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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騎驢之人真是我的親戚!我大喊:“姑姑!”。王遠驚呆的看著我:“你瘋了!那個破紙驢還真是你親戚?”。我焦急的指著:“哪有,那個騎紙驢的是我姑姑!”。侃哥本來高興一場,像被潑了冷水一樣。姑姑看到我:“雨軒什麼時候回來的?”。我說道:“剛回來幾天!奶奶怎麼樣?”。姑姑說道:“家裡沒事,這幾天我們會去看你的!你們先玩!”。我點點頭看看侃哥:“別J8亂指,小心把你媽指成我姐姐!”。侃哥瞪了我一眼不在與我交談!王遠笑笑:“雨軒啊!你這張嘴啊!”。侃哥嚐到了苦果,要求去吃好吃的。我們小時候經常吃大麻花和方糖,還有最愛吃的紅薯幹!
我和王遠非常喜歡吃紅薯幹,記得那一次王遠我們買了一大袋子紅薯幹,足有20斤!我們一邊玩紙牌一邊吃。玩了一夜的紙牌,居然紅薯幹也消失殆盡了!足以見得我們多麼愛吃了吧!我們分別買了好多東西。大家感覺滿載而歸,人也已經隨著太陽的西斜漸漸少了些陽光的微笑。
我看見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一大群女孩子!我看看王遠:“花姑娘!”。王遠笑笑:“好像那幾個身影好熟悉啊!”。我們過去一看:“全是我們的初中同學!”一個個,半年不見亭亭玉立的漂亮了不少。大家聊了一下,才知道都在上高中。而正好只有我們三個男孩子,那個也沒有上高中。我們聊了一會才知道沒有共同語言。人家開口閉口的那些算術題,有的連我老媽都不認識!何況我了!只好慢慢的離去,看來有時候說話要注意場合,和人的身份。找話題要找一些能互問互答的話題。這樣才能交流!我看著遠去的幾個女孩子的背影:“以後再也不見他們,整洋文!FUCK!”。王遠我們坐在一個邊上吃,侃哥被我剛才一說。好像真的有點不開心了,哎,我這個人一生氣就問候了人家母親,要是我聽到了,也會生氣的。雖然他很吹牛,但是依舊不影響是朋友啊。我看看他:“侃哥,怎麼了還生氣呢!今天的牛皮怎麼這麼薄啊?”。侃哥看看我:“少來!老子從來不吹牛!我是不搭理你!我要是真較真!問候你上八輩祖
宗,下八輩祖宗!”。我笑笑看看王遠:“看見沒有,記吃不記打的東西,又恢復了!”。王遠笑笑不再言語,害怕再傷害了侃哥的自尊心。侃哥見王遠笑他:“別不信!不信咱們就比比!雨軒你罵我一句!我絕對把你弄得人仰馬翻!上下左右十八輩子全部給你罵一遍”。我笑笑:“你為什麼老是比一些無所謂重不重要的事情,拿一些豆包不當乾糧的事情做?知道北京有些人帶著髒口的鳥去茶樓會捱打嗎?就因為怕自己的鳥的也學會了罵人!髒了口的鳥不值錢!”。其實我的寓意是說侃哥你那麼會罵人不是好結果。侃哥的腦子理解能力有限,語文老師走的也早!問道:“我就喜歡髒口的鳥!你想想帶著鳥去逛街,見人就罵。有點借刀殺人的感覺啊!”。王遠說:“那如果你一回家!你的鳥見你就罵,破玩意又回家了!你心裡好受啊!”。侃哥權衡利弊還是坐了下來,安靜得吃東西。說理,沒幾個能說得過我們,用老妹的話說我“無理三分講!”。
我慢慢的吃著東西,侃哥的撥弄嘴裡的食物。看來對於他來說嘴裡的食物已經毫無味道,我看看王遠,看看路人的的匆匆。眼神裡透漏出一種嚮往,而我卻在迷途中四處的尋摸。
老妹看看我們:“唉呦,三位大哥這是蹲街看美女啊?”。王遠笑笑:“怎麼到哪裡你都陰魂不散啊?”。若雨笑笑:“為什麼不說,我到那裡你們都跟著我呢?”。王遠笑笑表示不能與之抗衡,我看看若雨:“死丫頭你自己來玩什麼?”。若雨看看我:“老哥啊!你這小子也不看看錶,已經下午幾點了。都沒有人了!”。我習慣性的看看手機:“下午四點了啊!”。若雨已經遠去,我正要喊她,但是不知道喊她做什麼?若雨突然回頭:“臭小子,買東西小心買假的!”。我摸摸口袋裡的錢,不自覺的笑了笑,這丫頭暗示我不要亂花她的錢……
王遠立起來:“我要走了,改天十五見了!”。侃哥說道:“那好啊!十五的時候讓你們見見小木!小木非常好看了,真有一種女大十八變的韻味!”。一陣慷慨激骯的演講,我們已經消失在夕陽的地平線下,幽暗的夜空來襲,天空中的餘光掙扎到了最後一刻,無可奈何的被吞沒的一絲生機慢慢熄滅。
到了家,老爸還沒有回來。因為過年的緣故,他的朋友加上工程的事情。越來越少的見到他,不吃飯就是喝酒。整天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若有若無的在視線中出現。若雨依舊每天泡上一杯咖啡,拿著一些零食為中國的金幣交易促進發展,讓我不禁想到電視裡的廣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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