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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到了中午的時候,大家已經累得不能說話。父親看看我們:“怎麼樣了?”大瞎說道:“差不多了,土真硬的可以!”。姑父不再言語,小賢經過教訓更是輕易不吐字。好像一字值千金。峰叔說道:“這溝非常的硬,而且挖的速度很慢!”老爸點點頭,因為工程就是如此。什麼都是開始的時候,不管工人幹得多少,都不會言語攻擊。等到了一半了在言語攻擊方是上上策,父親脾氣在全深澤縣的工頭中算是脾氣最好的。好幾次朝工人發脾氣,工人事後問道:“大公子,你父親是發脾氣了嗎?”。
章節目錄 第二十九章 迷途無向
晚上的睡眠是苦惱的,每個人熱的不知道自己姓什麼。有的半夜夢話,有的半夜磨牙,有的半夜還打呼嚕,更是大瞎!半夜夢遊!小小的帳篷,一個個工人雖然樸實,憨厚。堪稱身懷絕技,身藏不漏!
清楚的記得那是我們挖好溝的晚上,我半夜起來噓噓。回來的時候看見大瞎慢慢的起來,眼睛閉著!嚇得我喊醒了所有人!,把姑父,小賢,還有峰叔叫醒。小賢說:“別去叫醒他,聽說叫醒以後人會死的!”,姑父反駁道:“瞎說!哪有那麼邪乎!”。峰叔說道:“夢遊就是夢遊,自己在外面遊一會兒,知道冷了就回來睡覺了!”我們點頭表示贊同,各自回到自己的被窩。
我們剛要轉身,突然大瞎被地上的磚頭絆倒了。“咣!”摔在地上不動了,我們趕快過去看看原來還在睡覺!峰叔摸摸還有氣:“沒事,看來睡著了!”。姑父意味深長的說道:“大瞎真不愧是大瞎!夢遊都這麼瞎!看見磚頭不知道越過去!”。小賢指著磚頭說道:’可是人家閉著眼睛看不見磚頭啊!”。峰叔點點頭,表示可憐的說道:“這回是真的瞎!”。……
早上我起來刷牙看見大瞎,還在那裡睡覺。我推推他:“醒醒!”大瞎揉揉眼睛,看看自己怎麼在外面:“我怎麼在這裡啊?”。小賢笑笑:“鬼知道!”峰叔笑笑:“快吃飯了今天要拉小車,蓋表井了!”。這是姑父的強項,姑父可謂全才,可是全才也有自己的缺點。那就是什麼也會,但是那一樣也不精通。壘牆,管道,電工,鋪地磚,刷牆,電焊等等全知道,但是哪一樣也不精通。比方說壘牆,迎面看上去:“哇噻,真不錯!”監工剛一轉身,那面牆轟然倒下;電焊,看上非常厲害。焊的死死的,可是要是下錯地方了。要他用電焊重新焊開就不可能了;就好像知道世界首富是比爾?蓋茨。但是如果你這樣問他:“世界上誰最有錢啊?”,他就搖搖頭了。所以我說人無完人,不可能什麼好的都讓一個人佔了。
小賢和我供磚瓦,我們倆一天下來累得雙腿肚子和掛著水瓢一樣。小賢喊到人生第一句誑語:“有錢了再也不來工地幹活了!”。可是畢竟是誑語,在我寫這本書的時候,他還在某個工地打工呢。夜裡經過白天的奮鬥,晚上的奏樂更加明亮了。鼾聲堪比巨大的鑼鼓,磨牙猶如輕快的笛聲。說夢話的像是在訴說著中華五千年的文化淵源。夢遊的好似那美麗的伴奏,遠遠望去,我們的住處在半夜裡恰似在開舞會一樣。看來在大家都真的累了……
早上醒來的時候,好像從死神邊上拉回來的靈魂一樣,回到自己的元神。有氣無力的來回抽拉著牙刷。洗臉的像是在用手掏水喝。穿衣服的倒真像是夢遊,眼睛幾乎個個都懶得睜開。老爸的好幾個工地,早已經讓他忙碌的連夢遊的力氣都沒有了。大家依舊像是吃飯一樣習慣性的去幹活,看著沒有生氣的大家。我知道社會主義最下層的生活是怎麼樣的度過了,沒有勞力就沒有建設。建設的主題是為人民而幸福。而為了實現幸福的開端,奴隸是不可能推出世界的舞臺。社會要發展必須要擁有低階階層。社會一個複雜的大家庭,讓人不想進去,但是不得不邁步踏入。
小賢看看我,嘴裡無力的啃著饅頭,那吃相像是在吃自己的手指頭。姑父倒是習慣了,因為三十多年來自己的工地生涯早已經習慣。每天像是生活一樣起來為我們做飯,為我家節省很多開支。她是一個管理工人的上工報表的人,我們每天干活都要找他記工,而父親有備份。所以每次結算工資大家都會對工,其實是對照自己的工資對不對。
經過我們的奴隸半月下來,我們的工程要進入戶裡接水錶了。但是必須要儘快,老爸更是急得團團轉:“兩天連線水錶300多戶!我上哪裡找那麼多人!”。大家更是不知道怎麼辦,小賢說道:“我要是鳴人多好,變出好多個我!”。我看看他:“你要是鳴人,你也不會在這裡了!”。姑父當然屬於我們家的反派,雖然很多時候他是親和與我父親,但是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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