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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說:“不為什麼。誒,我說,這事跟你有什麼關係呀,瞎打聽什麼勁兒。”
彭孝忠揚聲音說:“我……我知道這事跟我沒關係。可是那天晚上咱們……”
邱石立即截斷他的話,說:“那天晚上什麼事也沒有。”
彭孝忠不甘,想再爭辯,“可是……”
邱石繼續,“我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可是我得在這兒把話跟你說明白,孝忠。我……我
已經是結了婚的人,有些事情只是一時衝動,沒有別的什麼,希望你不要誤會。”
彭孝忠理解了那話裡的含義,默不作聲許久,“我懂。只是我還是想讓你知道,我很喜歡你,邱哥。”
聲音消失了,人也消失了,邱石一個人還站在那巷子裡,想起了那年他對秋陽也說過同樣的話。
田偉芸為邱石扔掉工作這事兒又狠狠教訓了他一頓。無奈邱石什麼也不願說,她這個做母親只束手無策,由著他去。
邱石一直都謀劃著自己去英國,可經過夏雪琳她們家人這麼一攪,工作沒了,計劃也泡湯了。
比起自己來,他老婆夏雪琳的生活則是風生水起的,市裡的重點藝校還招了她去做藝術指導,不管是從經濟上,還是從社會名譽上遠遠超過了他邱石這個人。她現如今有了一定的能力和經濟基礎,對邱石丟工作的事一點也沒放在心上,甚至她很樂於見到邱石做了這麼一個倉促的決定,因為只要能定時定點讓她見到他,心裡就踏實了。
邱石徹底變成了一個遊手好閒的二混,夏雪琳基本不讓他身上缺錢,別人送的那些好煙也為邱石收著。雖然夏雪琳脾氣不太受人待見,可論她對邱石的好,那是沒話說的。
可恃寵而驕這種話不光廣泛用在女人身上,它同樣也適用於一個吃閒飯的男人,邱石就是典型的例子。見自己整天閒得頗煩,便時常跟以前的一些同學廝混在一塊兒了。長期一到夏雪琳那兒拿了錢,又趁著她在上班,開始染上了賭博。
邱石雖不是新手,但之前玩這些都是在廠子裡小打小鬧,甚至大多時候都是沒有賭錢,僅限是打發時間玩玩兒而已。可這跟外面社會上的這些人在一塊兒就不同了,沒有錢,誰都不屑讓你上賭桌,於是他也開始拿著夏雪琳給的錢大肆逍遙起來。從開始玩兒這個就贏過幾次,但比起他輸的那些簡直就是鳥槍大炮的差別。之前自己存的,夏雪琳時常打賞的那些輸光了不說,又在那些狐朋狗友那兒借了不少,從入秋算,前前後後合計一起足有近兩千,大致是他在印刷廠工作三年多的工資。
快到春節,大年三十兒前兩日,趙慶書請了樑棟和沈雪英一家人來家裡提前過年,順便計劃一下今年節中帶邱石和夏雪琳一塊兒回義川老家祭祖的事。本也通知了秋陽媽媽,可她藉故身體不舒服,便缺席了這場聚會。
去邱石家的路上,樑棟一家人到了家屬大院的林蔭道上,沈雪英反覆思量了很久都沒想好,眼看要到邱石家了,便開了口。
梁漢飛和席娟親親暱暱地走在前頭,她抬頭叫了漢飛,漢飛轉身走到沈雪英身邊。
沈
雪英一臉無奈地說:“小飛,一會兒見到邱石別提秋陽在英國和閆依結婚的事……呃……也別告訴他秋陽的電話和地址。”
漢飛不解問:“他要問起來我怎麼說?”
沈雪英面無表情說:“就說你不知道。反正有關秋陽的所有事你都不知道。”
漢飛點了點頭,然後問:“媽,為什麼你不讓倆知道對方的情況?秋陽也問過我幾次,在他面前我都快騙不下去了,到底為了什麼?”
沈雪英憔悴著,不想多說,只由著樑棟在一旁說:“你就別問那麼多了,記住你媽的話就是了。”
梁漢飛抱著一腦的狐疑,只隨著家人走進了家屬樓。
☆、第六章。孤礁9
這還沒到中午,屋子裡的人都嘻嘻哈哈聊著,下棋的,看照片的,廚房裡忙活的。正在這會兒,客廳的門被敲響。
漢飛去開了門,見五六個生面孔年輕人站在門口,一臉不悅地樣子,像是來討債似的。
“石頭在沒?”
漢飛回頭叫了邱石,邱石抬眼見門口站了那幾個牌桌上的熟臉,預知不妙,立即起身上前把人堵在門口小聲嘀咕起來。
“你們什麼意思啊?不是說了,過了年就給你們,還怕我跑了嗎?”
站前頭的那位白胖子道:“石頭,你也別怪咱們。這大過年的,誰家不得用錢啊。別的不說,你欠我就是六百,這年頭誰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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