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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爾!叫救護車!」桑堤雅各咆哮著,連忙跨進浴缸裡,用力的按住小女孩頸子上那道傷口,血仍然不斷的往外冒。
「我的老天。。。。。。」晚一步進入的莎曼莎呆立在當場,這個畫面她曾經見過,桑堤雅各的夢魘,因為遲了一步挽救不了琳西的生命,沒想到這裡又重新上演。
「狗孃養的!」痛心的感受到手中微弱跳動完全停止,桑堤雅各憤恨的重槌了牆面一拳,他一定要親手捉到這個變態的混賬,他一定要將他剝皮拆骨、大卸八塊!
「我們會捉到他的!我們一定會的!」比爾沉痛的說著。
隨時隨地飄散著冰冷空氣的紐約市立太平間,今日的氣氛特別沉重,警方在時限之前找到了蘇珊。羅維斯,可惜,才八歲大的她如今只能毫無生氣的躺在冰冷的驗屍臺上。
「她的父母怎麼了?」站在一旁等著派瑞斯做著例行處理,奧尼爾平靜的詢問著彼得,他已經當了太多年的法醫,看過太多無辜的生命躺在這張冰冷的驗屍臺上,他唯一能做的,只能在最後為死者們收集證據,為他們說出最後的話語。
「崩潰了吧?」搖搖頭,彼得收拾起玩笑的心情,小心的幫著派瑞斯剪下蘇珊微卷的棕發,心底則不斷質問著,為何有人能傷害這麼小、這麼可愛的孩子?
「期限還沒到啊!為什麼?為什麼要殺害蘇珊·羅維斯?」輕輕的剪下蘇珊的指甲,派瑞斯強忍難過的心情,他永遠記得他處理過的第一具屍體,也是一名年僅八歲的小女孩,派瑞斯不由自主的比對著她們倆,一樣的棕色捲髮、一樣柔嫩的臉龐,突然一種奇怪的感覺一閃而過,派瑞斯微微擰起俊眉。
「可能真像桑堤他們推測,這不是單純的綁架案,他們懷疑綁匪是戀童性罪犯,勒索贖金只是掩人耳目,他也許注意到汽車旅館的老闆娘報警了,所以才撕票。。。。。。」彼得認真的推理著,可惜派瑞斯絲毫沒注意聽,全神貫注的站在檔案櫃前翻翻找找,奧尼爾及彼得兩人狐疑的對看一眼,弄不明白他究竟想做什麼。
「派瑞斯,你想找什麼?」奧尼爾略微皺起眉,這些檔案櫃內的檔案全是按照他個人特別的排列方式歸檔,一般人不容易找到想要的資料,更重要的是,他一點也不想要有人打亂他的排列。
「你們還記得,我第一天來打工時,第一份工作是什麼嗎?」不知為何會如此不安,派瑞斯焦急的翻看著檔案資料,他總覺得兩個小女孩之間有關聯,不單單只是割喉致死而已。
「琳西?」記得每一具自己解剖過的屍體,奧尼爾直覺反應,隨手抽出一份資料,果然就是派瑞斯第一夜處理過的那名小女孩。
趕緊接過資料翻看,果然就像派瑞斯料想的那樣,琳西與蘇珊見鬼似的相像,派瑞斯這段時間讓海瑟教授磨練到了光用目視就能準確測出其它人的身高、體重,誤差值極小,所以他第一眼見到蘇珊時,就覺得她與琳西意外的相像,不論是身高、體重,還有髮色,現在看看資料上的照片,她們連五官都十分接近。
「你們看,琳西與蘇珊是不是很相像?」派瑞斯翻過照片,詢問奧尼爾及彼得的意見,後兩者同樣一愣,讓派瑞斯這樣一提醒,蘇珊跟琳西真是十分相像,如果不是知曉她們來自不同的家庭,一般人會直覺的當她們是姐妹吧?
「太意外了,身高、體重都很接近,連血型都一樣?老天。。。。。。」奧尼爾摘下眼鏡揉了揉,他記得琳西也是讓人一刀劃斷喉嚨死亡,這絕不會是巧合。
「情況太特殊了,可能得跟家屬聯絡一下,我們要安排重新檢驗。」奧尼爾認真、嚴肅的說著,跟著拿起手術刀,自蘇珊的胸膛小心的割下。。。。。。
「怎麼樣了?」倒了杯熱咖啡給桑堤雅各,比爾好奇的詢問著,朝著休息室裡呶了呶嘴,想知道里頭的情況如何。
「莎米正在請汽車旅館老闆娘拼湊那個男人的長相,天殺的。。。。。。讓我捉住那個狗孃養的混賬,我一定要親手擰斷他的脖子!」桑堤雅各握著馬克杯的手愈來愈使勁,比爾瞧了他一眼,趕緊將杯子拿開,省得這傢伙一個不小心燙傷自己。
他很能體會桑堤雅各的心情,不管再老練的警察,碰上這類案子,心情難免激動起來,一旦受害者是毫無抵抗能力的幼童,稍有人性的人都會覺得難過,也不能原諒那些狠下毒手的罪犯。
「威勒!有新訊息!」接聽完電話,小隊長湯姆朝桑堤雅各及比爾打了個手勢,奧尼爾他們查到了新線索。
片刻不停的開車殺往紐約市立太平間,桑堤雅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