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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餵了藥。那些人又拿了瓶二鍋頭來,用牙咬開瓶蓋,捏著蘇黔和楊少君的下巴給他們灌了白酒下藥。兩個人都是虛弱無力的,連拒絕的力氣都沒有。
喂完藥,一個小弟拍拍蘇黔的臉,哼哼道:“好東西,幾百塊錢一粒,便宜你們了!”
蘇黔被嗆的眼淚鼻涕都出來了,不停乾嘔,可惜除了混合著酒液的唾沫,他什麼也吐不出來。楊少君咳的愈發厲害了,大有把肝膽都咳出來的趨勢。
如果現在楊少君清醒著,他一定知道那是什麼。可惜他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這時候就算有人喂他吃木頭他也就吃下去了。
半小時以後,藥性發作,蘇黔開始覺得心跳加速,渾身燥熱,內府起了一把無名之火,燎的人口感舌燥。他清醒了一點,大口大口汲取空氣,想撫平心中的煩躁,卻不得其法。
楊少君也半睜開眼睛,喃喃道:“真熱……”
蘇黔將捆在背後的手挪過去,摸索著抓住楊少君的手。他現在渾身都發燙了,一點不覺著冷,血液迴圈異常順暢,手指也不僵了。但饒是如此,楊少君的手還是比他熱很多。
他說:“他們剛才給我餵了藥……”
楊少君哼哼唧唧道:“我也吃了……藥?!”他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來,起到半當中又軟綿綿地倒下去,咬牙切齒:“我。操,這些烏龜王八蛋給我們吃了什麼東西!”
蘇黔覺得自己心跳的很快,舔舔乾裂的嘴唇,臉色發白:“少君,那些是什麼藥,我……我不舒服。”
楊少君掙扎著坐起來,把他摟進懷裡,磨牙霍霍地說:“毒品。大概是搖頭丸吧,你忍一忍就沒事了。”
蘇黔之前也曾定時服用安非他命,但劉裕勉到底不敢把藥調的太純,而且蘇黔吃的量又少,只是覺得每天到了一個時間就會莫名興奮,快感雖有卻並不強烈。而且那時候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吃的是毒品,但是現在他知道了,於是滿心都想著這件事,無形中竟是加強了藥的效果。
“咳咳咳……”楊少君覺得自己的肺都要咳碎了,從昨晚到現在咳的嗓子都起火,好容易平靜一陣,又覺得不大對勁。他收緊摟著蘇黔的腰的手,感覺懷裡的人在震動,又不能確定是自己病的發抖還是蘇黔真的在抖,好一會兒才沙著嗓子問道:“蘇黔?”
蘇黔下頜緊縮,瞳孔擴散,渾身打顫,感覺體內有一股電流從頭游到腳又回到頭頂心,起先是難過,而後又微微覺得舒爽。
搖頭丸原本在服用了一個半小時以後藥力達到峰值,但由於過了白酒,藥效加劇,這會兒已經發作到了最厲害的時候。
楊少君感覺自己處於半夢半醒的狀態,彷彿飄然成仙了,又被什麼東西抓回地面上,於是在不上不下的關頭掙扎著。蘇黔內裡的火得不到紓解,便無意識地蹭著楊少君的身體,眉關緊鎖,隱忍又端然,咬牙切齒地吐出兩個字:“該死……”
楊少君望著他酡紅的臉,腦中一片空白,無知無覺地伸手扳過他的臉吻了上去。蘇黔起先還有要拒絕的意識,可被他滾燙的舌頭一侵入,整個人也徹底悶了。
那邊的十來個人也磕了藥正在享樂,有人用山寨手機放起搖滾樂助興,便有人把這陰暗的工廠當成了舞池,群魔亂舞的嗨起來。也不知是誰先注意到了角落裡的兩名人質已吻的熱火朝天,不禁驚奇的呼喚他人來看,於是眾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角落裡。
吻的忘情的蘇楊二人甚至沒有發現人們已經聚攏到了自己身旁,有人帶頭喝起採來,巴掌拍的啪啪響,還有放得開的人效仿他們摟在一起親吻互摸,最誇張的是有人趁著盡興解開褲鏈當眾打起手槍來。這些沒受過聖賢書教育,從小就在道上混的年輕人根本不知什麼是鮮廉寡恥,自己的生命別人的生命也都不放在心上,只求爽樂。
糜爛且絕望。
蘇黔內心是冰與火的掙扎,他殘存的理智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但身體卻已不受控制,也恨不得站起來隨著他們歡呼跳舞,更捨不得推開楊少君溫柔的吻。
幾分鐘後,他背靠在冰冷的牆上大喘氣,不停用後腦撞擊牆壁,以求儘快恢復。
一個人走上來捏住他的下巴冷笑:“喲喲喲,剛才不也玩的挺嗨的麼,男人你也親,現在怎麼又裝起來了?”他們只當是蘇黔和楊少君在藥物刺激下一時迷亂,卻根本不會想到他們原先就是苟且的關係。
蘇黔繃著臉打著顫,一字一頓地說:“放開我。”
這還是他們綁了蘇黔這幾天來第一次聽他說這句話,一個有點地位的傢伙爽快說:“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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