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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剛下班,讓薜瞳過去接我了。”我老婆林婉婉化著淡妝,身上還穿著一套女式西裝,踩著雙紅色的小高根走過來和我打著招呼,還在我的臉上輕輕的吻了一下:“阿廷,祝你生日快樂。”
丫的,我被他們這幫鳥人給涮了,原來他們早就計劃好一起給我過生日的,卻把我瞞在鼓裡。現在我突然間看到他們時,居然非常丟臉的流淚了。
先說明,我身為一個男子漢大豆腐,流血不流淚,我之所以會流眼淚,只是因為剛剛看的電視太多,而現在的天氣過於乾燥才會引起的,完全不關他們給我過生日的事。
我這麼解釋的時候,他們都笑了,尤其是婉婉和蘇楠這小子,笑的都沒形了。還是薜瞳比較好,他拿了張紙巾,幫我把臉上的眼淚都擦掉了。擦完眼淚之後他又拿了張紙巾,在我臉上之前被婉婉親過的地方用力的擦著。用力之大,讓我那已經停止的眼淚差點痛的又飆出來了。
婉婉看著薜瞳的動作,她不吱聲了,只是把蛋糕放在餐桌上開啟,要蘇楠過去插蠟燭。
看著薜瞳擦完我臉之後那上面粘著的粉紅色時,我知道這是為什麼了,肯定是剛剛婉婉在親我的時候在我的臉上留下了口紅印子,讓薜瞳妒嫉了。不過薜瞳他有啥好妒嫉的,我和婉婉是夫妻,雖然我們分居都四五年了,但好歹婉婉是我的原配,薜瞳充其量只不過算是個小三罷了,他妒嫉婉婉有什麼用,他又不能和我結婚。
呃,我剛剛在想什麼,為什麼會想到原配與小三?要是讓薜瞳知道我把他定義為小三,他一定會奸的我精。盡人亡不可。
等到我收起感動的心情走到餐桌前的時候,蠟燭已經點好了。要在一個蛋糕上插33根蠟燭有些麻煩,所以他們插了三根長的代表三十,三根短的代表三歲。嗯,還好我今年33歲,記得去年時我的生日蛋糕上的蠟燭是三長兩短,讓我不知道多鬱悶。
照例許了願,我在心底裡默默的許著:希望我今年的生活更多姿多彩。許完後,吹了蠟燭開始切蛋糕了。
其實生日蛋糕這玩意並不好吃,全是奶油的味道,膩死了。雖然說現在用的叫什麼忌廉,但其實還是膩的讓人發慌。做為一個醫生,我很清楚這些蛋糕裡用的反式脂肪,所以從小我都不給蘇楠吃蛋糕餅乾之類的東西,就連我喝咖啡都從來不會加咖啡伴侶。
要我說的話,吃這種蛋糕還不如吃一碗中國式的長壽麵呢。
我剛說完,薜瞳真的跑去廚房給我下面去了。沒想到這傢伙還真從人家壓麵店裡去專門買了那種剛從壓面機裡出來,還沒切斷過的溼面,看來他早就準備好了要露一手了。
婉婉看著廚房裡正在燒水下面的薜瞳,非常羨慕的對我說:“阿廷啊,你真是找了個好男人呢,我也好想遇到一個我下班回去後能給我下廚做飯的好男人啊。”
雖然她這話沒有什麼諷刺的味道,只是純粹的羨慕,但是聽到我的耳朵裡卻覺得怪怪的。我身為一個已婚男人,我的老婆誇我找了個好男人,怎麼聽怎麼彆扭啊。
我咬著蛋糕叉對婉婉說:“幹什麼?你看中他了?”
“嗯,薜瞳的確很不錯,但是你也很不錯啊。”婉婉叉著一塊帶著水果的蛋糕放進嘴裡,一臉幸福的吃著。我曾經叫婉婉少吃蛋糕這種東西,但是她還是愛吃,還好她怎麼吃都不會肥,不然她現在一定是個大胖子。到是旁邊的蘇楠,他知道大人說話他插不上嘴,就一直狂吃蛋糕,平時我不讓他吃,他現在開始吃過癮了。
其實我還是很喜歡婉婉的,當年我在第一眼見到她的時候我就覺得她是個很有個性,很適合當老婆的女人。所以當年我們交往時我一直很尊重她,一直到結婚後才開始我們的第一次,但是也正是那樣,我傷害了她。她以前也喜歡我,但是每一次我們相愛之後留給她的就只有痛。我覺得我對著她就像是隻刺蝟那樣,一想觸控她就會給她帶來滿身傷。
後來我們分居之後偶而見一次,卻發現當年的那種愛情慢慢的變成了親情,我們彷彿就像一對兄妹一樣的互相喜歡著,但是又發生過身體關係的親情。
我現在能感覺的出來婉婉有些累了,一邊上班還要帶孩子,雖然只是晚上,但是也是很累。
我像兄長一樣摸著婉婉的頭,對她說:“累了嗎?那你搬回來和我們一起住吧。”
“可別,我可不想玩一女兩男的遊戲,會被人說是銀蕩的,你們玩就好。我現在過的不知道多滋味,有工作,有孩子,還有人幫我陪我老公。”
聽她這麼說,我很汗:“婉婉,你也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