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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走好,還是該在原地候著主人叫喚。
房內是一片旖旎,外面卻涼風陣陣,還是冬天呢,我怎麼現在才想起來。
我抱住自己的雙肩,一種陌生卻熟悉的感覺湧上來,有點噁心,又有點憤怒,還有羞澀,還有很多自己也不明白的情緒
。
好像曾經見過同樣的一幕,難道我曾做夢夢見過不成?可我怎麼會夢見兩個男子的情事?
日上三竿的時候,門吱呀一聲開了,我有些呆滯的看到房內走出一個黃髮少年,看長相怎麼和我一模一樣。
他披著長髮,身著輕薄的長衫,也不怕冷,露出大半截潔白的胸膛,上面還有點點花痕。
那人看到我,詭異一笑:“辛遊,主人叫你進去。”
我忐忑不安的進了門,手足無措的站著,再不肯向前一步。
“過來。”主人平時冰冷的語調此時多了些情事後的慵懶。
我磨蹭了一下,還是靠過去,在離床五步左右的時候停下了。
“跪下。”主人隨意一指床邊的腳榻。
我不明所以的看了他一眼,我什麼時候犯了錯嗎?
但習慣性的順從使然,我抿抿唇,走過去,低頭跪下。
咦~馬尾分出幾絲垂到頰邊、肩上,怎麼黑亮亮的?我不是黃頭髮嗎?
“抬起頭來。”
主人披著一件外衣,半倚在床頭的軟枕上,線條優美的胸膛赫然映入眼中。
我有些倉惶的轉開視線,為什麼我會覺得這一幕很熟悉?
“你知道哪裡錯了嗎?”
我搖頭,希望主人發發善心,不要讓我跪上一天。
腳榻比地面略高,卻不寬,跪下後,只夠比膝蓋關節大一些的範圍,硌得腿骨生疼。
如果跪上一天,肯定又走不了路了。
我困惑起來,明明來到這裡的時間不長,主人也從來沒有對我如此嚴厲過,為何我會這麼想?
“辛遊。”主人的聲音嚴厲的警告我的走神。
我邊忙挺直脊背。
“罷了,先服侍我更衣吧。”
我吁了口氣,更衣我倒是做過很多回,從剛做起就覺得很熟悉了,可能是以前有做過下人的工作吧。
更衣的時候,再怎麼小心,總是會不小心碰上主人柔韌有力的身體,入手竟有如灼傷般的燙人。
看主人舒服的眯眼,我竟然臉上飛紅一片,真是見鬼。
跟著主人來到院子裡,我才發現,房頂不知何時鋪上了數床棉被。
明明我來的時候還沒有,怎麼就這麼一眨眼的功夫跟變戲法似的。
主人露出一個讓我毛骨悚然的微笑。
說起來,這還是我第一次見到他的笑容。
來不及思索自己為什麼害怕,主人已遞過來一支長長的竹竿。
竹竿約有嬰兒手臂粗細,直立起來,比房頂還略高些,打磨得十分光滑,色澤翠綠,一邊竿頭用上好的絲絹裹住。
“主人,這是什麼?”我不解的詢問。
主人提聲吩咐:“所有人離開院子十丈以上,沒有訊號,不得回來。”
明明是淙然悅耳的嗓音,在我聽來卻有鬼魅,不由得嚇得手一抖,差點把沉重的竹竿丟出手去。
“小心了,現在也是在罰你。”耳後傳來熱熱的呼吸,我全身燥熱起來,難以自持的豎起汗毛。
我低下頭:“請問主人要罰我什麼?”
主人稍稍拉開距離:“這才聽話!你用包著絲絹的那頭把棉被依次翻個的曬,要全部都曬得暖暖的才行,不準用內力舉
竹竿,我沒說停前不準停。”
他從背後掐住我的腰,開始咬我的耳朵,我頓時驚慌失措;“主人,這……”
“還不快開始?”他一邊咬,一邊含糊的說著。
我只好擎起竹竿,這才發現,連手掌也與平時不同,雖然一樣修長,但卻略小些,在陽光下晶瑩得讓人眩目。
藍藍的天空萬里無雲,時不時有鳥飛過。
我眯著眼,站在院中,拿著竹竿去翻房頂上的被子。絲絹裹住的竿頭很滑,鼓搗了半天連一床都沒翻過來。
竹竿有些沉,但尚可接受,可高舉的雙臂卻痠麻得不行,時間一久就打顫。
我這才感覺到這個懲罰有多要命。
主人似乎完全沒感覺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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