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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這四個客人能給她小小的餐廳經理一個小小的面子,大事化小,小事化無,順階而下才都能收回面子啊!
燕母傲慢地睨了餐廳經理一眼,拉著臉說:“不用了。”然後對J說:“J,你陪我去一下洗水間,頭頂還要你幫我擦一擦了。”反正都被看到了,凌朔帶著一個又醜又瘸的男孩來這種地方都不怕,她又怕什麼?
J瞬間收起看戲的玩味表情,柔情滿溢地說:“好,我們走吧。”
餐廳經理愣了三秒,把眼睛裡對燕母的不屑掩回眼底,轉身對著凌朔和谷宇,禮貌地問:“那麼兩位客人,是否要為你們重新點過個餐?”
凌朔低頭看了看面色難看的谷宇,說:[宇,沒事。她是那個我本來要訂婚的女人的母親,可能是氣不過,才會借題發揮,把氣出到宇的身上。把她當作不用理會的瘋狗就好。來,坐回去,喝點紅酒味的蘋果汁壓壓驚。]
谷宇被凌朔壓回座位上坐著,手裡又被凌朔塞了一杯酒,想也不想,就喝光了,再把杯子遞到凌朔的面前,說:[我還要。]
凌朔又為谷宇的杯子滿上了。
旁邊站著的餐廳經理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聽得懂英文的她在聽到[紅酒味的蘋果汁]時,狂汗不已。
還好凌朔沒有讓她站多久,看到谷宇連喝下三杯紅酒,眼睛裡沒了因做錯事而露出的慌亂神色,臉上的蒼白也被酡紅取代,才朝餐廳經理揚了一下手,說:“幫我們把這些冷掉的食物撤掉,照單重新再來一份。”
“是,請兩位客人稍等。”餐廳經理招了服務員過來收拾冷掉的食手,而自己則去廚房下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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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母和J在洗手間磨蹭了十幾分鍾才再回到桌位上,對於凌朔和谷宇,完全無視了過去,也重新點過一份餐,和J有說有笑地吃喝著。
——
自元月二十五號到四月二十號,這快四個月的時間裡,本來凌家因凌朔的退婚而對燕家還覺得有些些地愧疚,想著在某些可以幫忙的地方暗中幫一把燕家,可是被燕母的這一鬧,凌朔很生氣,後果很嚴重,就算燕母說他無所謂,但她萬萬不該說谷宇,所以,後來燕家生意出事,到最後破產,都是因為凌朔還記著這個仇。哎,誰叫他凌朔很小心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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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朔把喝醉的谷宇放到床上,沒有收回跪到床邊的膝蓋,而是順勢低下頭,輕輕地吻住一個勁地傻笑的谷宇的唇。
雖然滿心歡喜地為谷宇慶祝十八歲生日而被那個女人掃了一半的興,但是,他以後會找那個女人收回利息的,最主要是她讓他的谷宇難過了。
身下這個就是喝醉了酒也笑著的人,醉眼朦朧的眼睛裡,還能清晰地映著他的樣子,然後,凌朔在那汪氤氳的水霧裡,看到一絲不經意洩露出來的悲傷。
凌朔心疼極了,一邊吻一邊輕聲哄著:“乖,宇不要難過,不然我就不告訴你今天是什麼日子。”
谷宇抬起雙手勾住凌朔的脖子,“咯咯”地笑著承受凌朔炙熱而溫柔的吻,“凌朔,我才沒有難過呢,吶,我說,那個像……像紅酒一樣的……嗯,蘋果汁,很好喝,很好喝,喝了它,我的頭就暈暈的,我也不怕了,好像飛起來了。呵呵,啊,凌朔,告……訴我,我要知道……嗯,今天是什麼日子。不要……不要像情人節,呃,那樣被你欺負了。”
“那不叫欺負,而叫疼愛。”
凌朔恨不能將這個醉貓似的谷宇一口吞下去。
谷宇眨巴了一下眼睛,歪著頭疑惑地看進凌朔深幽暗沉的眸子裡,呆呆地說:“凌朔,你的眼睛好漂亮,好多的藍色在閃。”
凌朔想,好在谷宇在外面一直都安安靜靜地,不然,這說著胡話又無意間撒嬌的谷宇都要被別人看去了。
“那宇喜歡嗎?”凌朔低啞地問。
“嗯,喜歡。”說完,谷宇扭動身軀,皺著眉,嘟著被酒染紅的唇說:“唔,凌朔,好熱,幫我。”
原來喝醉了酒的谷宇這麼主動啊?!凌朔的藍眸迸出一道狼似的光芒。
“那要我怎麼幫?”凌朔的唇移到谷宇耳畔,吐著灼熱的氣息問道。
谷宇眼睛裡的水霧迅速聚積,可憐地望著凌朔:“我不知道。凌朔,幫我,好熱……好難受。”
“宇不說,我怎麼知道宇想我怎麼樣去幫?”
被酒精刺激得腦袋迷糊,身體卻敏感的谷宇急得哭了,“凌朔你總是欺負我!我那麼熱,你那麼涼涼的,都不幫我。”
凌朔聽著谷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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