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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其實真正的原文是‘打死賣鹽的了’因為在深澤的早年時期。有一個人去了深澤,第一次去飯館吃飯。沒有鹽味,那個人就問服務員:“你們怎麼這裡的菜放鹽這麼少?”。服務員說道:“這裡的鹽比較貴,所以就少了。我們也是無可奈何啊。”那個人也只好作罷!”。後來第二次那個人又去了深澤,當他又點了那種菜,吃的時候感覺有太鹹了。那個人又問服務員:“怎麼這一次這麼鹹啊?不是鹽很貴嗎?”,服務員解釋道:“前天就是因為他賣的鹽很貴被人打死了,所以很多人搶了他的鹽。別的地方也跟著降價了。所以便宜了”。原因就是這樣得來的,後來人們根據這個故事。當每一次感覺不順心,家裡放醋放鹽多的時候就說這個詞語!”。王遠解釋完後又一道菜上來了,是糖醋里脊。小木的同學還在瞪大眼睛憧憬著:“打死
賣鹽的了”。王遠的解釋,讓這個小姑娘在這句話語中不能自拔,小木就比較放得開了。猛吃猛喝,我點點頭:“服務員來一瓶可樂!”。服務員很快的拿了上來,小木的同學一直那樣嬌滴滴的吃飯。感覺自己就像電燈泡一樣,其實真正的電燈泡早已經多了去了。飯桌前面有一對情侶,三個電燈泡!小木問道:“小天你打算一會去找你的朋友嗎?”我看那個女孩子,原來叫小天啊。小天看看小木:“也許吧,我想看看他,他轉學了。”王遠和我們不再言語埋頭吃飯。侃哥的話語少了許多,這難道就是在自己的最愛面前的一種約束?不能釋懷自己的性情?還一種真愛面前的假意的虛偽?飯吃的平平淡淡,而我一點沒在意這個飯桌上的兩個美女。王遠更是一心“家事國事天下事,事事與我無關”。侃哥有些不情願的想法,不想去,但是無法說出來。因為自己的老婆要去,很多事情男人本來決定的事情不容改變,往往就是有一些女的是為改變不容改變的事情而生的。小木抹抹嘴:“我吃飽了,你們呢?”;侃哥為了自己的“正義”。硬生生的吃了一盤子的老醋花生,他很要強。雖然很會吹牛,但是有兩個時候不會。一個是在自己的女友面前,很少吹。另一個就是要強的時候,很少吹牛。就拿今天吃的這盤老醋花生來舉例子吧,本來一盤老醋花生就很難解決,再一吹牛:“這點老醋花生怎沒有醋味?吃得不解氣!”。我假如再來一句:“服務員再來一盤老醋花生!”豈不是侃哥要被我弄死,所以這兩個時候少說話為妙。王遠抹抹嘴:“好吧,我們也跟著去。”,王遠看看我:“去不去?”。我搖搖頭張張手:“沒意見!”。侃哥我們三個坐在一起,誰也不動。小木和小天瞪著眼睛看我們,我知道肯定吃完飯要結帳了。王遠肯定不會結帳,因為意見不是他提得,帶著來這家吃飯的也不是他。所以跟他無關。小天看著侃哥,小木絕對不會傷害“自家”人,瞪大眼睛看我!我搖搖頭嘆了口氣:“侃哥結帳吧!你媳婦快把眼珠子瞪下來了!”。侃哥無奈地起來說道:“我可沒有多少錢!你要是讓我結帳,我們回去的路費就沒有了!”。我把牙籤重重往桌子上一扔:“兄弟包了!”。侃哥算算還是賠本的買賣,埋頭拿著錢去結帳。小木一看“自家”人已經賠本了。對我的態度下降了大半……那個小天是去看他的男朋友,雪已經下得更大了。我有點不想去了,後悔答應王遠的要求。而小木和侃哥緊緊的抱在一起。不管多大的風,不管多大的雪都不害怕。恨不得大喊:“讓暴風雪來得更猛烈些吧!”。小木和侃哥還時不時的露出一句肉麻的話,又一次剛說完肉麻的話。王元打了一個噴嚏:“本來就冷!又挨著個雙開門冰箱!”。我看看袁侃和小木,輕輕地捧起落下的雪花:“雪,又來了啊……”小天的男朋友屬於偏胖的人,走路的時候屁股左右搖晃。臉上的兇惡眼神更是有幾分厲害,學校的老頭開門以後,她男朋友一把抱住小天。恰有幾分剛從監獄的大鐵門放出來的韻味,正好那學校大門像監獄的門,全部鑄鐵造成,更加添了幾分韻味。讓我想起了自己的蹲看守所的快樂時光。小天說道:“小海,你什麼時候放學?”小海說道:“早呢!學校放假很少!”……我和王遠買了一瓶水,坐在門口聊了起來:“你今年還去上學嗎?”。王遠喝了口水看看擁抱在一起的冰箱:“嗯,不去上學幹什麼?你呢?明年還去石家莊?”。我搖搖頭看看雪花:“我繼續打算回北京,自己去闖闖北京。”王遠看看我:“你還有親戚在北京?”。我看看水,已經喝了大半,輕輕的拋了一句:“沒有……”
章節目錄 第二十七章 迷途無向
晚上我們回到深澤,已經過了十五。就是應該上班的日子了,老爸老媽看看我:“你打算這一年幹什麼?”我看看外面的煙花,唉聲嘆氣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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