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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朋友來找我就大喊:“雨軒,放煙花了!”我必定要冷汗一身!。當然小時候的事情不能算得了什麼,只能說那時候我們還小。對於日有所思,夜有所想的事情比較不瞭解。咖啡已經涼了,我不知道為什麼我今晚這麼有精神頭。若雨起來看看我,頭髮上的小兔子還在來回搖晃:“你還不睡覺嗎?”。我看看她:“馬上就睡覺,你的兔子辨花不錯啊!睡覺也捨不得摘掉?”若雨摸摸頭上的小兔子:“忘記了,早點睡覺吧!”。說完關上門不再理會……晚上我拿起筆寫道:“日子像是一個馬拉松選手,奔跑的速度是永遠恆定不一的。當他累得時候,勻速前進。當自己儲存好力氣的時候全力再奔跑!回憶以前的往事很是有意思,不知道為什麼我喜歡上了回憶。因為以前的回憶是甜蜜的吧,所以對於現在的不滿變成了對於以前的回憶的釋放。就好像一個小孩子身上藏著好多糖果,當自己被媽媽打了,被朋友打了或者自己感覺到了委屈時候,就會拿出口袋裡的糖果慰勞自己。我可能就是那種小孩子。我想以前的朋友。老大你還好嗎?偉華你在猖狂的奔走於天下嗎?黑熊,你的雄心大志如何了?“不知道,不知道”。短短三個字就能把這一些所有的疑問概括了,不錯,我們失去了聯絡。失去唯一的寄託和心靈的接觸。”抬頭往往外面的星星,寫到最後一段:“回憶是我心中糖果,當我不開心的時候。就會拿出來面對一下現實。——陌雨軒”。早晨的陽光像是一個無聲鬧鐘,陽光的直射效果永遠大於鬧鈴的吵鬧。只能說與逼迫一個人去辦事情。不如讓他心甘情願的去為你做更加效率。胖子的訊息很靈通,讓我感到這小子是不是已經密切關注我的一舉一動。我時常會想是不是男人之間,也會產生心有靈犀一點通的效果。答案是未知,因為我可不想和胖子有那麼一點通。胖子的身軀已經明顯的變胖了,胖的有些讓人害怕。最更有證明的是沙發,原先我精確的目測過。胖子上一次坐沙發下陷是十厘米,這一次增加到了十三厘米。巨大的下陷暴露了證據的存在。胖子依舊陋習未改,喘著粗氣:“雨軒,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我看看胖子:“剛回來昨天!”。胖子扭動了一下屁股,我看著沙發心疼的說道:“咱們出去玩吧!”。胖子擺擺手:“不用……我先喘口氣,喝口水”。我點點頭,心疼的看著沙發繼續說道:“你別亂動!”。胖子拍拍胸脯,身子在沙發上劇烈搖晃:“我胖子,什麼時候去人家家裡亂拿東西!?”。我點點頭:“不是!”我辯解道。胖子看看我的目光投視到他的屁股上:“你怎麼知道我口袋裡有錢?”。我精悍的笑道:“你有錢我怎麼能知道?”。胖子看看我:“那你盯著我的口袋不轉移視線,難道羨慕本人的屁股?”。我馬上穿好衣服拉著胖子:“走,走,走!咱們出去玩!”。我害怕這小子在我家光顧時間長一點,能把我家的沙發報廢。到了樓下,看見了我們的老夥計。那一輛隨著我叱詫風雲的破摩托車,胖子上去一腳點燃油門。黑色煙霧加上巨大的轟鳴聲,真是如雷貫耳。貫徹一切!胖子學習香港片裡的老大:“上來!”。我點點頭,心中的忐忑足以把摩托車的減震給壓平。一陣轟鳴,黑煙散去。人影已經消失。風能給予速度與激情,後面的景色已經不能回頭。走過了就不能再次拾回,就像今天的時間。那一刻我沒有冥想,只是在慢慢的享受冬天的寒冷與這種北風瑟瑟的刀子般的快感。胖子的臉頰已經變得非常白,但是他的臉上浮現給我的感覺是——不開心。胖子和女孩子的事情我沒有去問,肯定沒有很好的結局。也不必去問,問了也是在傷口上撒鹽。只能慢慢的享受著北風帶來的悲傷與前所未有的快感。當時我們很快樂,忘記了以前的悲傷和感慨。車依舊在向前賓士,而人卻不斷的望著逝去的景色。我們總有一種感覺,好像是重出江湖的似的,其實很簡單。摩托車很破,我們騎著摩托車去了胖子的家鄉時候。村口的老頭經常說道:“好破的摩托車!”精悍的語言加上震撼的摩托車。讓我們在胖子村裡聲名狼藉,可是誰知道是摩托車破而不是人。往往跟著別人去做壞事,自己什麼沒有做。卻被當成同黨抓了起來。道理很簡單你跟隨了,你沒有參與卻與其同行了。好了,有點扯遠了,我再給你們舉個我最近發生的例子。昨天我去送我老婆回家,俊竹很不開心。臨分別時候每次都要擁抱一下,俊竹抱的很委屈。背影看上去很孤單。而我卻不喜歡多說什麼。我回到了公司,在門口與保安說起話來。保安指著門口說道:“看,北京的素質都說高!自己狗拉了大便也不去整理!”我抬頭看看沒有星星的天空,感覺有一種壓抑感。我說道:“呵呵,白天是能襯托出人的品質。光天化日做這種整理生物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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