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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工作是水管道的作業。而對於工地上的人們,永遠的概念是水電不分家。所以水也喜歡和電搞好關係,電也喜歡和水搞好關係。既然大家都要搞好關係,就沒有要搞好關係這一步的多餘部分了。小鵬晚上很會說話,不住的替我老爸攔截酒。而且還不斷的“進攻”電工的師傅。施以狂轟濫炸的戰術,即使以前的誤會讓我們不和。但是為了同一個世界,同一個夢想。從天敵,變成了同盟軍。我舉起酒杯:“哎,不行。電工師傅哪有你說得那麼酒量小?”。電工師傅自然說道:“不要鬧了,真的不能喝了!”。小鵬再來將一軍:“我說了怎麼樣,喝多少就是多少!不能就是不能喝,少喝點。喝樂就是主要的,對不對電工師傅!”。電工師傅一個個笑呵呵的,心裡數落小鵬的祖宗不知道多少輩了。我也添油加醋:“哦哦,看我這腦子!”我猛地一拍自己的腦子裝傻充愣道:“我以為電工師傅們都是很能喝呢。看來保持一顆清醒的大腦才是主要的!”。老爹在哪裡笑笑:“沒事,喝酒聚集情誼。酒大傷身!”老爸舉起酒杯要幹,大家對對不止!過了一會,一個電工拿著酒杯:“聽說你是水工頭頭的公子,陪叔叔一個!”我拿起酒杯:“好啊,我先乾為敬!”說完把一杯酒喝完了。電工看看我乾淨的酒杯,目瞪口呆的看著我:“好小子,好酒量!”說完自己也把杯子酒喝完。我看看小鵬,馬上意識到同盟軍的訊號:“好酒量,我姑父他喝酒不是很在行。我做為小輩,也應該敬你一個!”說完小鵬不給他說話的機會,先下手為強,後下手的電工遭了殃。看著又一杯子酒擺在面前,強忍著喝了下去。……
一陣炮襲之後,此人不勝酒量。舉著杯子說道:“乾杯,今朝有酒今朝醉!”旁邊的幾個人工人看著老闆已經無法挽回,搖頭無奈的表示無力迴天。我看看小鵬,眼神裡充斥著國共合作的第一次成功。小鵬看看我,贈送給我一個白眼。吃著菜不予以理財。老爸更是假惺惺去勸酒。就這樣我們成功襲擊了外敵。
走在回去的路上,我搖搖晃晃的喝的有些多了:“小鵬,看不出來很厲害阿。幾杯下肚,沒事人阿?”。小鵬黑夜中看都不看我:“死一邊去,跟你也是的。喝幾杯走路搖搖晃晃,看著世界到處顛倒。”我拍拍肩膀:“我和你喝酒,你還別說。你要是能喝住我,也算你修成正果的一種福分!”。小鵬看看我:“喝多了吧,一看就知道麻雀日小鳥—嘰嘰喳喳”。我笑笑:“不可能我這人千杯不醉,揹著手撒尿—誰都不服的主!”。小鵬停下看看我:“小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酒量!姥爺教我喝酒時候,你沒準還在過家家呢!”。我看看他的眼睛,輕輕地推開他的臉:“就你喝酒的時候,我已經叱詫風雲戰鬥在酒場上了!”。小鵬繼續走不去理會:“算了,一般我不跟豬說一些沒有理智的話!因為說了也是對豬自語!”。我交叉雙手說道:“那是因為豬比人聰明,人有什麼事情都要給豬說!可是豬知道如果亂說話,別人就不會給他說話!”說完之後,我也不知道我們為什麼從喝酒繞到了豬的身上。小鵬看看我:“是啊,死了也不能說。帶著滿肚子的秘密進了屠宰場。可是豬憋急了還咬人呢!”。我看看小鵬的自豪的樣子:“看來你這麼瞭解豬的思想,不愧自己的同一類生物阿!”小鵬看看我生氣的說道:“往往自己的同類受到別人的鄙視,所以就說別人和自己的同類是一類生物!”。我看看前面的路,輕輕的還擊:“是啊,自己的祖宗都忘了,還要拿祖宗在這裡當話題。簡直是上墳燒報紙—糊弄鬼呢!以為別人不知道某人的祖宗是誰?”我們兩個正在吵得不可開交,突然一個工人問道:“雨軒,你父親呢!”。我看看我們幾個人:“我的爹?”。小鵬笑笑:“呵呵,這麼能說的人怎麼丟了爹?”。我沒去理會小鵬的諷刺,大家回去尋找“爹”!我喊爹,他們也跟著喊爹!嚇的我不知道說什麼,估計他們喝的也不少。所以一大群人在欒城的縣城裡大喊“爹”。別人看見以為我父親違背計劃生育生了這麼多孩子!小鵬更是苦笑不得偷偷在我耳邊說道:“看看你兄弟多阿!大的三十多了,小的才十八!”。我瞪了他一眼:“少來,打電話問問我父親在那裡!”。小鵬打電話假惺惺的:“喂!姑父你在哪裡!我找你找了半天!”。我看著他的嘴理吐話都不帶臉紅的,臉都不帶抽筋的!他那裡找了?父親笑笑:“沒事的,我已經繞道回來了。你們趕快回來吧!”。大家鬆了一口氣,我更是放心心中的石頭。小鵬看看我:“回家吧!找爹的們!”。大家繼續往回走……
晚上我睡在那裡,一點睡意也沒有。我想想自己的大起大落真是坎坷,感覺自己從最高的享受待遇,變成了最下層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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