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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關切道:“阿悠,你要注意身體啊,你們那鎮可就你一個大夫了。”
“曉得了,幾日不見,怎麼跟娘們似的,嘮嘮叨叨。”我笑道。
二牛哼了一聲,擺手道:“快走快走。”
我拎著酒甕有些魂不守舍,不停的回頭看酒肆,差點撞翻了路邊的小攤。
“阿悠,你今天怎麼失魂落魄的?”擺攤的中年漢子熱情的招呼。“是不是想姑娘了?”
我苦笑,連忙道歉。
“沒事兒!”漢子善意的調笑:“別憋得太久,對身子不好。”
在大夥兒的鬨笑聲中,我落荒而逃。
“阿悠,今日比平常晚了些啊。”阿武在河埠下抽著水煙等我。
我連忙迎上去:“剛才拐去灑肆買了壺太白酒。”
阿武眼睛一亮,對於平常人家來說,喝酒的機會較少,就算有喝,一般也為了省錢買那些摻了水的,只圖嚐個味道。
我想了想,將太白酒遞了過去:“老是勞煩你接送我,就給你捎了一壺。”
阿武放下船蒿,兩手在褲腿上擦了又擦:“那怎麼好意思,你在鎮上經常給大家夥兒貼藥錢,給你做些事兒是應該的。
”
我佯怒道:“客氣什麼?我身子不好,不宜飲酒。”
阿武這才千恩萬謝的收下。
船蒿奮力的插進水中,阿武抖著嗓子喊了聲:“開船類……”四周擠在一塊兒的小船紛紛避讓,我坐在船中,看著清泠
泠的水面發呆。
“阿悠……你今天怎麼這麼安靜?”阿武撐著蒿,將船轉入河道,在水面上徐徐前行。
我勉強笑道:“心裡有事兒呢。”
“沒有老婆熱坑頭,不是回事兒吧?”自從那些鎮民知道我獨身的原因後,對此一直過份熱情。
“不是,”我頓時失笑:“聽說了些以前朋友的事,他……好象過得不太好。”
“那就抽空去看看他吧。”阿武的手臂一個用勁,將船蒿往上一提,藉著水的浮力和慣性,雙手連續不停的抽出船蒿,
一個帥氣的反手,又將船蒿重新插入水中,發出悶悶的嘭聲。
我看著阿武結實有力的雙臂,和身上的汗珠,腦子裡卻不知不覺得想到嚴青。
去看看嚴青?
我沉默的看著身後的鎮子越來越遠,而前方的河埠從遠方一抹黑,到越來越清晰,突然就有忍不住回頭想再問個究竟的
衝動。
不過沖動既稱之為衝動,來得也快,去得則更快。
等轉入小鎮的河道時,我已經摒棄了那種念頭,道聽途說,不足為據。
何況當日我走時,嚴青不過脫力昏迷,這也不可能致死,頂多體虛多休息幾日。
那,會不會是故意放出訊息,想引我回去?
越接近河埠,我越發現不對。
我不過才離開半日,似乎發生了什麼變故。
河道旁的廊棚裡擠滿了人,還不停的竊竊私語。
我騰的站起來,通往岸上的河埠口停著一艘陌生的船舫,船身平凡無奇,但在船舷處卻鐫刻著一枝翠竹。
嚴青來了?我腦子裡一片空白,還是?……
阿武將船系在船鼻子上,招呼我上岸。
我背起藥筐就往家裡趕。
才接近就看到房門大大的敞開著,平時給鎮民們看診的座位上坐著一名不怒而威的漢子,身邊的黑衣人正替他端上茶盞
。
他四十來歲,身著武服,腳踏方靴,兩鬢雖已染上了灰白,但雙目炯然,紅光滿面,額邊的太陽穴微微鼓起。
“悠哥哥。”我才踏進門,便聽到身後傳來阿其的聲音。
她雙頰微紅,喘著氣,雙眼比平時還要亮上幾分。
這小妮子,一定又是不知聽了什麼訊息,於是一路瘋跑過來。
她正欲踏進屋子,便被兩個黑衣人出手攔住。
“水伯,不要為難她,她只是個小姑娘。”我雙肩微動,將背上的藥筐卸了下來。
水伯端著茶盞,雙目似利劍般刺在我身上,半晌手一揚,那兩名黑衣人便鬆開手,站到一旁。
“悠哥哥。”阿其撲到我身邊:“你要走了麼?”
我還不及答話,便聽到水伯長嘆一聲:“公子,請隨我們回去吧,屬下已尋公子多時了。”
我搖頭:“我不想去。”
“公子,主人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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