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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語說得完全沒有英語流暢,甚至有點滑稽。
“我們離開中國有兩年了嗎?”
“準確的說是兩年半啊。”言今昏昏欲睡的回答。
蘇駁聽到這個數字,明顯的愣了一下,站起身給言今端了杯咖啡提神,說道:“我想回國。”
聽了這話,言今揉了揉頭髮,直起身來,背上的線條美的驚豔。然後說:“為什麼?受不了這裡了?”想了想,嘿嘿笑。“你和我說的意思是想讓我和你一起回去?為什麼回去?”
蘇駁淡淡的看他,同樣保持著自古不變的態度說道:“兩個人,比一個人好點吧。”
“我從來不知道你會害怕單獨行動。”說著這句話還好像觸動了什麼機關一樣,讓言今又說,“以前上課我讓你幫我佔個地兒你都懶得,上圖書館也不叫著我。”
蘇駁心想,要是自己一直叫著你,現在和你連朋友都當不成了。
這就是嚴矜的病。俗稱的雙重人格,聽起來好像沒什麼大不了的,很多人都有輕微的雙重人格傾向。但是比較嚴重的,就像言今,今天還是對你溫柔一笑,明天不知道怎麼提防著你。他還有嚴重的更換心裡,包括人和物。而且這種冷漠是對任何人,包括父母或者很重要的親戚什麼的,如果你做了一點他不喜歡的事情,就別指望著今天他對你說一句話。可是明天又是陽光明媚,分不清什麼是真的。什麼是假的。
很可怕?
蘇駁覺得很幸福。這樣最起碼是真實的自己。蘇駁羨慕言今有這樣的父母,雖然他們希望孩子能治好,但是從不強求,導致言今到現在一點起色也沒有。倒是蘇爸爸蘇媽媽,因為對兒子期待太高,總是強迫自己做不想做的事情。當然這幾年有了蘇若晨之後好了很多。
見蘇駁沒有回答,言今低著頭喝光了咖啡,扯了扯嘴角,說道:“好,我也要回去。”
他很想看看,蘇駁一直想回國的真正原因。
蘇駁回頭看房間前的參天古樹,想,不知,自己的心動是否全部殘存在那個古老的國度。
從未被自己帶走。
乘著飛機在一萬多英尺的高空中,蘇駁看了看熟睡的言今,微微開啟窗戶,看著下面如同螞蟻大小的中國式建築,和黑夜裡點點的閃爍著的燈光。才想承認。
自己,的確是無法想象的喜歡著李君一。
想著不由得佩服起他和自己,如此簡短的時間居然能讓他堅持兩年半,而且自始至終無論遇到何等優秀的人都沒有心動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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