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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反正神明和朋友們都不會害人,入鄉隨俗就是。兩人添了香油錢,拎著先前放在案桌上的食物,到外面找了張石桌,等楊樞和周衡出來一起吃。
米立道:“他怎麼說?”
毛子周道:“我告訴他你是外地來這工作的,還沒找女朋友。他說你該留在這,會找個本地人當老婆,以後工作和生活都很不錯,沒有大富也有小貴。還說你老婆會旺夫,對你很好。”他每次說到“老婆”二字,語氣都不太自然,像是勉勉強強從舌頭裡吐出來似的。然而事情還沒說破,他不能提前把“老婆”改成“老公”,不得不體驗一回性別倒錯的混亂感。
米立心道,問的不是感情上的事情嗎,怎麼還說到了賺錢上。廟祝果然經驗老道,擺著臭臉說好話,更顯得有可信度,但細細想來都是空話,沒什麼實際用處,無非是哄香客開心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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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週看了兩場電影,又沉迷網文,就停了三天,抱歉,群麼麼噠
夜無痕GN:謝謝抓蟲。我當時是隨手百度,沒有認真看詩句。你提出後,我查了一下,應該是兩個版本的問題。因為不是中文專業,對古詩詞也不是很瞭解,就引用下《夢溪筆談》的論述,可證明宋代就有兩個版本流傳了。
詩人以詩主人物,礦雖小詩,莫不埏蹂極工而後已。所謂旬鍛月煉者,信非虛言。小說崔護《題城南詩》,其始曰:“去年今日此門中,人面桃花相映紅。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後以其意未全,語未工,改第三句曰:“人面只今何處在。”至今傳此兩本,唯《本事詩》作“只今何處在。”唐人工詩,大率多如此,雖有兩“今”字,不恤也,取語意為主耳,後人以其有兩“今”字,只多行前篇。(《夢溪筆談》卷十一,來源自資料庫和百度搜尋,也許會有個別字有誤)
雖然是兩個版本,但一開始確實是我沒有認真查對,謝謝GN╭(╯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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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子周擰開瓶蓋,喝了口水,補充道:“他說你是先苦後甜,前面不容易,後面會越來越好。”
米立笑道:“這句話倒不錯,承他吉言。”
毛子周笑而不語。他二人都認為求神問卜這種事情,產生的精神慰藉遠比籤文字身要重要,廟祝的解釋自不必當真,隨便聽聽就好。廟祝有沒有解釋神意的能力不好說,但那雙渾黃老眼看人的眼神卻著實不差。他看出毛子周和米立關係匪淺,解籤時便把毛子週一並捎上,稱讚兩人互為對方的貴人。他說到興起,還要看兩人的生辰八字,毛子周推說不知,他也不勉強,只說毛子周和米立有緣,還從抽屜裡摸出兩條手鍊送人。
毛子周知道有些廟祝脾氣古怪,行事與常人不同,但這種人往往比普通訊眾更看重天意神旨,不可能害人,便放心收下。手鍊說不上精細,用紅繩串著深色木珠打結編成。珠子不知是用哪種木材做的,頗有些重量,表面塗了層清漆,摸起來有些粗糙。毛子周把它掛在左手虎口上,漫不經心地轉動手鍊,開口道:“你有喜歡的人了?”
米立暗自深吸一口氣,簡短地答道:“是的。”
毛子周緩緩攥緊手鍊,木珠硌得掌心微微發疼。“你喜歡的人……我認識嗎?能說說嗎?”他聽見自己用溫和得近乎虛偽的語氣說話,笨拙地掩飾隨時可能暴露的醜態。三月的陽光透過枝葉的縫隙落在他和米立身上,光斑浮動,彷彿和不遠處覓食的麻雀一樣,也是春日裡的狡黠生靈。他受不了太久的沉默,一腔情意如拍岸潮水般起起落落,像是要激起驚天的巨浪。
米立十指交叉,撐著下巴,眼神落在毛子周修長的手指上。“沒什麼好說的。”他慢慢地說道,聲音因為壓抑了情緒而顯得過分冷淡,他想字斟句酌一番,但他能琢磨出什麼呢?他的思維開始模糊,又有了袒露心跡的衝動,就像那個暗藏機鋒的夜晚。然而此時春光明媚,足以照亮內心的種種陰影和猶疑,慷慨地賦予他薰薰然的勇氣和信心。
毛子周臉色微黯,以為自己還未一鼓作氣就受了挫折,正要不甘心地說些什麼,又聽見米立道:“這個人……我想世界上沒有人會比你更熟悉他了。”
米立與他視線交接,毫不掩飾戀慕之意。毛子周心臟重重一跳,撞得胸口發疼,他想自己絕不可能會錯意,米立喜歡他,正如他喜歡米立一般。他從未設想過失敗的場景,好像他和米立相愛是件早已確鑿無疑的事實。然而當夢境成真,呈現在燦爛溫暖的陽光中,他仍是緊張得喘不過氣。
毛子周鬆開攥緊的拳頭,掌心有兩塊木珠硌出的白印。他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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