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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動作輕柔,又隔了層棉布,對毛子周來說有如隔靴搔癢,雖觸著了抓心撓肺的癢處,卻還是不得力,反而更為熬人。
毛子周壓抑下馬上脫褲子開乾的衝動,紅著眼睛道:“我們做吧。”
米立自然沒有異議,點頭道:“先洗澡。”
毛子周道:“你先去。”
米立坐起身,抽了張紙巾,擦淨手上泛著淡淡腥氣的粘液,轉頭問毛子周道:“你剛才是不是快射了?”
持久力事關男人顏面。毛子周就算是硬得要炸了,隨時蓄勢待發,但只要沒擠出白濁的液體就不能承認。他摟著米立,澄清道:“還早得很。哥一次一小時,一晚上好幾次。”
米立笑眯眯地拍了拍毛子周的臉頰:“沒關係,你射了還有我呢。”
兩人只顧著吵吵鬧鬧地膩歪,把兩隻貓拋在了腦後。小白捅了小花一晚上,滿足地抽出長滿了倒刺的小唧唧。小花淒厲地慘叫一聲,憤怒地轉身咬它。小白本能地往旁邊一讓,躲開小花的攻擊。小花撲了幾次都沒得手,悲傷地蠕到角落舔毛,默默療傷。
米立和毛子周被小花的慘叫嚇了一跳。米立道:“小花太可憐了,這樣下去不行。”
毛子周道:“哎,發情是動物的本能。”
米立道:“得把小白閹了,明天我帶它去找獸醫。”
小白忽覺一陣寒意,打了個噴嚏,把尾巴夾在兩條後腿之間。它趴在小花的不遠處,兩眼炯炯有神地盯著落寞的白貓,渾然不知悲慘的命運即將降臨。
毛子周同情地看了白貓兒子一眼,勸道:“要等發情期以後才能節育,只好讓小花再委屈幾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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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立又和毛子周粘了好一會,才拿著乾淨衣物去浴室洗澡。毛子周懶洋洋地躺在沙發上,小花爬到他胸口哼哼唧唧地撒嬌。毛子周心猿意馬地安撫黃貓,隨口胡謅道:“小花不怕,過兩天爸爸把白蛋蛋切下來給你玩,一個叼嘴裡,一個當球踢。”
米立在浴室裡脫衣服,大聲道:“你不要亂說,會嚇到小白。”
小白正要找小花繼續捅小小花的大業,聽到米立喊他名字,茫然地“喵”了兩聲,猶豫了一會,扭頭去推浴室的門。
毛子周對米立道:“好的,我不說話了,你可快點啊。”心中卻道:兒子加油,要是把門推開了,爸爸每天都給你妙鮮包吃,一直到你被切蛋蛋為止,也不會再破壞你和小花的幸福時光了。
米立看了眼鏡子中赤裸上身的自己,漲紅了臉,慢吞吞地彎腰脫褲子。
毛子周笑得像是偷吃了一整塊豬肝的貓,在心裡盤算著先把米立按在大床上這樣,再壓在牆壁上那樣,接著在椅子上這樣,然後去浴室洗澡,一邊往對方身上抹沐浴露一邊那樣,繼而再回到床鋪上換個姿勢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他正想入非非,忽然聽見浴室傳來一聲驚呼。
毛子周直起身,抱著小花問道:“怎麼了?”
米立看著毫無動靜的水龍頭,無可奈何地往回套衣服:“停水了。”
毛子周也傻眼了,敲門問隔壁鄰居,說已經停了大半天,從早上十點多開始一直到現在。鄰居備了半桶水,友好地詢問毛子周是否需要。毛子周婉拒了鄰居的好意,又打電話問物業和自來水公司,得到的回覆是小區附近的水管爆了,現在還在搶修,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恢復正常。
如果是平常,也許倆人可以對付著一晚上不洗澡,等到第二天再說,但偏偏今天爬山,出了一身汗,身上粘膩不舒服,味道也難聞,要忍耐到了明天,也許就成餿味了。至於做愛這事,便更不用提了。第一,仍然是氣味和衛生問題。第二,完事後總要稍作清理。黃色小說和片子裡,小0被幹得死去活來,洞口和大腿內側皆是體液和精液,昏迷不醒的場景固然令人血脈僨張。否則也不會常有1獸性大發,做了一遍又一遍的後續情節出現,但這在現實中並不美好,這些液體如果不及時清理,會使面板緊繃不適,也會散發倒胃口的腥味。即便在性愛中,這種與私處有著密切關聯的氣味會產生諸如春藥的作用,讓人更加性奮,但在情事之後,恰當的清理會讓雙方感覺更好。
米立伸手摸毛子周的腹部,想象衣服下的精壯腹肌,無精打采道:“怎麼辦?”
眼看要到嘴的熟鴨子竟然飛了,毛子周也很不好受,恨不得自己能變身成貓,既能沒羞沒躁地找地兒就和米立捅捅捅,而且洗澡也省事,隨便舔兩口毛就算清潔過了。他想了一會,悶聲道:“我們去澡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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