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4 頁)
且之事,要是我真的睡著了,那不但被他得逞了,我還可能會因為值班睡覺而沒有給這個孩子治療,到時我的命運可能會發生很大的改變吧。
也許那小菜鳥真的喜歡我,但是他這樣可能會害死我。馬的,我最討厭那種為了個人目的而不擇手段,不管別人死活的傢伙了。很多肥皂劇裡男的為了追女的,殺了她全家,逼的她走投無路,最後那個女人還能愛上他一樣,扯他孃的蛋去。誰敢阻礙我的小日子,我會讓他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我之所能容忍薜瞳,那還全是因為他除了時不時的扯我滾滾床單之外從來不會在生活上做阻礙我的任何事。
趁有點空閒時間,我和護士說去廁所,跑去廁所裡用水龍頭洗了兩把臉,這才清醒多了。沒想到其中一個廁所格里小菜鳥也在裡面,不過他是因為之前被我那一拳到胃,現在正在裡面乾嘔呢。
“蘇醫生,為什麼你能接受那個男人,就是不接受我呢?我比他年青帥氣,可以給你更多的性福。”他用那張吐的有些發青的臉對著我,眼睛裡全是不滿。
呸,還年青帥氣呢,看看你那張鬍子都沒長出來的臉,年青是資本沒錯,但不代表一切。年齡其實也是一種資本,因為它代表的是人生的閱歷。好男人就要像白酒一樣,越老越醇。更何況,薜瞳他說他當年在基圈裡也算是個萬人迷呢。雖然我對同志圈的行情不熟,但是我總覺得我如果要喜歡男人的話我會比較喜歡薜瞳那種像男人的男人,而不是像這個小菜鳥一樣像只孔雀一樣只會招搖的男人。
我覺得我無法與現在的年青人溝通,只能回他一箇中指,轉身離開了。
後來我回家去把這事給薜瞳說了,他二話沒說就給了我一罐胡椒噴霧,說下次那小菜鳥如果再對我下手的話就用這個噴他。
說完之後,他就立刻抱著我要驗收一下我到底有沒有沒偷襲成功,結果我一緊張,把胡椒噴霧按了一下。那裡面的東西啊,只噴出了一點點,就讓我們兩個眼淚鼻涕一起流啊。
“阿廷你個笨蛋,這玩意是用來噴我的嗎?”
“是你自己說的,如果被男人偷襲了,就按一下的嘛。”
“我這算偷襲嗎?對自己的男人下手這叫調情,你懂不?”
“懂個屁,什麼叫自己的男人,我是你的什麼人啊。”
“什麼人,我叫你清楚的感覺一下。”
之前的那張床是我結婚的時候買的,那是婉婉選的鐵架床,床頭有些漂亮的藤蔓裝飾。正在因為有那些破玩意,我才被薜瞳拷過。後來那床被我尿了滿床之後我乾脆的把它換成了一張木架的,這樣就不怕再被拷在床頭了。不過薜瞳硬說我是嫌那鐵架床在做的時候有聲音才換成這個沒聲音,結實耐操的床。
不論是什麼原因,現在這床在我們做的時候舒服多了,不用擔心兩個男人的體重會不會把床壓爛的問題了。
和薜瞳滾過兩輪床單之後,感覺真不錯。其實說實在的,我真的不介意當薜瞳的男人。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每天都不停的買點年貨,買著買著,就買了一堆。
但是吃著吃著,還沒過年呢年貨就已經吃了不少了。
10
10、一些鳥問題 。。。
那天上班時,有個小孩發燒了一直哭,他家親戚來了五六七八個,衝進來扒開其它的病人家屬就把孩子送到我眼前,要我先給他家孩子治療。
唉,這年頭,誰家的孩子都是寶,每家只生一個的後果是四個老人兩個大人帶一個小孩。孩子本來就體弱,不過也有自身的免疫力,像發燒的話用冰袋敷敷也能好,卻硬把孩子送過來要求掛點滴,說這樣降溫快。其實點滴的副作用大,降溫也只是物理上的而已,孩子的血管細小還喜歡亂動,真的讓護士很難做。
這不,我照例給這家的孩子診斷完之後開了些藥,他家人一看沒有針藥,就一定要我給孩子開上點滴。在家屬的要求下我逼不得已給這小孩子開了點滴,讓護士給掛上。
這家人都是營養過剩的那種,老人家富態,兩夫妻圓潤,那個孩子只有六個月,卻有二十多斤,虎頭虎腦的。護士剛把針給這小子插上他就大聲的哭了起來,手腳亂動,針斷了,血流出來了,他家人一急,一把搶過孩子就罵那護士是豬,那個三圍可能是38、38、38的男人過去就扇了那護士一巴掌,把那個嬌小的護士扇出兩三米遠。
……
就這樣,兒科的護士又跑了一個,其它科還好,但是兒科的病人家屬一聽到自家孩子哭就會變的完全沒有理智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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