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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鐵皮遮雨棚上嘩嘩啦啦,吵得人心煩意亂。
彭孝忠站在屋裡愣了一會兒,然後磨磨蹭蹭地也脫了衣褲,上了床。他扯了扯毯子,邱石索性都給了他,“你蓋吧。”他問,“你不冷嗎?”邱石嗯了一聲,沒再回話。
他揪著毯子,眼睛盯著天花板,又不由自主地看著那身體的輪廓,微弱的光線讓那若隱若現的軀殼看上去更加迷人,更加撩人心魄。彭孝忠夾了夾雙腿,然後轉過身去,背對著邱石,強迫自己入睡。
雨下到後半夜,一直沒有停。
邱石半夜混沌醒來,竟看見彭孝忠的手正在把玩著自己的命根兒。他不作聲,只閉著眼,任其對方肆意胡為。彭孝忠的臉慢慢靠過來,在他胸膛來回吻著,然後到脖頸,就在他快要碰到嘴唇時,邱石一把將他反壓在床上,然後脫了最後的那道防線,勢如破竹地攻下了那城池。
黎明時分,屋簷的雨水慵懶地滑向最後的歸屬,天空慢慢能夠看到一些龜裂的雲層,過不了多久陽光就會從那些裂縫中破殼而出,再次給予新的溫暖。
邱石一早就起了床,見彭孝忠還睡著,便輕手輕腳生怕驚動了他,恐又不知怎麼面對昨晚的荒唐行徑,不顧得其他,什麼話也沒說就自己走了。
早上七點多,公共浴室裡的鍋爐剛剛燒熱,邱石一個人就來那澡堂子裡泡著。他滿腦門子都是昨晚自己都乾的那些齷齪,懊惱不已。不斷地用水沖刷自己的全身,又來回地把自己浸在水裡,直到快窒息了才又浮出水面。他不喜歡彭孝忠的樣子,不喜歡他說話的聲音和腔調,更不喜歡他發騷一樣的在自己身上親給沒完。可就是這樣一個自己極不喜歡的人,他還是與了這人幹出那種事,要說不樂意,可自由又確確實實把人個欺負了,說起道理來,也沒見得自己一個欺負人的人還要嫌棄那被欺負的人。這行為更讓他覺著自己無比可恥,著實噁心。
從澡堂子出來
,他又裝作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地去上班,去面對彭孝忠。
車間裡的機器又開始發出那轟隆隆的,富有節奏感的聲音。彭孝忠一個上午沒有跟邱石,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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