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2/4 頁)
兒,睜大眼睛往上翻,直到感覺眼淚已經被完全吞回去了,然後冷冷地把楊少君推開,一絲不苟地靠回椅背上:“我沒事。回去吧。”他在心裡冷笑:這個“楊少君”真是可笑,三張的男人了居然還這麼瓊瑤。
楊少君歪著頭看了他一會兒,突然哈地笑了一聲,說:“你還是剛才那樣比較可愛一點。你現在這種表情很容易讓人陽|痿啊。”
蘇黔狠狠地剜他一眼,用厭惡的口吻說:“開車。”
楊少君哼了一聲,重新發動車子,一隻手握著方向盤一隻手去掏煙。他還沒點上火,蘇黔已經把他摁住了,眉頭擰的像個川字:“別在車裡抽菸。”
楊少君似笑非笑地斜了他一眼,掙開他的手,還是把煙點上了。點上煙之後,他習慣性地摩挲幾下那個已經很陳舊的ZIPPO火機,然後才把它塞回口袋裡。
就像楊少君已經習慣蘇黔用那個命令式的口吻說話一樣,蘇黔也已經習慣了楊少君對他陽奉陰違愛理不理的態度。他的臉色就像被點燃的煙那麼黑,卻到底沒再說什麼,只是把兩側的車窗都開啟了。
回到家以後,蘇黔果然讓傭人為楊少君收拾了一間客房,正是楊少君最初搬進蘇家別墅時住的那一間。
重新擁有了自己的獨立空間,楊少君很是高興,把門一關,鞋子襪子髒衣服到處亂拋,光著膀子坐在沙發上點了根菸。沒有人在旁邊鄙薄他的教養,沒有人頤指氣使地叫傭人來收拾,沒有人大聲咳嗽表示對他抽菸的不滿,這日子簡直太美了!
楊少君樂呵呵地想,等解決了這樁案子,差不多就該跟蘇黔這位大少爺說拜拜了。第一次嘗試這一種口味的,真他媽是又刺激又幸福又痛苦。刺激的是蘇黔這種斷子絕孫的臭脾氣居然也能被自己死纏爛打地啃下來,而且處了三個多月了都還沒把自己踹下床;讓他幸福又痛苦的是蘇黔這張和蘇維有五六分相像的臉。有時候楊少君會啃著啃著忘記自己啃的人到底是誰,那個時候他會心痛到無法呼吸,恨不得跪下來虔誠地把這個人供上神壇,甚至會抱著他就激動到淚流滿面。但更多的時候,他看著蘇黔用這張臉擺出那些倒人胃口的表情時,恨不得把他幹|死在床上算了!
楊少君心想,其實還是捨不得的。一想到要跟蘇黔分手,就切切實實會有一種異常胸悶的感覺。可是如果再這樣糾纏下去,他是真的要被自己那些變態的心思弄瘋了!
就在他想這些想的出神的時候,手機鈴突然響了,把他從胡思亂想中拉回了現實。
楊少君拿起手機看了一眼,發現來電顯示上的名字是“永旭”,嘴角不由勾了起來,接起電話時的語氣卻很無奈:“你又怎麼了?”
齊永旭在電話那頭誇張地假哭:“嗚嗚~被小甜心用菸灰缸砸出來了,現在回不去了啦。少君少君,我就在你家門口,你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啊!”
楊少君咬牙切齒地嘟噥:“怎麼沒砸死你。”然後又無奈地嘆了口氣:“我現在不住自己那兒啊,要不你先等著,我馬上給你送鑰匙過去。”
齊永旭驚訝地問道:“啊?那你現在住哪裡啊?”
楊少君哼哼道:“他哥那裡。”
他聽到齊永旭倒抽了一口冷氣的聲音:“你、你還真跟他哥攪一起了啊!你這個、你、你還跟人同居了?少君,你是拿他當替身還是怎麼的啊?”
楊少君漫不經心地哼哼:“一時半會兒說不清楚。說來話長,以後慢慢說吧。”
齊永旭在那裡小聲嘀咕:“你也夠厲害的,他哥那個衰神都能被你吃下哦。”
楊少君猶豫了一會兒,問他:“永旭……你會覺得你身邊的人不是他自己,而是被一個長得很像的人替代了麼?或者說,身體還是那個人的,但是換了一個靈魂。”
齊永旭哈哈笑了兩聲:“什麼意思?你覺得你身邊誰被哪個小說主角魂穿了還是怎麼的?”
楊少君說:“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
齊永旭問他:“誰啊?你覺得誰被人替換了啊?”
楊少君說:“不是我,我懷疑他哥有這個毛病。他這兩天不大對勁。不過我以前也有過這種感覺,有時候我懷疑我媽不是我媽,從我幾歲起她就換了個人。我現在看他哥對我的態度跟說的話,我覺得他好像也差不多是這毛病。”
齊永旭那裡靜了一會兒,然後說:“我不懂啊,我從來沒這種感覺。這算心理疾病吧?阿維不是心理醫生麼,他哥的事,你去問問他唄?”
楊少君聽到他提起蘇維,心裡猛地咯噔一下,然後心跳迅速加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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