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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小年,以前的我們也許最大悲傷是過年,什麼是最快的?是日子。也許對於孩子們來說過年,可以玩了!這個玩,不是天真的放炮。而是上網廝殺!當然我不是說上網不天真的,而一定放炮就是天真無邪。我只能說,歲月和年代不同,改變了我們所謂的天真方向。
街上的爆竹攤子,除了有人象徵性的買炮過年,圖一個響聲,剩下幾個可能算是“落伍”的孩子挑選自己最愛的炮仗。經常在街上看見,好多孩子放假後聚在一起討論誰買的炮仗好,而且震耳欲聾的響。如今變成了……
“你練到了多少級數了?裝備如何?”另一個孩子自豪的說:“四十了,裝備加十一套!”。圍觀者誇讚聲陣陣迴盪在人群中,好象他們親戚中了彩票一樣。
老大和我經常在一起打拳皇,我們倆人話語很少了。將這一切的不滿發洩在拳皇身上,而這個遊戲像是一個無底洞。對於我們的牢騷和不滿來者不拒,照單收下。估計是因為遊戲不能和人類對話,要是能,估計也不會受這樣的委屈。
我每天的生活毫無滋味,每天只是算賬,做生意,找老大說。頂多晚上一起吃頓飯,到了晚上,我晚上回到原始森林。看電視洗澡,每天乏味的這樣活著。週而復始,千年不變。雖然中國上億人這樣的活著。但是我就是其中一個。日子過的最快,一轉眼,我就要走了。而且不再回來這個商場。
到了二十九晚上,我和老大喝酒聊天。那是最後一次見面。以後的日子只是通話,從來沒有正式的吃飯坐在一起聊天。
哪一夜我依稀記得我們喝很多。我也第一次喝醉。醉得我哭泣,哭泣自己以後生活怎麼辦,不知道社會上的路,那一個站牌是我們的棲息地。在找不到我們的招牌,我們只能在公路上奔跑。後面的粉碎機在背後依然在公路上威脅著我們。老大哭泣是非常的憂愁,我們在公路上,竭盡全力的吶喊與大吼。好象大家都知道我們的哀愁和心情需要釋放。沒有各色的水果和千奇百怪的水瓶子贈予我們。我們喝的很多很頹廢,到了深夜,不知道是他把我扶回家的還是我把他扶回家啊。但是我們醒來後知道,我們到家了,在家裡睡了。外面的社會與我們與世隔絕這一刻,稍微一個收電費的人或抄水錶得人來到我家敲門,我們就有可能再次踏入這可怕的社會。什麼也不去想,靜靜躺在床上與世隔絕的享受每一刻鐘……
三十號我離開了石家莊,離開了我的朋友。我到達的是我父親的站牌的棲息地……
在路上親戚問了我好多,他問我:“半年來感覺社會和學校哪個好一點?”我看看回家的高速路旁的大樹:“社會吧,有朋友認識,雖然在學校也是可以認識朋友得,但是性質不同。兩個朋友完全是兩碼事和關係。”親戚不斷的掌握著方向:“明年打算乾點什麼?”我抬頭看看早晚料到這麼一天,因為我在親戚這裡知道了一些事情,不妨在書中寫緣由。我看看他:“不來了,打算念念技校!”。其實我是為了騙他,根本沒有打算念技校。親戚看看我反映不大沒有繼續說話。商人就是這樣永遠和利益發生衝突和親和力。也許今天為了利益可以放棄你,但是說不定那天為了利益撕破臉。我看看外面的護欄:“明年打算撤掉北京的攤位店鋪?”。親戚看看我馬上看前面的路:“對,那裡不賺錢!堅持也是無謂的掙扎!”。我想起了英子,雖然他是那樣的人,但是我已經被她脫離了鎮靜,那一刻我才知道,女人可以輕易令男人盲目!
回到家,感覺一切是那麼的熟悉。家長的氣息撲鼻而來。彷彿在歡迎我的歸鄉。我看看這一切是那樣的令人懷念。只是我的心在惆悵,明年的我能做什麼?
我到了家開心之中噎藏著悲傷,不道高興什麼?自己被老闆炒了魷魚還高興?悲傷什麼?難道回家了還不高興?只能說社會太複雜,連人心也跟著複雜起來,毫無章法。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真正目的和自己的去向是什麼。
當我推開門時候,母親走了過來,頭髮白了一點,我沒有做出感動和懺悔,只是委屈的擁抱。我是一個感性的人,但同樣也是一個不善於表達感性的舉動的人。我低下頭看看我的雙腳,不知道要說什麼,也不知道要做什麼。就是那樣站著。記得母親看了我半天,母親第一句話就問:“在外面如何?想不想回校?”我說道:“還好,我不願意回校!社會很好,很有趣,很複雜,很……感傷”。那年我十七歲…
章節目錄 第二十二章 迷途無向
在家的日子是無憂無慮的,不用為了吃的忙忙碌碌努力工作。不用為了下一頓飯而擔憂。這一切由父母來出了決定,因為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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