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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有醒來。
第二天早上,丁承峰是被楊少君的咳嗽聲吵醒的。昨天晚上他們兩個人睡在一張床上,丁承峰幫楊少君脫掉了外衣外褲,就剩一件秋衣。晚上不知怎麼的丁承峰自己把被子都搶走了,一個冬天的晚上涼颼颼地睡下來,楊少君馬上就起了燒,臉紅的像只剛出鍋的大閘蟹,身體的溫度也像是剛從開水裡撈出來的。
丁承峰一察覺到他的不尋常,趕緊用被子給他裹上,爬起來衣服也不穿赤著腳跑出去給他倒了杯熱水回來:“先喝點水。”
楊少君喝水的時候,丁承峰嘟囔:“我都不知道我自己睡相那麼差。”
楊少君喝完水重重地躺回去:“喝了酒就容易睡得死。”
丁承峰自己穿好了衣服,作勢要服楊少君起來:“我帶你去看醫生。”
楊少君拒絕了:“我都多少年沒去過醫院了。不去,每次去不管什麼毛病都讓我打吊針,你幫我買點藥回來就行。多大點事。”
丁承峰給他量了□溫,三十九度,於是洗了條冷毛巾蓋到他頭上。一個躺在床上,一個坐在床邊,有一段時間沒說話,丁承峰突然笑道:“病了也好,反正你也一個人住,就在我這住幾天吧,我照顧你。”
楊少君吊著眼睛看他:“你照顧我?你不工作?”
丁承峰說:“今天禮拜五,事情不多,請假好了。後面兩天雙休日,我照顧你三天,照顧到你好為止。”
楊少君笑了笑,從被子裡升出手:“給根菸先。大病一包煙,小病三根菸,什麼毛病都好了。”
丁承峰拍掉他的手:“得了吧。昨晚喝了那麼多酒,你頭疼不疼?我給你泡點茶?中午呢,想吃什麼?”
楊少君說:“來杯茶吧。中午你做飯?那你給我弄點港式點心啊,我看你手藝怎麼樣。”
於是丁承峰把事情都打理好就出去買菜和買藥去了。他一出門,楊少君馬上精神地從床上跳起來,但畢竟高燒不假,手腳有點發軟,差點沒跌一跤。他衝到浴室蓄了一池涼水,屏息把腦袋埋進去泡了半分鐘,也不用毛巾擦,甩掉臉上的水人就精神了,然後開始搜查丁承峰的房間。
先是檢查抽屜,然後是書櫃。楊少君反偵察課學的不錯,翻檢的時候東西都要放歸原位,一點都沒有動過的痕跡。不過也因為這樣,雖然他心急如焚,但是一點都快不起來。
他從抽屜裡找到一個老款的錢包,開啟錢包,裡面放了一張照片。楊少君愣了一下,因為那張照片是十幾年前拍的,一溜兵蛋子的合影,他和丁承峰並肩站在最中間。他想了想,自己和丁承峰其實是沒有單獨拍過的照片的。
搜查的結果沒有什麼收穫,楊少君開啟了丁承峰的膝上型電腦,先設定所有隱藏資料夾可見,然後從包裡拿了本書,從書的夾層裡小心翼翼取出一張光碟插進電腦的光碟機裡,開始複製。
電腦上跳出來一個提示窗要他輸入密碼,楊少君雖說是刑偵隊長但是也不是這方面的專家,要他破解密碼還是很有難度的。他心急火燎地給專家打了個電話,按照對方所說的步驟用了十幾分鐘的時間終於破解了丁承峰的密碼——字母WP加上一串生日數字。他不屑地彈了彈菸灰,自言自語道:“女兒都結婚了?那又怎麼樣,再過幾年,蘇小囝那臭小子也要討老婆嘍。”
不一會兒,複製完成,楊少君迅速取出光碟,毀滅證據,恢復原樣。
丁承峰迴來的時候,楊少君正靠在床頭抱著電腦玩掃雷。他湊過去看了一眼,然後把退燒藥和水遞給楊少君:“吃完藥再睡一覺。”
楊少君放下電腦,懶洋洋地接過藥和水,嘟囔道:“生病臥床的感覺真糟糕。”不知道那個人是怎麼堅持了這麼久的。
在他吃藥之前,丁承峰盯著他的嘴唇說:“你剛才——吸菸了?”
楊少君奇怪地看著他:“怎麼了?”
丁承峰搖頭:“我去做午飯。”
過了一會兒,丁承峰端著一盤橙子走回來:“吃點水果。”
楊少君拿起一片橙子,丁承峰看著他的手,突然毫無預兆地笑了。
“我挺失望的,真的,少君。你不知道昨天晚上我有多糾結,我演了很多年戲了,但我不喜歡對著你演戲。那感覺真糟糕。”丁承峰笑的無比燦爛,“也許我不該這麼沉不住氣,不過我不想演下去了。”
楊少君看著他從水果盤底下抽出的槍的槍口已經頂到了自己額頭上,不由嘆了口氣:“為什麼?”
丁承峰說:“我在一份特定的檔案上塗了點東西。如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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