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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沒課啊!」回答的理所當然,派瑞斯覺得這個問題很多餘,能待在林恩先生身旁學習,對他的學業很有幫助。
「喔。。。。。。拜託,派瑞斯。。。。。。沒有課的話,你該去約會!說句話啊!桑堤!」重捶了桑堤雅各胸膛一記,莎曼莎沒好氣的橫他一眼,派瑞斯的人際關係會這麼糟糕,他這個過度保護的大哥逃脫不了干係。
「喂喂喂!現在是有什麼事我不瞭解嗎?怎麼你們全在眉來眼去?」彼得誇張的揮了揮手,終於引起其它人的注意力。
「我剛剛是在問,桑堤是好意不想讓威勒先生太過擔心,才叫他別回紐約的?還是他另有私心啊?派瑞斯。。。。。。你覺得呢?」眨了眨眼睛,莎曼莎好玩的盯著派瑞斯,要知道這名病理系的高材生,是出了名的不會應付人際關係,莎曼莎很有把握能從他那裡套出話來,一臉期待的等著他反應。
「葛雷小姐,你還在跟你的心理醫生約會嗎?這樣很不健康喔!」平靜的回答,派瑞斯用著和桑堤雅各一模一樣的語氣說話,跟著頭也不回的推著推車走進命案現場,留下彼得、桑堤雅各兩個大男人強忍笑意,而那位紐約女警雙眼冒出火花,她竟然讓那個內向、自閉的派瑞斯調戲?惡狠狠的瞪向桑堤雅各,肯定是他這位哥哥將人帶壞了,這筆帳她百分之一百記在他頭上。
微微皺起俊眉,派瑞斯盡力的壓抑住翻攪中的胃液,在這種高溫烘烤下,命案現場的氣味十分驚人,愈是靠近、愈覺得像是一腳踩進什麼墳場、屍坑裡。
「千萬要小心,屍體已經腐爛了。」犯罪現場調查員在離開前,好心的提醒一句,當然,他不是擔心派瑞斯受不了命案現場的噁心程度,他是擔心他遺漏了什麼斷肢殘幹,每一份組織都有可能是破案關鍵,馬虎不得。
「喔。。。。。。這真的。。。。。。喔。。。。。。」連一向經驗老道的彼得,都讓這景象、氣味給逼退了好幾步,派瑞斯只是慘白著一張俊臉,算起來已經夠專業了。
死者,猜想是一名中年男子,因為他腐爛了一半的身體缺了頭顱、雙手手臂,略微腫脹的身軀很難判斷年紀,只能大約推測是一名與比爾差不多高壯的男子,如果格子襯衫、牛仔褲不是某個高壯女子的打扮偏好,那他應該是個男人。
「分屍。。。。。。會不會是黑道的仇殺?比如說什麼警告之類的?我們之前不是偵辦過,殺完人之後還得將屍體擺成祈禱狀,再澆上汽油燒燬,是一種自我標榜的手法?」捂著口鼻,莎曼莎與桑堤雅各晚了一步進入,看了一眼之後立即別過頭去討論著。
「先別這麼快下定論,你確定是分屍?」桑堤雅各覺得自己快窒息了,不禁佩服起派瑞斯來,這傢伙平日裡就跟屍體、器官為伍?他怎麼能忍受這種氣味,甚至還樂此不疲?
「桑堤!沒有人會平白無故的失去腦袋跟雙手!」翻了翻白眼,莎曼莎不敢相信桑堤雅各會說出這麼沒大腦的話,八成是天氣太熱,命案現場太過噁心,讓他失去了判斷能力。
「我不是質疑你這個,我是想問,你如何定義這是『分屍』?」桑堤雅各專注看著屍體上的傷口,有一種異樣的感受,腦海裡不斷的翻轉著記憶,他似乎曾見過這樣的場景,不同的死者、一樣的傷口。
「分屍,是指利用工具對已經死亡的軀體進行肢解。。。。。。」本來只是隨口問問,沒想到派瑞斯真的認真回答,桑堤雅各沒好氣的橫他一眼,前者吐了吐舌頭,無言的說聲抱歉。
「桑堤,你發現什麼?」蹲在一旁正準備將屍塊擺進袋裡的彼得,狐疑的追問,如果有什麼不對勁或需要注意的地方,必須儘早說出來,屍體腐壞的速度比他們想象的更快。
「你注意到了嗎?屍體上沒有平整的切口,不像是利用工具將頭顱跟雙手割下,相反的,這些傷口有些像。。。。。。」桑堤雅各指著某處傷口欲言又止,他擔心派瑞斯承受不了這些話題,他雖然是病理系的高材生,但是現實生活發生過的兇殺案,絕不是一個單純的學生能夠想象的,人性的可怕完全超越你的理解能力。
「傷口有撕扯過的痕跡,齒痕?」沒想到派瑞斯倒是很認真的觀察著,他是那種一旦陷入研究狀態就不知道害怕的典型學者人物,桑堤雅各不知是該慶幸還是該感到悲哀,有個不太像正常人的寶貝弟弟。
「土狼?」嚥了咽口水,莎曼莎打了個冷顫,她聽說過在內華達州的沙漠裡發生過好幾次土狼攻擊人類的事件,她會害怕大型動物真的不是沒有道理的。
「拜託。。。。。。這裡是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