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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過乾燥見底的大理石浴池,秦繹三兩下扒了衣服,拿起花灑往頭頂上衝。
一晃眼就猝不及防就暴露在面前的肉體有點讓葉楚瀾閃瞎眼,他眼前的眩暈還沒有解除,秦繹在溼淋淋的霧氣裡轉過臉來:“還不出去?”
停頓了一秒,霧氣裡,長髮溼淋淋貼到腰間的秦繹又說:“還是進來?你自己想好。”
葉楚瀾心裡只剩一句哀嚎的臺詞:You left me no choice。
葉楚瀾覺得自己就像一垛乾柴,而且要點燃的速度絕對超過二踢腳上的引子。他衣服早已扔在門口,赤腿踮著腳後跟一步一步向花灑邊邁進,烈火一腳把橡膠墊子踢過來,讓葉楚瀾踩到。
葉楚瀾沒法扶到牆上拉手,一把把秦繹抱了個滿懷。依然是很光滑,而且富有彈性的肉體,只是覺得好像瘦下來一些,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因素。
葉楚瀾喘著粗氣,知道自己堅硬的胯下頂到秦繹的大腿,自己覺得有點不好意思,所以側過頭想親一親。他上次就不好意思告訴秦繹,其實他這前面的經驗也真的沒有呢。
秦繹卻扭頭,問:“套子你拿了沒有?”
“啊?”葉楚瀾這才想起來,想到浴室之外某處放著的必要器具,一口氣憋回去,感覺好像隔了千山萬水。初次上馬,手腳都不知放哪合適的葉楚瀾,進行著悲壯的心理鬥爭。終於他嘆了口氣,扶著牆邁出腳後跟:“好吧我去找一找。”
“Fxxx。”秦繹低聲咒罵了一句,自己赤身裸體走向客廳。
他順利地把東西拿過來,葉楚瀾連忙搶到手上。
☆、妖精打架
秦繹皺眉看著葉楚瀾,正在動手穿套套的對方回頭看了他一眼,表情變了一變。
“你想幹什麼?”秦繹問。
“啊,什麼?”葉楚瀾裝作一切順理成章,天經地義。“我來啊。你不要動,一切交給我就好。”
秦繹鄙夷地看一眼葉楚瀾腳上的石膏。“你別,這半殘廢的,我不想人色兩空。”
怎麼可能算了。葉楚瀾難得有機會申明自己想法,嚴正拒絕。“我行,只要你別一不小心站我腳上……”他等不及秦繹的意見,急吼吼從後面抱上去,心裡開出一片小花。
“滾你媽的!”
葉楚瀾心裡的小花還沒從春開到夏,就被一巴掌打得跌在牆上。
“操尼瑪的你想幹什麼?強姦嗎?”
被秦繹狠狠咒罵的兇器無辜地掛在葉楚瀾的兩腿之間,兇手面紅耳赤。
“對不起,我的錯,我好像忘了什麼步驟……”葉楚瀾發自內心地道歉。“讓我重新試試,這次我小心一點,會先做好準備工作……”
秦繹氣急敗壞地吼葉楚瀾。“你到底是不是gay啊?該不會是騙人的吧?”操他媽的,當面甜言蜜語,轉過來就險些被這傢伙爆菊,該說這傢伙鬼畜呢,還是什麼都不懂?
葉楚瀾指天發誓:“我十五歲起就絕對彎得不行。”
但是他和人做愛的經驗,卻接近沒有。說出去誰會信?
就算“被人做愛”的經驗,也只不過是之前和秦繹那幾次。
全世界大概也只有他自己一個人相信這是事實。葉楚瀾在電影鏡頭前演過床戲,但那也只是藝術作品。他也不是懵懂到無知,但實踐和理論總有一定距離。
當然,葉楚瀾的不得不保持貞操,只是因為還沒有機會將它使用出去。
沒想到“沒有機會”會保持了近三十年……這也是件頗奇怪的事。
知道自己面對的是處男,秦繹立刻敗興到不行,雖然他根本不相信。
“我要的是愉悅,不是開荒,尤其是不想被開荒。”他沒好氣地撥開葉楚瀾,捲起浴巾擦了擦身體。
葉楚瀾巴巴地跟上他:“什麼都有第一次,就給我這次機會,以後就能經常愉悅了。”
“不。你那是做愛嗎?跟鋤草似的,我……”秦繹說,一邊朝房間走去。“你還是滾……呃不,回去吧,其實我現在也沒什麼心情做top。咱們在一塊待著還能幹什麼?蓋棉被看電影?”
“也行啊。”葉楚瀾一瘸一拐地跟著。“我綁著石膏,你剛生病住過醫院,確實應該做點不那麼激烈的運動。”
秦繹發現自己的兇殘已經不足以阻止葉楚瀾的黏功,而對葉楚瀾而言,不管他有沒有覺察到這一點,秦繹堅不可摧的形象早已在他心中劃出許多道裂縫。
葉楚瀾蹭到床邊上來,哀求:“再讓我試試