。
“嗯。”陳洛明平淡的應了一聲。
“你還真能沈得住氣,要是我被人評頭論足早就受不了,就算是我家老爺子都不行。”
段小虎說的是蘇女士在公司慶功宴上在一眾員工和界內熟人面前,對著自己的兒子陳洛明挑三揀四語出刻薄,說什麼才那麼點成績就沾沾自喜,什麼這慶功宴開得讓她這個做母親的都臉紅。
事實上,陳洛明到公司不到一年的時間,拿下了公司五年中最大的一筆東南亞的單子,可不是蘇女士口中說的所謂的“小小的成績”。
本來這個慶功宴也只是為了那幾個完成此次訂單的員工開了,陳洛明只是走個過場,發表一個說話就好,更沒有邀請蘇女士。
宴會之上的話,很快就傳遍整個珠寶飾品界,陳洛明在公司裡建立的那點關係瞬間薄弱了許多,公司真正控股的還是蘇女士,他這個大少爺似乎不怎麼討大boss的喜歡,陳洛明在公司的處境比一開始進公司還要艱難。
“要是真不行就不幹了,老女人的心思最難猜了。”段小虎說到蘇女士就一臉厭惡,稍微熟悉一點陳洛明的朋友的對他那個母親提不起好感。
“還不到時候。”陳洛明折起襯衫,一件放在另外一件上面。
“師傅堅持住啊,九九八十一難就該到頭了。”
“多謝悟能掛心。”
“……”
若能相愛23
元初早已搬離了學校的宿舍,林良的宿舍又變成邋遢晦暗的原始狀態,本來溫和乾淨的人越發向猥瑣男青年的方向發展了,但偶爾會去元初工作的酒吧坐坐。
面對著電腦螢幕到半夜,帶上外套吹著夏季晚上清涼的風,坐上晚間公車,進入酒吧;點上一杯酒坐到元初下班,然後兩個人會一起走回學校吃早餐。林良也藉此發現,元初和食堂裡的大叔大媽很熟悉,一碗皮蛋瘦肉粥都比平常人多些分量,油條也是挑的最大的給元初,讓林良他也沾了不少光。
暑期在炎熱煩躁之中汗淋淋的到來了,暑假裡元初除了酒吧的工作之外,佔用他時間最多的還是學校教授給介紹的工作,而黑子也得償所願留在本市工作,只是工作區遠在郊區而已,和他哥見到面的機會也少,不過報酬很是豐厚。
放假了,黑子自然也不用去蒲草田那裡報道,段小虎自此離開了黑子的煲湯了,對此相當不適應,整天在陳洛明耳邊吵著以後要找個後煲湯的伴兒,陳洛明對此沈默不發表意見。
再次體會到這座城市的炎熱,心中卻沒有去年時的沈悶與焦急,學期結束之時,別的孩子總是在擔心期末成績時,黑子兄弟掛心的卻是來年的學費,尤其是去年兩個兄弟同時考上大學,家中的果樹收成去不好時。
黑子用自己換來了自己和哥哥四年的學費,今年暑假他們兄弟倆可以享受一個和其他孩子一樣輕鬆的假期。沒有特地找個地方,也算在外旅遊了,黑子和元初還在一起這樣打趣過,可心裡的滋味也只有自己體會了。
算是步入社會的陳洛明沒有了作為學生的假期福利,坐在辦公室吹著空調看著各種策劃和檔案,不幸得了熱感冒,太陽穴一抽一抽得疼,卻不得不堅持工作。疾病侵染之下,陳洛明的運氣也變差了。
在陳洛明抽了一張又一張紙巾解決自己的鼻子時,他接到了蘇女士的電話,蘇女士遠在熱帶海島上度假,戴著寬沿白色的沙灘帽,在躺椅上看享受著清閒。
蘇女士預約了等她回國後和陳洛明一起用餐,找黑子作陪。這也許只是蘇女士的一時興趣,但陳洛明必須要做好打算了,掛了電話,陳洛明揉著越來越疼痛的太陽穴,難得的打了電話給黑子,但連續打了兩個卻無人接聽。
直到晚飯時候,黑子才給他回了電話。
“……我工作的時候沒有帶手機。”黑子那邊嘈雜的很,陳洛明勉強聽到了後面的一句。
“我媽想讓我們什麼時候一起過去吃個飯。”這樣的話太像情侶之間的說話,陳洛明覺得出自於他之口,感覺怪怪的。
“好。”
“具體時間我會事先通知你的。”
“嗯。”
兩個人的說話簡短得沒有繼續下去的道理,陳洛明卻意外的開口再問道:“工作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