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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有幾個人?張翔還在不斷的罵著,上至宿舍的十八輩女性祖宗,下至三十五代女性子孫!統統被他給劇烈運動一遍了。小孩蓋上被子繼續養精蓄銳,打算一會去民心,而我在那裡聽他破口大罵。張翔罵累了,就坐下來喝水。看著屋子裡靜悄悄的不知道幹什麼,我就直接出去溜達。那是我最後一次在紀檢院上班,我回去後就被調到西單檢察院了。
我出來後,坐車去了白雲觀。這個地方聽說離護城河很近,我是在首都博物館轉悠了半天,也沒有找到所謂的護城河。到了現在我才知道,原來護城河離首都博物館是那樣的近。而我就是欠缺那一段距離。最後仍然找不到,無奈只能蹲在軍事博物館的門口寫東西:“冬天確實到了,而人也已經離開了。葉子慢慢的凋零,樹剩下光禿禿的枝幹。逞強的擺著最後的造型。堅硬的路面,孤單的路燈,難以捉摸的世人。社會是我們自己締造的,而自己卻不瞭解自己的產物。遙望整個四周,人類在構成這個體系的時候,卻不知道如何的去利用。”我輕輕的把紙貼在一邊,因為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寫什麼?沒有任何的中心思想,沒有任何的主導語言,沒有任何的主要感情驅動。包含的是雜亂無章,含帶著心中的無可事非。
老虎跟我在崗位上聊天,那樣的日子持續的不多。老虎雙手插進口袋裡:“哎呀,你說錢花出去很容易,怎麼進來就這麼難呢?”。我笑笑:“是的,出去容易,進來難啊!”。老虎看看地板磚,油亮的足以讓我們的身影反射面前。老虎用腳丫子,狠狠地踹了兩下地面:“你說地下面的人,錢那多!怎麼花?富翁一個比一個錢多!誰服誰啊?”。我笑笑:“死的人也是啊,下面的繁華足以讓人震撼,一個個不是富翁也是大款!”。老虎蹲在地上看著地板:“你說他們的錢,怎麼花?那麼大票!一張足足有五十個億!”。我也順勢蹲下來:“也是啊!買一瓶啤酒可以辦到,發愁的是怎麼找給人家錢?”。老虎看看我:“不懂啦吧!買一瓶啤酒!剩下的是小費!”。我驚呆的看看老虎:“那麼萬一有人,一不小心去買東西,用冥幣去吃飯。服務員一下子錯把人民幣找給他怎麼辦?”。老虎摸著嘴唇看看天花頂:“死人的錢可是用火燒進去!人民幣可不可以燒回來?”老虎看看我,我呆呆的望著他:“這是哪輩子邏輯!”。老虎笑笑:“那樣就好啦!”。
說完拍拍肩膀立起來,我看看錶已經過去三個小時:“快下班了,打算去哪裡玩?”。老虎看看錶,確認一下:“不知道呢!睡覺是最快消滅時間的武器!”。我看看老虎:“你說要想免費旅遊北京城最好的辦法是什麼?”。老虎笑笑:“走水路!從護城河游泳!”。我看看:“
北京的護城河可以去哪裡啊?”老虎看看我:“不知道吧,走水路可以去很多地方,北海和後海,那裡有好多名人的故居,如果你水性好的話,也可以游到中南海看看!”。我看看老虎:“那要是一不小心迷路了怎麼辦?”。老虎抹抹嘴說道:“那要看哪個方向了,有可能游到通州,如果你順利的話,可以順著地溝到了天津渤海旅遊一次!”。我驚呆的看看老虎:“看來此路不可亂來,稍微一不注意,到了日本島也是有可能!”。多年後,聽老婆俊竹說護城河只是圍繞北京的一條河。根本與北海,後海不相連線。我見了老虎真想給他解釋一下。只是沒有機會了。老虎看看我:“你明天就走了,今天打算怎麼辦啊?”。我看看老虎:“我能怎麼辦?該去哪裡就去哪裡,只要不限制我的自由!”。
那是我第一次見到“老董”。老董人很好,他是河北邯鄲的。他帶我到了西單檢察院,那裡有很多的朋友。那裡其中一個是挨著我們深澤最近的N95,我不記得他的名字了。他是衡水安平的。我是深澤的,兩個人是真正的老鄉見老鄉。他的名字我不記得了,但是我記得他手上擁有當時最NB的諾基亞N95手機。這是他給我留下最大的特徵,所以我給他的代號是N95。N95第一次見到我,操著一口衡水普通話說道:“那裡的人?”。我說:“河北的”。老董就說道:“你們老鄉,深澤的!”。N95看看我,眼睛裡充滿著一種溫懷的感情:“老家如何?”。我搖搖頭:“我也不經常回去,只是平時略回一兩次!”。N95可能想家,剛剛的興高采烈變成了鬱鬱寡歡。還有最清晰記得是小曲。小曲全名“冀慶曲!”。當我第一次聽到他的名字時候,非常的感興趣。還有人姓“雞!”,當時出於禮貌,沒有細問。慢慢的交流才知道,此“雞”非比“冀”。別人再就是小壞蛋了,因為小壞蛋一開始對我印象是非常的老實憨厚,所以對於他我本來應該寫一個好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