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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那種變態醫生,想要把我解剖的感覺。
我被他看的很不自在,尷尬的自我介紹著:“你好,我姓蘇,我叫蘇廷之。”
他沒有抬頭看我,只是一直盯著我身上的同一個位置,有點像自言自語的說:“你的鳥真的很不錯,不愧叫驢人。”
我心裡對這傢伙一陣的厭惡,想著這傢伙怎麼隔著我的內褲保暖褲再加外褲還能看到我的鳥,莫非他會透視不成?
等我對他的誹謗完了之後他才伸出手來自我介紹了一下:“我姓單,單益銀。”
這名字有些怪異了,但是我也不能說他什麼,畢竟名字是父母起的,我們並不能改變什麼。只是在心裡唸到他的名字時我居然想到的是‘善意。淫’?我也不知道這人的名字是說他善於意銀呢,還是其它什麼的。
看他伸手,我也伸出手來想和他握個手,結果他的手略過我的手,過去在我的鳥上抓了一把,又縮回去了。他眯著眼睛說:“嗯,貨真價實,有沒興奮和我來一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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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心裡狂罵著薜瞳和老凱,這兩個鳥人簡直是把我送到狼窩裡來了。
馬的,怎麼這些傢伙們都這德性啊,我就知道和老凱有關的人沒一個好鳥,虧我之前很信任薜瞳呢,結果這傢伙一轉眼就把我賣到基窩裡來了。
我打算去找薜瞳和他一起回家,結果卻剛好看著薜瞳老凱和一個男的一起抬著一個病人人進來了,我和他們幾個差點撞在一起了。這個病人面色蒼白,好像失血過多愉要死了的那種。那個男護士問那男的說病人他哪裡不舒服,那個男人說了一個專業術語,然後男護士去叫了醫生,要他們抬著那病人到裡面的診室裡去了。
我想出去,卻被薜瞳要我進去幫忙,我就只好跟著他去了那診室裡。我發現那裡面還真是別有洞天,診室裡還有個很專業的手術室。不過在這之後我真是悔的腸子都青了,我當時為毛要跟進去啊。
那娘炮的男護士用剪刀刷刷的把抬進來的那人的褲子剪爛扔一邊了,看他的動作似乎對剪別人的褲子非常在行的樣子,算是個箇中高手了。薜瞳拍著我的肩膀叫我好好跟著單醫生學,然後和老凱一起出去了,順便把那個跟他們一起進來的男人拉出去了。
手術室裡那男護士剪完褲子之後那醫生也換好手術服進來了,對我說:“阿蘇你可能對這種事沒經驗,你就在旁邊看著吧,將來你也會遇到那種患者的。”
那患者的褲子被扔掉之後我發現他裡面穿的是一個大人用的紙尿褲,男護士開啟紙尿褲之後我就聞到一股濃列的氣味。天啊,紙尿褲裡面全是血和米田共,他後面還脫出一截腸子。像這種情況,莫非,就是傳說中的【脫肛】嗎?
這位患者,還真是一位剛烈的爺們……
其實我從來不暈血暈針,當時讀醫書院的時候常常去解剖各種東西,屍體什麼的也見的多了,但是現在遇到眼前這種情況時,我突然間覺得噁心起來。
雖然我和薜瞳也玩了好幾年了,也擔心過薜瞳的菊花會不會出毛病,但是還好,薜瞳經常鍛鍊,目前為止還一切正常。但是這個人……那脫出來的腸子都快半米了。
突然間,我意識到了同志世界的現實與殘酷……
我都不知道是怎麼看完那場手術的,對於之前看到的那些場面,我一回想起來就覺得心中有萬隻神獸奔騰。之前吃過的東西在我的胃裡已經快到喉嚨眼了,差點就有想要噴出來的感覺。
從那個手術室裡出去的時候我覺得剛剛是從地獄裡走過一圈似的,現在迴歸人間的生活真是美妙。找了一圈,薜瞳他們幾個都不見了,不過薜瞳停在停車場的車還在。
我突然間非常的不想面對薜瞳,就大步往外面走。在我在離開這裡時那個醫生在我身後用不大不小的聲音說:“你還會回來的,你屬於這裡。”
我關了手機,隨便跳上一輛公共汽車離開了這個讓我有點快崩潰的地方。
這公車經過某個公園附近時報了站點,我下了車向那個公園裡走了進去,找了塊人比較少的草地躺著。
現在改革開放了,人們的心思也多了起來,隨著網路的發展,我們已經對所有的事都不覺得稀奇了。什麼偽娘、人妖、變性人、同性戀、異裝癖、暴露狂、自戀、自虐……我都在網上看到過,但也只是看看而已,沒有多大的感觸。
甚至在與薜瞳一起後我也對同志這種人群做過研究,卻發現到我現在雖然也算是同志了,但是我真的無法溶入同志這個圈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