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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看了,就這麼些東西,”張小陽讓他看得不自在,“相信我沒騙你了吧,要有錢我能住這兒?”
方銘偉抹抹嘴,沒心情吃飯了。“相機給我。”
張小陽趴地上,身子探進床底,夠了半天才夠出個紙盒,揭開盒蓋,方銘偉的寶貝穩穩當當放裡邊。這小混蛋還有點心眼,拿了兩個厚購物袋包裹住,沒受潮。方銘偉捧著來回擦拭,受傷的心總算平復了一些。
“另外那臺呢,你賣誰了?”
“典當行。”
“當了多少錢?”
“八千。”
“我操,老子兩萬多買的相機你賣八千!!!”
張小陽有些厭惡地看著他,悻悻地嘟囔,“又不是不還你,有錢人真他媽煩。”
“你當個有錢人我看看?沒那本事就別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方銘偉又想揍他了,這麼不冷不熱的,真欠抽。
“要沒我老子,我早成有錢人了!!”張小陽攥著拳嚷嚷,話音剛落眼眶又紅了。
方銘偉不明就裡,又懶得陪他發瘋。見角落裡有瓶二鍋頭,揭開蓋喝起來。多少年沒喝這種酒,味還是一如既往的烈,燒得喉嚨火辣辣的。方叔叔剛見著點兒太陽的心情此時又被濃雲覆蓋,不知不覺一瓶酒見了底。他酒量在那一幫子人裡算好的,可這會兒也有點暈乎了。扶著桌子站起來,使勁甩了甩頭,“我走了,相機贖回來再來找我。”
“老頭,”張小陽過去拉他手,“你有沒有惦記過我。”
方銘偉眼前有倆重影,鼻青臉腫的,難看極了。手卻不由自主摸上去,輕輕拍了兩下,“一直惦記著。。。。。。我那兩個寶貝。”
張小陽搖頭,“你撒謊,你肯定惦記我,你喜歡我。”
方叔叔笑了,這次給了他一腦奔兒,“你憑什麼讓我喜歡,小騙子。”
“我以後再不騙你,老頭,我連你名字都不知道。。。可我。。。惦記你。”張小陽不敢看他,等身上一個重重的物體壓過來時,才發現方叔叔已經歇菜了。
就是那晚,方銘偉被張小陽給上了。折騰得不輕,方叔叔老腰都快斷了,夜裡酒醒才發現自己一絲|不掛,那小混蛋的弟弟還在他身體裡,軟趴趴的。
“張小陽!!!你丫醃黃瓜呢!滾出去!”
忘了說,方銘偉雖然可攻可受,但那要看對方是誰。以前和陳律他肯定是被壓的,後來也好過幾個,大多都是他壓別人。
方叔叔坐在床上活動老腰,扭了好一陣。張小陽還挺得瑟,端了盆熱水放他跟前,“我給你擦還是你自己擦?”
“我。。。。。。操。”方銘偉都不知該說什麼好,一瓶二鍋頭就失了身,窩囊!
張小陽擰乾毛巾,湊過去擦他腿上殘留的痕跡,眉眼異常認真。察覺對方正看著自己,忽然迎上他的目光,“老頭,看嘛呢?”
“。。。。。。”方銘偉說不出話,不可否認張小陽模樣特別好看,精緻得挑不出一點毛病,儘管掛了彩,卻還是透著一股英氣。冷不丁又想起那個下午,他倆在地上大戰得酣暢淋漓,從沒和誰有過這種感覺,不光是身體上的愉悅,連心都快沉溺了。
一日情還搞出真感情了?
“你又不是雛,我也不是,你要不甘心現在就上我唄,”張小陽以為他還氣那事,乾脆把褲子一脫,跪在床上衝他晃悠屁股。
方銘偉又挨一悶棍,無名火突突直冒,撲過去就把張小陽壓得無法動彈,也沒工夫溫柔了,直挺挺撞了進去,聽見他在身下發出尖細的叫聲只覺興奮,報復一般狠狠進出。
張小陽又哭又叫,抓著床單使勁扭動身子,嘴裡就會念倆字,老頭。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好幾天,都是在張小陽那兒,卻沒準他去自己家。方銘偉受夠了那種被人洗劫一空的恐懼,從裡到外都像掏空了一般。
張小陽作息規律,每天早上5點起床,到附近包子店和人一塊兒包,然後載著一百個包子沿街叫賣。到中午再回去拉一趟,傍晚收工,收入對半分,畢竟原材料是別人的。
方銘偉瞅著到點了就上他那兒等著,張小陽給他配了把鑰匙。有幾次也想問為什麼給人賣包子,如果還做小鴨掙的錢肯定不止這些,還有從前掙的又到哪兒去了,卻始終問不出口。方銘偉知道自己心軟,他已經有點離不開那小混蛋,不能再讓心也離不開。這樣一個不堪的騙子,哪裡值得?
一夜一夜的銷魂讓人慾罷不能,方銘偉習慣了張小陽纏綿悱惻的叫聲和舉動,每次都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