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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足飯飽後的兩個人窩在一起看電視。新聞聯播結束後,魏燁華轉頭看了看窗外,天已經黑了下來。轉頭柔柔的問道:“今天不準備回去了嗎?”
挑了挑眉說:“你希望我回去?”
“討厭。”撒嬌似的將頭埋在秦峰的胸膛,感受著因為男人的輕笑引起的胸膛的輕微震盪。
刻意忽略由那雙狹長的、膽怯的眼睛帶來的不安,固執的覆上紅唇。輾轉的吸吮著,舌與舌緊密的糾纏著。由客廳轉移到了臥室,將滿室春光關在房內,只留下陣陣喘息引人遐想。
喧鬧的酒吧裡,秦峰一個人坐在陰暗的角落,看著一次次出現在自己腦海裡的人與那個帥氣迷人的調酒師說笑。那雙在白天一片清明的眼睛裡,此刻正帶著慵懶的氣息看著旁邊的人,那種別樣的魅惑讓他驚異,也讓他無端煩燥。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匆匆離去。
一個人走在冷清的街道上,後面的司機不遠不近的跟著。秋風微涼,吹在身上,讓煩燥的心漸漸平靜了下來。快要被那種不知名的情緒逼瘋了,總是在不對的時間想起那雙眼睛,想起那個人。拼命壓抑,今天晚上卻仍忍不住從床上爬起來,鬼使神差的來到了這裡。著了魔一樣想讓那人周圍的如蒼蠅般的人全部趕開。
聰明如他,這種不正常的反映已隱約讓他感覺到了什麼。卻又不願意相信,固執的告訴自己那是因為自己愛他的姐姐,所以愛屋及烏的想到照顧他,牽掛他,才會為他擔心,怕他被人欺負,被人帶壞。
魏燁華愣愣的盯著酒吧門口中,剛才那個人好像是……嘆了口氣搖搖頭,自己這是怎麼了,最近總是想起那個俊朗的男人,今天更是奇怪的以為剛出去的那個人是他,還差點拋下客人追了出去。他怎麼會一個人來這種地方,現在他應該跟姐姐在一起吧,那天聽姐姐說那人最近經常住他們家,前天自己還在街上手挽手的逛街呢?想到這裡,魏燁華就有些提不起精神,懨懨的。
日子還是不緊不慢的過著,不知不覺又過了一個月,對秦峰和魏燁華來說好像有什麼改變了,他們苦惱著各自的苦惱,煩燥著各自的煩燥。但也好似一切如常,什麼都沒有改變。從第一次見面到現在,兩個人從未再正式碰面。只是有見次秦峰莫名其妙的遠遠看過那個孩子幾次,而魏燁華也總是恍惚在酒吧裡看到了那個男人的身影,卻總也沒看清晰。當然,這段時間改變最大的就是魏燁美了,這個被愛情滋潤著的小女人,每天都沉浸在幸福的蜜罐裡。
站在路邊拿著化驗單的女人,正對著手機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
“親愛的,我們有寶寶了。”
“……”
“對呀!”
“……”
“開心嗎?”
“……”
“可是還不知道是男孩不是女孩呢?秦峰,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
……
幸福的女人並沒意思到對方的敷衍,只是一味的說著自己想說的話,平時細心的她在這一刻也猶如一個興奮的孩童,語無倫次的表達著自己的喜悅。並不曉得在辦公室的秦峰聽到這個震驚的訊息,心剎那沉入谷底。是的震驚,這真的是一個震驚的訊息。在他對她的感情產生了疑惑的當口,在他一次次想起她弟弟的當口,在他總是如一個卑劣者一樣總是隱藏在遠處窺視她的弟弟的當口……這一刻,他只想到了魏燁華,那個讓差點要瘋掉的人。他知道了這個訊息會有反應嗎?會有什麼反應?會失落還是會興奮?自己又希望他有什麼樣的表情。如坐針氈的他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那個大男孩。
魏燁美一結束通話,就立即將對她來說的這一喜迅傳達給了自己的弟弟。這個訊息帶給他的同樣也不僅僅是震驚,但各種經歷有限的他,無論如何也不能運用自己所僅有的人生經驗來解釋自己在得知這個訊息所產生的無力感。真的從來沒有這種感覺,猶如五雷轟頂,愣在當下。匆匆對姐姐說完“恭喜”就找藉口掛了電話。他已經無法去顧及姐姐會看出什麼端倪,本來連他自己也沒看出來呢。他什麼都沒想,不想想,也不願想,更沒辦法去想。腦中一片混亂,剛剛支撐起自己的力量瞬間全部消失,隨著手機裡傳來的“嘟嘟”聲,手無力的垂下。不想讓自己跌坐在地上,只能尋求著身後的牆壁,以維持站立的姿勢。
路過的同學都詫異的轉頭看他以那樣奇怪的姿勢站著,卻無人上前詢問。本來嘛,他在學校連一個朋友都沒有,平時都是獨來獨往,即使開始有人想跟他交朋友也都被他那悶葫蘆似的性格逼走了,能有幾人如許鵬有那樣的熱情,有那樣的堅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