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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誰知道那名一向結實、健康的紐約警察,突然喊起頭疼,而且愈來愈劇烈,不得不送來掛急診,派瑞斯憂心的微微發顫,他只有桑堤雅各一個親人,如果失去他,派瑞斯真的不曉得自己該怎麼辦。
嗖的一聲,急診室的電動門滑開,桑堤雅各向裡頭的人不曉得說了些什麼,隨後朝著派瑞斯聳聳肩,一語不發的走向停車場。
「桑堤!桑!等一等!」急急忙忙的鑽上車,派瑞斯憂心忡忡的望著桑堤雅各,他不是那種安靜、沉默的人,現在這樣一語不發,顯得十分反常。
下意識的摸了摸眉毛上的疤痕,桑堤雅各輕輕一嘆,他不是很想跟派瑞斯討論他的頭痛問題,只是如果不說,派瑞斯肯定會擔心,但是說了,他敢百分之一百的保證,派瑞斯會更加擔心。
「桑!」
「不,我的頭疼不礙事,醫生已經檢查過了,我一點問題都沒有!」
額頭靠著方向盤苦笑,桑堤雅各眼角餘光果然瞄見了派瑞斯混雜著狐疑與擔憂的神情,他沒將莉露毫髮未傷的找回來已經夠不盡責了,現在還讓派瑞斯為他提心吊膽,他這個原本應該照顧弟弟的大哥真是非常、非常失敗。
「你認為我會相信你沒事?你剛剛痛得差點暈過去,這也叫沒事?」俊眉皺緊,派瑞斯知道這時不該發脾氣,任何過高分貝的音量都會讓桑堤雅各不舒服,但是他很難控制自己的情緒,他就這麼不值得信任?桑堤雅各情願痛死都不肯讓他幫忙?
「唉。。。。。。」
「桑堤?」
「醫生猜測,這可能跟我的舊傷有關。。。。。。」
「舊傷?」
桑堤雅各下意識的摸了摸眉毛上的疤痕,派瑞斯專注的盯著那道切斷桑堤雅各英氣的眉尾的疤痕,他很好奇究竟是受了什麼傷,才會留下那道疤。
「子彈。。。。。。嗖。。。。。。就這樣!」語氣顯得輕鬆平常,彷彿只是小朋友不小心跌倒留下傷口那樣,桑堤雅各無所謂的聳聳肩。
「子。。。。。。子彈?」可惜,派瑞斯卻無法像他那樣輕鬆面對,俊臉血色盡退,有顆子彈在他哥哥眉毛上留下道疤?那是顆子彈啊!那是眉毛啊!為什麼桑堤雅各可以這樣不當一回事?萬一偏移了一些些,這個傢伙還有命坐在這裡瞎扯嗎?一想到這裡,派瑞斯冒了一身冷汗,他一直都知道警察的工作很危險,但他從沒想過會這麼可怕,生死一線間。
「這只是小事。」瞧見派瑞斯的反應,桑堤雅各後悔告訴他這些,那傢伙果然如他所料的大驚小怪起來。其實,身為一個時常出入第一線的警察,身上帶傷、掛彩是很正常的事情,所以桑堤雅各很珍惜活著的每一天。
「桑堤雅各!這不是小事,子彈如果再偏移個幾寸,我就會在解剖臺上遇到你!」派瑞斯失控的尖叫,這就是他最害怕的事情,他多想叫桑堤雅各放棄這個職業,只是他知道,那個正義潔癖的男人,一定不能忍受這個世界仍然存在這麼多醜惡的事情,派瑞斯唯一能做的便是支援他,但是。。。。。。拜託。。。。。。別再來一次了,他承受不了。
「好了、好了!親愛的,你別那麼激動,這樣很可怕!」佯裝害怕的苦笑不已,桑堤雅各試圖安慰著派瑞斯,這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他只能保證未來不讓這種事情再次發生,派瑞斯也不必成天疑神疑鬼的擔憂他會出事。
「什麼時候發生的?」悶悶的詢問,派瑞斯無法想象當時的桑堤雅各傷得有多重,他們之間有好長一段時間不曾連絡,如果可以,他多想回到那時去照顧他。
「我還在新墨西哥時。。。。。。那時要對付的是一票恐怖份子,嘿!我雖然掛了彩,但是他們也不好過啊!我的子彈可沒有失手喔!」桑堤雅各得意的揚揚眉,他可是不折不扣的神射手啊!那一槍直接打中對方腦袋。
「是啊是啊。。。。。。」一點也不開心的稱讚著,派瑞斯仍然鬆不開自己緊皺的眉頭,擔心不已的注視著桑堤雅各。
床頭燈暈開溫暖的黃光,桑堤雅各無聊的躺在床上,威勒兄弟倆一踏進家門,他就讓派瑞斯推進臥室,說什麼他既然頭疼,就乖乖躺著休息,其它的家事交給派瑞斯去忙,桑堤雅各很想朝他或者是老天吶喊,聽著派瑞斯在客廳、廚房裡鏗鏗鏘鏘,他怎麼睡得著?都不知道該先擔心他的客廳還是他的廚房,最要命的是還得擔心派瑞斯不小心弄傷自己,或者更糟,炸了他們倆。。。。。。
「派普……我好渴……」終於還是放心不下,桑堤雅各扯著嗓門試圖將人騙進臥房,至少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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