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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一日為師終生為父一樣,他曾經是他的姑父,這關係就永遠也不會消除,就算他跟他姑姑離了婚,也是他曾經的姑父。曾經的姑侄倆搞在了一塊,外頭的流言蜚語就足以吞沒他們了。
可是他還沒來得及轉身,男人就在樓下看到了他。他姑父似乎並不願意當著他的面跟他姑姑爭吵,沉聲說道,“杜鵑的事兒我這就去處理乾淨。”
他說著就撈起車鑰匙往外頭走,高明紅已經氣昏了頭,她衝著男人的背影嘶喊道,“你以為你斷了就沒事了,誰知道你是去跟她了斷還是跟她上床去呢!”
高靜陽趕緊跑了下來,他姑姑還在尖聲罵著,那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刻薄尖酸的高明紅。他有些膽怯,悄悄拉了拉高明紅的胳膊,說,“姑姑你別嚷了,外頭的鄰居都聽見了。”
“聽見就聽見,他外頭養的女人都來家裡頭鬧了,我還怕有什麼丟人的?”
高靜陽不知道該怎麼勸她才好。他姑姑臉紅脖子粗的模樣嚇到了他,他想象到他姑姑知道他的事情的時候會有的反應,心裡頭有些不寒而慄。那似乎是他不得不面對的事情,卻也是不知道該怎麼面對的事情。那一刻他又害怕又厭惡自己,後悔他為什麼會喜歡上他姑父,這天底下的好男人那麼多,可是這愛情突然而至,淹沒了他的理智與青春,他幾乎沒有掙扎,就陷入了這場瘋狂而禁忌的愛情裡面,現在再想回頭,傷害的已經不僅僅是他自己。
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男人忽然又返回來,站在門口衝著他喊道,“陽陽,你出來一趟。”
他跟著出了院子,問,“什麼事?”
男人一把拽住他的胳膊,就朝車子的方向走,“帶你出去轉轉。”
高靜陽心裡頭還是感激的,他姑父似乎很善於體察旁人的心思,他一定是知道了他在他姑姑身邊的不自在,才會返回來把他叫出去。可是他踉蹌著問,“你不是要去找杜鵑麼,我跟著去幹什麼?”
“找她做什麼,要談的早就談完了,我是不想跟你姑姑爭吵,才找了這麼個理由出來的。還有,杜鵑的事情已經過去了,你也別老想著。”
“哦。”高靜陽邊往車裡頭坐邊問,“你是什麼時候跟杜鵑談的,我怎麼不知道。”
“你去宿舍收拾東西的時候我就跟她談過了。沒見面,電話裡頭說的。”
高靜陽還有些不放心,“這種事只在電話裡頭說就行了麼?她要是再回來鬧怎麼辦。”
“她不會再來了,你放心。”高鎮寬看著他,臉上有些忐忑和傷感,“讓她見你這一次,我就已經有些後悔了。再讓她見你第二次,我在你心裡頭恐怕連個流氓都不如了。”
高靜陽嘴角忍不住浮出了一絲笑意來,語氣卻是不滿的,說,“你以為現在你在我心裡頭就有多好呢,早就連個流氓都不如了。”
事實證明,高鎮寬把這句話說的太早了。他把杜鵑叫來,杜鵑不是個省油的燈,自然不是白來的,給了她不少的好處。只是女人的心思太複雜了,狡猾多變,他從來沒有放在心上過,反而被咬了一口。他剛去了部隊,第三天的時候杜鵑就又來鬧了,這一回她沒有來找高鎮寬,而是直接找上了高明紅。正是週末,高靜陽也在家裡頭看書,高明紅聽見外頭的門鈴聲,她正在廚房裡頭做飯,就叫高靜陽出去開門,高靜陽一看見是杜鵑臉色就變了,開了門自己走了出去,問,“你又來做什麼,我姑父昨天沒跟你談麼?”
“我不是來找他的,我找你姑姑,高明紅。”
“我姑姑她不在家,你找她幹什麼,你跟我姑父的事,幹什麼非要扯到我姑姑身上。”
高靜陽正要轉身關門,高明紅卻走了出來,站在院子裡頭問,“陽陽,是誰來了?”
“是我。”高靜陽還沒來得及撒謊,杜鵑都擋著門闖了進來,高明紅的臉色瞬間就變了,沉著臉說,“高鎮寬不在家,你要找他打他電話。”
“我是來找你的。”杜鵑走了進來,臉上笑的很勉強,“我能跟你談談麼?”
“我姑姑跟你有什麼好談的……”
“進來吧。”高靜陽還沒說完,高明紅就打斷了他,“陽陽,叫她進來。”
一個女人如果喜歡上一個男人,可是那個男人卻另有所愛,大抵有兩種反應:第一種或許會任命,愛和恨摻雜在一起交織著無奈,愛和無奈佔了上風便是酸楚;還有一種可能,就是不甘心,愛和恨一樣多,唯獨沒有無奈,那是最危險的女人。
杜鵑二十來歲就有魄力把自己租出去當**,自然不是一個普普通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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