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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地地道道的山東話“**園!”。我瞪著眼睛看他:“好名字!”。後來才知道是“紀檢院”。是一個叫鬍子嘉的人帶我去的這個地方,王遠到了半路就各奔東西了。特別有意思,他是我們深澤的老家人。子嘉很厲害,也非常的義氣。當他坐車帶我去西單的時候,不斷的為了給我解悶。介紹老北京的好多特色,說的北京天花亂墜。彷彿我成了劉姥姥進大觀園,洋相百出的人。我不斷的看著他,眼睛充滿了對他的感謝。我只是想靜一下,可是子嘉以為我對他的演講充滿了期待和嚮往。我也只好給他當頭棒喝的說道:“我以前來過北京!”。子嘉的嘴巴,戛然而止。瞠目結舌的看著我,嘴巴張得很大我記得當時。可是當時他好像陷入了僵局,在車上嘴巴被我弄得不知道是否閉上。感覺當時合也不是,閉也不是。只是看著我,我害怕他的口水順流而下。解了圍:“你多大了?”子嘉馬上“醒來”活動活動嘴巴,咂咂嘴:“我今年20了!你為什麼來北京?不知道快過年了嗎?”目光再次轉向車窗外的北京城:“我是來散心的!”。子嘉看看我:“那也不至於來北京吧,要知道過年沒有一個人是不向往回家的!”。我硬是說出了那麼一句自己都無法理解的話:“我是個例外!”。當時的我就是那樣說的,子嘉誤會了我的意思:“你和家裡吵架了?”。我搖搖頭不再與他對話。子嘉也很好,沒有再繼續追問,因為追問也是徒勞。車窗外面的陽光很美麗,夕陽蔭罩在整個北京的上空,我當時輕輕地道出了一句:“北京!我回來了!”。……
子嘉就是這樣把我帶到了紀檢院,當時一個衡水的老鄉接待了我。不住的誇獎:“小夥子不錯,大高個子!”其實我也知道,除了個子是我的自豪。別的只能讓我自卑!衡水老鄉是那裡的二大隊的副隊長。對我介紹西城保安的淵源歷史,最後娓娓的說道:“你打算一個月給你多少錢?”。我輕輕說了一句,讓他的差點以為我是神經病:“給錢就幹,不限制自由!”副隊長不知道說什麼如何是好。後來問了王遠一下,才知道給我1200就可以了。
跟老虎一起時間不是很長,因為老虎喜歡講好多事情,所以我喜歡和他在一起上班。當時很苦惱的是我們上四個小時,休息八個小時。不管黑夜,不管暖冷都要上。大約上了三四天吧,我把時差已經倒不過來。我常常穿起衣服就出去,本來打算今天去香山。沒想到剛一出門:”我的天!”星星已經上班了。多年以後的今天,我才知道自己的老婆俊竹,曾經是離我多麼的近!那個地方距離現在俊竹的地方是那麼的近。看來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廢工夫。當然那是一年以後的事情了。
老虎經常睡得渾天黑地,有的時候站立也能睡著了。我們是站崗,所以老虎練出了站立睡覺的習慣。有的時候,看見口水拉著長線掉在地上。老虎有的時候緩緩神,擦去口水。繼續重新像蜘蛛產絲一樣,繼續口水拉絲!我不知道為什麼大家叫他“老虎!”。我只知道他們讓我叫老虎,後來他也主動讓我叫他老虎。最後我沒有辦法,不能見了人直接如主題,不叫人名字吧。所以,老虎我們就叫開了。老虎的家鄉很厲害,全石家莊的泡麵都在那裡產出。以至於老虎見了饅頭都比泡麵親。對於泡麵來說,老虎已經不厭其煩。不!應該說是,見了泡麵就等於見了廁所一樣讓他煩人。
我和老虎那一天正在站崗,沒有想到一個人來了。遠遠就聞出一股非常奇特的味道,我猶豫了一下。這就是傳說中的“狐臭”嘛?果不其然,老虎捂著鼻子不說話。那個人來了之後說道:“老虎啊,想死你了!”。那個人後來被稱為“狐狸!”。當時我記得非常有意思的一個細節!狐狸用右手與老虎的左手握手,老虎就用右手捂住鼻子。狐狸那天喝了酒,估計非常質疑老虎的舉動。然後狐狸很有意思的用左手與老虎的右手握手,老虎習慣性的換了左手捂住鼻子。狐狸好像看出了什麼,但是暈乎乎的神態讓我知道他有些喝多了。狐狸很乾脆,雙手一起牽住老虎的雙手,當場老虎就哭了。狐狸給我們在崗位上說了半天,操著一口湖南話信誓旦旦的說道:“我們今天去爬香山了!”。老虎捂著鼻子:“那怎麼回來了?”。狐狸笑笑:“一會上班了,今天我們和一個人吵架了!我當場就說自己的北京人!那人一聽有些害怕了!”老虎笑笑看看我,我知道他的意思。這小子在吹牛,他連普通話的畢業證都拿不下來。還學地方話—北京話。可能嗎?那人給我們胡侃了半天,最後戀戀不捨的離開了。不錯是離開了,留下了滿樓道的狐臭附贈品。有的時候,一聽是附贈品就很高興。但是知道附贈品對於自己是多麼的多餘時候,才知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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